“等姐qiáng大了,钱够了。就率着后宫队来京城,让本姑娘的后援团与你的那几十房小妾来个拔河比赛,谁输了谁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跳钢管舞!!”
“哈哈哈哈……君清宸的裹脚小媳妇儿哪儿有我后宫的美男qiáng啊!哎呦喂,师父啊,你瞧见有,君清宸跳的还不错啊。”
楚青笑的很是开心,君清宸的脸色越听越黑。虽然听不懂她嘴里的钢管舞是什么,不过依她的脸色看来,想必不是什么能见人的东西。
他突的冷笑一声,盯着她的眸子微眯,泛着一丝的危险:“想的不错!”
楚青平日里冷漠寡淡,永远一副微拧着眉头深思熟虑胜券在握的模样。像今天这般似喝‘醉’发酒疯的模样,他倒是想都没想过。
她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君清宸没有听清,接着楚青的头忽然猛的撞到他的肩胛上,那头跟灌了铁似的,砸的他肩头生疼。
他闷哼一声,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襟处一片湿热,他心神一顿,就听见她低声喃喃道:“师父…师父……”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哽咽,夹杂着令他嫉妒的依赖。
“你就祈祷你师父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吧。”君清宸将手伸到楚青的脖颈之上,很是明显的压着自己的声音道:“或者是个妇人,老太太。”
说完他一个手刀劈在她的脖颈之上,楚青低哼一声,便晕在君清宸的怀中。
楚青在楚府以及凌府的一切他早就派人查的一清二楚,之后的那五年,她就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再次出现,便是得了一身的医术。他也一直猜测楚青这些年定是跟在哪个神秘人的身边,如今得到了她亲自的证实,倒是让他莫名的心慌。
如此医术高明的人物,整个神煌大陆也出不了几个。闻名的,他没见过,可至少也听过,大多数都是那些个年纪比较大,或者xing格怪异不轻易出世的人。他在这些人的周围费过心思打探过,都没有得到楚青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边学过医术的消息!
然而世界之大,能人之多。隐世高人也不是没有,惊艳绝绝的天才也不仅仅会出现在传说里。
如果只是一般的大夫就算了,若是年纪稍微轻一点儿的,姿色尚且还看的过去的,以晕过去的楚青依旧对此人如此依赖的程度……
他眼睫轻颤,垂下眼眸盯着晕过去的楚青沉默了半天,随后慢条斯理的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手法之轻,似是怕碰碎了眼前的人儿一样,只是那周围的气势却是越来越低,低的昏睡中的楚青都忍不住轻轻的打了一个颤。
身体不适引起的发烧让即便晕过去的楚青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君清宸伸手轻轻的为她抚平那抹折痕,似对自己,也似对她道:“我从不惧怕在黑夜之中前行,也从不悔过踏着血海度日。我若是一直蒙着双眼不看世间,日后就是入了断魂桥,饮那孟婆汤,也不过一笑之间。”
他突然轻笑一声,有些自讽:“可你却出现了,带着一抹阳光。你叫我瞧见了这世间唯一的温暖,你若走了,那我又如何能够忍受这没有光的寂寥?”
“楚青,”他忽的附在她的耳边,似低咒:“我不管你是真的烧糊涂了还是为了试探我君清宸的心意。你只管记得,想离开我君清宸,做梦!”
他的手顺势滑到她柔嫩的脸颊上,忍不住微微用力的捏了捏。昏睡中的楚青吃痛,轻哼一声,似是不满。
许是天都看不下去楚青的这般姿态,西北方向忽的chuī过来一阵风,君清宸心中一跳,拧着眉头想了许久,犹豫半晌才轻轻的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将宽大的外衣脱了下来,拧成一股,紧紧的将楚青捆绑在自己的身上,随后顺着庞大的树根向下滑去。
直到踩到那一片松软的土地,他的心才微微的放了下来。将衣服重新穿好,这才背起楚青朝着微风拂过来的方向走去。
一路之上虽坑坑洼洼,但好在这地方足够cháo湿yīn暗,又没有可以成为食物的东西生长。所以一路之上,除了一些小小的飞虫之外,倒也没有遇上什么危险。
楚青的身上更烫了,烧的她整个人都开始说糊话,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君清宸的脖颈之上,可他却是半分心思都无,他不是大夫,楚青身上的药千奇百怪,他也不敢随意的就拿起给她用。
烧的糊涂了,楚青竟然开始低低的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可是话说的太低也太快,君清宸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