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似是未知,朝着眼前的人展颜一笑:“爹爹。”
站在一边的无尘垂着脑袋,丝毫不敢抬起来。心里却是在替楚千墨默默的祈祷着,希望一会儿这小子的屁股,能够不开花。
君清宸面上依旧如往常一般冰冷,只是那冰冷之下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的疲惫,看那模样,就知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深知自己错处的楚千墨选择不去反抗,脸上的笑容那是越发的大了。
君清宸虽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臭小子的习xing,不过看在他那张与楚青有几分相似的面庞,心中的气却是怎么也提不上来了。
不过,教训是肯定要给的。
他冷着眼盯着楚千墨:“你早就知道我会派着人跟着你是吗。”弃冷影于不顾,是为了引冥月出来。
冒险救那个丫头,不过是为着寻着一丝能够摆脱冥月的机会。
这种种的一切事迹做起来极有谋略xing,楚青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儿子,那他到底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君清宸不语,楚千墨深知自己在君清宸的面前反驳那绝对是在没事儿给自己找抽,于是很大方的承认了:“是的爹爹!”
无尘嘴角一抽,心里是更加的佩服楚千墨了。他心中叹息,好象自打第一次见到这小子开始,这小子每一次所展示出来的能力,都让他叹为天人!
以往还只是小打小闹,如今,倒是连声东击西都会了!
也活该冥月和冷影会上当,碍着楚千墨是主子的儿子这事儿,就认定楚千墨会乖乖的听话!
可他们都给忘了,楚千墨的娘亲,是楚青啊!
楚千墨眼巴巴的盯着君清宸:“爹爹,人家知道错了。”
君清宸却不买他账:“为何这么做。”
楚千墨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家爹爹的脸色,见他一汪寒潭之下,是些许的暖意,心中禁不住就松了一口气。
这气松到一半,就见君清宸的面色更加的yīn寒起来,他微微打了个哆嗦,赶紧开口道:“爹爹,娘亲说过,金钱诚可贵,爱qíng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在君清宸越来越寒冷的脸色中,他赶紧开口:“但是爹爹,墨墨认为娘亲还有一句话木有说,那就是,若为爹爹故,三者皆可抛!”
闻讯而来的bào民将楚青和古宛伶团团围住,古宛伶手中的长鞭已不如之前那般凌厉,就连一向爱gān净的楚青身上都沾满了泥污。
不断的有bào民向她们涌过去,又不断的在她们的面前倒下。
不过一根银针,一根红鞭,便恐怖如斯。yù血而战的模样,生生的吓退了很多闻讯而来的bào民们。
楚青冷眼看着这群一层一层,似永无止境的人,她捏着银针的手指尖微微轻颤着,若非她本身意志力qiáng大控制住手中的力气,怕是此刻,她手中早就没有一丁点的武功了!
之前的铁丝也被她抽烂,她很是gān脆的折下了几段夹在手指中间,衣袖挥落间,倒也能够将那些个冲过来的人的脸给划皮开ròu绽!
“妖怪!她们两个就是妖怪!我们吃不饱,穿不暖,一定都是她们的错!”人群里忽然传来一阵的bào喝声。
“没错!两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一定是她们!”
“杀了她们!杀了她们!”
人们怒吼着,高喊着朝着楚青和古宛伶冲去,古宛伶面上现出一丝嗜血之色,她忽然将食指伸进牙齿下方,正要咬破,忽然就听见一阵爆喝声。
视线所及之处,忽然涌现了一大波南域御林军,正迈着沉重的步伐速度的朝着他们跑了过来,不过眨眼,便将那群围住楚青等人的bào民给团团围住。
御林军与那上战场的士兵不同,他们身经百战,又铁血无qíng,不过一个眼神,就叫那疯了意识的bào民吓的一个哆嗦,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整个人的神智也在那一瞬间涌了回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那些瘫坐在地上的人登时就瑟瑟发抖的跪在那里,额头上的冷汗如瀑布一般的流下,眼底,是说不出的害怕。
这些人,终究是一些普通人!
然而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是会同qíng他们的!
一顶四周垂满珍珠帘的奢华圆顶轿从后方使来,古宛伶微微眯起了双眼。那马车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只素白的手猛的撩开车帘,一向温和的面上,露出了一丝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