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听的很认真,还很配合的作出一副替薄久夜感同身受的难过样子,眼神却带着对他的炽热仰慕,仿佛在她眼里,他就是自己的大英雄。
而实则,她心里却把他薄久夜,不过当成一个正在唱独角戏的跳梁小丑,一条只会口蜜腹剑的狗熊。
什么叫他揽下了抗疫这个责任的重担?
要不是他bī着某太子接下了白城赈灾一事,他会被反将一军,反倒惹下了救治瘟疫这个大麻烦么?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大哥的意思,是想让云朵请求魇先生,把治好笙寒瘟疫的法子教给大哥?”敛却心头万般qíng绪,云朵一脸恍然大悟,试探xing的问道。
“对。”薄久夜眸子发亮,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云朵的眸子,“你肯帮大哥么?”
“大哥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云朵自是会竭尽所能的帮助大哥的。”云朵嗔了薄久夜一眼,有些责怪他的过分见外。
眼见薄久夜目露愉色,云朵却又蹙了眉,表qíng为难,“可是……”
薄久夜眼中的愉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焦急的抓紧了云朵的双肩,“只是什么?”
“大哥是不知道,云朵也只是因为恰巧救了魇先生身边的那个老伯,所以魇先生才要一命换一命,答应肯帮助云朵的……”
轻咬着嘴唇的薄云朵扯起谎来,早就是经验老道的脸不红心不跳,“如果再让魇先生做这样一番大事,云朵实在没有把握……可以说的动。”
☆、第一百一十五章 原来太子想bī婚
“大哥是不知道,云朵也只是因为恰巧救了魇先生身边的那个老伯,所以魇先生才要一命换一命,答应肯帮助云朵的……”
轻咬着嘴唇的薄云朵扯起谎来,早就是经验老道的脸不红心不跳,“如果再让魇先生做这样一番大事,云朵实在没有把握……可以说的动。”
说到这,她又轻叹一声,垂下了双睫,有些不敢再看薄久夜的眼睛,害怕看到他脸上的失望,声音也低了下去,“魇先生其实……真的是个脾气很古怪的人。添”
潜台词,要想请魇,更是难上加难。
“原来……是这样啊。”薄久夜一脸失望,双手下意识的也慢慢松开了云朵的肩膀屋。
他深暗的瞳孔里,谁也看不清里面酝酿着什么样的qíng绪。
“不过,云朵愿意为大哥一试!”
云朵连忙不舍的抓住了薄久夜的衣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糙一样不肯松手,有些神qíng激昂的仰望向薄久夜,眼神坚定而明亮,“哪怕是下跪求魇先生,云朵也在所不惜的!”
一场狗咬狗的好戏要是这样还没开始就散场了,那不是没劲死了?
“朵儿……”薄久夜动容的抬起手,抚上了她俏丽的容颜。
*
半柱香的工夫后,薄家专属的马车,停在了西城一幢偏僻的山庄别院前。
名为,栖梧别苑。
山庄内外,都种满了梧桐树,院子里,则种满了奇花异糙,比起外面刚刚在这chūn季里复苏的新绿模样,这里却百花盛开,彩蝶穿梭,端的像是桃园圣地。
薄久夜先出了马车,然后在马车前等候片刻,亲自挽住了云朵的小手,将云朵从马车上接了下来。
虽然只是小动作,只是片刻的四目相接,但那温qíng脉脉的氛围,令任何人都觉得这对‘兄妹’之间,真的很不一般。
山庄里亭台楼阁许多,其中庄子里最高的那处楼台上,席地而坐在上的白衣男子闲qíng雅致的弹着古琴,一头银发在半空中翻飞出炫目的沥沥银光。
却偏又泛着,同他面部表qíng上,同样的冷色。
铮的一声清啸,男子指尖一根琴弦应声而断。
丝弦割破了男子的指腹,一滴滴鲜血砸落在桐木所制的琴身上,黑与红的对应,是那样的鲜明,与刺目。
“爷——”一直在侧伺候的老伯,忙蹙眉上前。
魇挥手让他退下,施然起身,“走。”
老伯应是,跟着一道下了楼台。
进入山庄,比薄云朵想象的要容易太多。
本来还以为,从昨天魇对宁管家蔑视的态度来看,所谓打狗都要看主人,显然魇根本就没有把薄久夜这个大燕宰相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