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朵再瞧他这傻样儿,笑还是那么笑,但没那么夸张了,她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觉得这死男人这么可爱呢,可爱的都令她忍不住去捏他的脸。
“嗳哟~我们太子爷吃醋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动手动脚还不够,她还加了言语调-戏。
两个人这般轻松惬意的在一起,有这些毫无目的的亲昵举动,好像都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久的让人连怀念都不曾有了。
彼时彼刻,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他们初识的日子。
那时,没有纠葛,没有恩怨,没有包袱,没有爱恨。
咱太子爷被她这么一番言行举止给弄的若是再不回过神来,那就真的要成傻子了,“谁,谁吃醋啊,那是什么东西啊!”
一把拍开她的爪子,燕夙修傲娇的把脸撇开了。
吃醋,那是小肚jī肠,没有心胸的小男人行为,想他堂堂一国储君,怎么能跟这些代名词挂钩?那是要被人笑死的!
身为一国储君,他可是胸襟广阔海纳百川的!
当然,霸道独-裁什么的,捍卫自己所有物的这种行为,那才是真的!才是真男人,大丈夫所为嘛!
“德行。”云朵哭笑不得的剜了他一眼,“好了好了,是我误会太子千岁您了,既然什么都说开了,那可以放我走了吧?”
说实话,云朵现在的心qíng,是这么久以来,前所未有的好,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心qíng好的跟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这种时不时都有可能遇到人的地方,以这种极容易惹人遐想的暧-昧姿势摆着。
“什么叫说开了,说开什么了!”咱太子爷才不满意她这敷衍了事的态度,她连个解释都没有,也没有道歉,他才不可能原谅她!
对,这就是一个男人在捍卫自己所有物时,该有的硬气姿态!
云朵好笑的看着把自己围困在两手之中,一副大有不坦白从宽就不放过自己的男人,“那您想怎么样呢,太子爷?”
“说,你现在跟薄久夜都哪跟哪儿了!”一提起那禽-shòu,咱太子爷眼睛都要喷火了。
想来也是,那可是咱太子爷迄今为止,最qiáng悍的qíng敌。
毕竟人家不光是先来后到,占有了这个女人整整十年的qíng感,还和她有了种。
反观他呢,到现在为止,除了和她有一纸婚书,一个不牢靠不扎实的qíng感基础,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哪儿跟哪儿,你想什么呢,我在你眼里就真的这么没有羞耻心?”好在心qíng好,云朵虽然拧眉笑不出来了,但并没有像以往那几次谈及她和薄久夜的关系,而他燕夙修bī问时,那么生气。
燕夙修抿了抿唇,瞪她一眼,“谁知道你。”
信任危机,一直都是横隔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这云朵知道,现在也能够理解了。
不信任,那是因为两人之间,没有安全感,对双方都没有信心。
☆、第四百二十一章 薄云颖羡慕云朵太子
不信任,那是因为两人之间,没有安全感,对双方都没有信心。
而这个问题,两人以前总是逃避,或者总是拿出来大吵大闹,到最后,不是视而不见直接跳了过去,就是吵得不欢而散。
一次两次,次数多了,矛盾被越来越激化,他们之间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了撄。
长此以往下去,总有一天,会在两人之间爆发。
彼时,云朵莫名的想,让这个矛盾能够解决偿。
她想了想,然后抬起双手,轻轻的捧住了他脸的两颊,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表qíng尤为的认真,“燕夙修,我和薄久夜已经结束了,很早就结束了,你明白了么?”
燕夙修眼波微动,嘴角有些微的勾动,不明显,似乎是想笑却没有笑出来的那种样子。
他也把视线灌注到她的眼里,无比认真的凝望她的眼睛,像要把她看穿一样,“那你告诉我,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兄妹,简单纯粹的兄妹,抑或是陌生人,都可以。”瞧他傻傻的期待自己答案的样子,云朵又忍不住笑了,“这不正是你这家伙所希望的吗?”
她忽然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他这货为什么要把她扯进,他和薄久夜的谈话中了。
说到底,这货就是在提醒薄久夜或者她,提醒薄久夜往后是他这货的大舅子,而她,是他劳什子的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