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里面传来的,是薄久夜惊愕的声音。
宁管家不敢再说话,边擦着脸上的汗,边忙往门外退了几步。
以他对自己主子的了解,相信片刻,主子就会出来。
果不其然,房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拉了开,赫然露出的,正是薄久夜的脸。
不过很奇怪的是,薄久夜看起来很着急也很生气的样子,但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红光满面的感觉。
尤其,他还没穿戴好,只是随意披上的衣服下,那露出的脖颈上,分明就散布了几枚可疑而充满暧-昧的红印子……
宁管家只是看了一眼主子的脖子就低下了头,万不敢再看第二眼。
其余候在院外的丫鬟婆子们,就更是不敢了。
“到底怎么回事!”薄久夜不làng费片刻的时间,人还没出屋子,就焦躁的问起了宁管家。
宁管家左右看了一眼院子里外的奴才,咳嗽一声,“都先退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太子就爱她的坏
尤其,他还没穿戴好,只是随意披上的衣服下,那露出的脖颈上,分明就散布了几枚可疑而充满暧-昧的红印子……
宁管家只是看了一眼主子的脖子就低下了头,万不敢再看第二眼佐。
其余候在院外的丫鬟婆子们,就更是不敢了。
“到底怎么回事!”薄久夜不làng费片刻的时间,人还没出屋子,就焦躁的问起了宁管家。
宁管家左右看了一眼院子里外的奴才,咳嗽一声,“都先退下。渤”
丫鬟婆子们知道分寸,不敢久待,即刻退了下去。
宁管家这才走近薄久夜,压低了声音,“是丰大人的夫人她疯了,居然去了府衙状告丰大人qiáng抢宫女,还玩腻了就弄死,把尸体就埋在了自家的庭院里。这不熊大人一听,就立刻派了人前去挖吗,一下子就挖出了十几具小宫女的尸体呐相爷——”
“这该死的丰耀,本相已经警告过他无数次了,外面的女人一大把,就是不能要宫中的宫女,他就是不听!”薄久夜咬牙切齿的低喝,脸上的肌ròu又抽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顾不得怎么穿戴好,大步就往屋外走。
没走两步,他又被人身后传来的娇软呼唤,给叫了住。
“相爷,外头还有些凉,多披件披风去吧。”
随着娇滴滴的劝说声响起,一位身段婀娜,五官清丽娇柔的女子,便从屋内款款踱步出了来。
那略施粉黛,双眸含露,袅袅而来的模样,就像一朵刚刚绽放于清晨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薄久夜转回身,任由女子关切温柔的将披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低头便在女子鬓角一吻,“芷儿,容若那边,就要劳你去一趟了。”
女子大概面皮薄,脸一下子就红了,头也垂了下去,“相爷放心……芷儿一定告知哥哥的。”
薄久夜轻抚了女子红透的脸颊一下,这才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
薄府这边不得清静,可今晚向来歌舞升平的东宫,却破天荒冷清的可以。
孟非离去了一向有歌舞姬唱歌跳舞的花厅,见里面空dàngdàng,反倒有些不习惯的多看了两眼,这才继续提着宫灯前行。
花厅为了能空出来供歌舞姬使用,所以桌椅板凳很靠后,中间宽敞到让人觉得太空旷,而在花厅右上角的位置,还另外开辟出了一座小亭,四面放下了浅青的帷幔,遮挡了亭内的风光。
那其实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宫中的乐姬奏响丝竹管乐的地方,里面的一应乐器俱全。
彼时,小亭帷幔内,有丝丝缕缕古琴奏出的,别具古韵的琴音,倾泻了出来。
孟非离就在小亭外停下了脚步,恭恭敬敬的弯腰侯在了帷幔外,“殿下,就在刚刚,织造府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戏。”
“哦?说来听听。”
燕夙修慵懒的声音伴着未停的琴音,自帷幔内传出。
兴许是有乐声伴随的关系,他的声音比起平日来,多了一种特别空灵的味道,很是悦耳好听。
只不过在孟非离这个太子跟前最得意的奴才耳朵里,却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是愉悦,一种无法不言而喻的,刻意压抑了的愉悦。
而是什么让他们家的太子爷这么愉快,且还要故意压抑着,闷-騒的自个儿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