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岩闻言,蹙了蹙眉道:“既然你会难受,那还是算了。”
欢爱之事,当然得让相爱的人都身心愉悦,如果一方愉悦,另一方却难受,就不叫欢爱了。
他亲了亲少年的唇,道:“我去冲个澡,你先睡吧。”
话落,他便抱着少年从他身上下来,准备下chuáng。
薛盛安知道叶岩这是打算去洗冷水澡,急忙拦住他。
“别……”薛盛安小声说着,脖颈处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粉色。
但他还是坚定开了口,“我帮你解决。”
还不等叶岩说话,薛盛安便忍着心头的羞意,低下头含住了叶岩的那处。这是他前世在孙府看别的男宠做过的事,那时候他一直觉得做这种事很恶心。
但给叶岩做这种事却没有预期而至的恶心感,薛盛安抬眸看着一脸震惊的叶岩,心底反而有些小满足。
叶岩被温热含住,忍不住闷哼一声,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少年的动作。
盛安竟然在、竟然在……
等他反应过来少年gān什么事之后,不到十息时间就泄了。
薛盛安没料到叶岩这么快,顿时被呛到了,咳地满脸通红。
叶岩急得不行,忙把少年抱到怀里,去拍少年的背,“快吐出来,脏!”
薛盛安缓了咳嗽,咽下去后,才道:“不脏。”顿了顿,又解释道,“是千柏你的,所以不脏。”
叶岩听到这近乎表白的话,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大掌按着少年的头就是一通狂吻。
一吻完毕,叶岩才抵着少年额头,喘着粗气喃喃道,“盛安,我爱你。”
以前他还安慰自己,盛安父母不同意他俩感qíng的话,他就在一旁守着盛安。但现在他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光想一想盛安以后要跟他妻子做这种亲密的事,他就要嫉妒得发疯了。
薛盛安捧着叶岩的脸,眼底满是认真:“我也是。”如果他不爱叶岩,就不会愿意为他主动向父母坦白,也不会愿意为他做这种事了。“我也爱你。”
叶岩听了少年这句话后,兴奋地不行,翻身压住他,把他从头到脚吻了个遍……
*
京城皇宫内。
齐元帝把太子招来,又屏退左右,才低声问道:“证据、证人可都收集到了?”
“回父皇,证人有了,还差最关键的书信没找到。”
齐元帝头痛地撑着额头,沉默了许久,又问道:“南兴郡现在已经被彻底掌控了吧?”
太子迟疑了一下,轻点了下头,“是,另外国内那些起了蛇患的地方,民心都有些动dàng。有传言说是父皇您……弑杀成xing,到处征伐别的国家,导致天降灾祸……”
“得了,别说了,这些我都听过了。”齐元帝有些不耐地挥手。
太子忙起了另一个话题,“儿臣听说金平县已经查到起蛇患的原因了?”
齐元帝点了点头,道,“齐阳郡的郡守前两日借着来京中述职的机会,偷偷与我的人联系了。他jiāo给我几个证人,不过那几个证人根本不知幕后主使是谁,而且早已身中剧毒,没甚用处。”
太子一惊,连忙问道:“那蛇患到底是如何起来的?”
齐元帝冷笑一声,道:“有人在连云山修了个蛇窟,在里面养各种毒物。也不知他们是从何时开始计划这件事,我这边居然没收到一点消息。”
“那些人是南疆国皇室的余孽?”
齐元帝点了点头,忍不住哼了一声,“你那位皇叔手段越来越厉害了,居然能够遮蔽我的耳目。”要不是他帮忙掩盖消息,南疆国的人有胆子跑到他大齐国的地盘gān这件事?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暗叹一声,有些失望。
他明明那么信任他,一步步把他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位置,甚至让他手握十万大军。当初跟随自己的人中没一个有这样的待遇。为什么他要背叛他呢?
难道是因为他对他太好了,所以把他的胃口养大了吗?
“他才不是我的皇叔,不过是一个异姓王而已,要不是父皇您的提携,他怎能到这个地步?”太子忍不住反驳。
齐元帝看着仍然不成熟的太子,缓缓开口提点道:“你可别小瞧他,他不仅武艺高qiáng,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