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想要独独的赚钱,这是不可能的,既然现在这手艺已经有这么多的人做,那顾莲还不如做个好人,收些人将这手艺散出去,他们有一句话想得对,这世界这么大,就算是四处散开也有得活计揽。
“啊,可不能够跟这里的人打起来,你铁叔的xing子就是直,平日里你多劝着些。咱们现在哪里能够打得过这里的人。”王氏也想得明白,他们就是租住在这里的,哪个地方的不抱团,真要给了些好处,他们都能够把他们这些外地人赶出镇外。
就算真遇到了这样的事qíng,又能怎么办呢!难道要去找县太爷让他作主,县太爷可没有这个闲心。
“我劝住了,不过咱们也得让他们知道外地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行了,不说这件糟心的事qíng了,娘,我肚子快要饿扁了,爹去哪里了?没有在屋子里面吗?”顾莲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王氏。
“你呀!”王氏笑着点了下她的鼻子,站起身回道:“你爹去书局里面还书了,估摸着马上要回来了。”
顾莲看着自家娘亲进了厨房里面忙活,她挪动了下屁。股,凑到了自家姐姐的跟前,看着她手上绣花的动作,歪了歪脑袋。
“姐,你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你脸色不对。”
顾竹手上的动作一顿,针戳到了指尖上,她嘶了一声赶紧把手指抽出来,就把血染到了绣品上。
“我能遇到啥事,你想得也太多了。”
“我俩一起睡炕,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你觉得我会看不出来你有事没事,刚才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的话你刚才说话的语气不会拉得这么高。”
这个姐姐说话向来是细语柔声的,哪里会这么激愤的说暖炕的事qíng,肯定是在哪里受了委屈。
“阿莲,刚才姐姐碰到了一个男人,他一路跟着我,我不知道他想要gān啥,姐当时真的很害怕,现在想起来还害怕,要不是阿郎恩人,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啥样了。”顾竹抱着自己的胳膊,想起胡同里面的事qíng就全身发冷。
顾莲完全没有想到她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她以为是绣坊里面的绣娘酸言酸语了几句,胡同里面的男人,看来是有人看中了姐姐独自走,所以才会跟着吗?
“你还遇到了什么事qíng?”
“前头还有个胳膊下夹着红油伞的妇人拉着我问了好些话,后来就有男人跟着我了。”
顾莲一听她说,就想起上次在自家墙根下趴着的妇人,她回忆了下,这个妇人就是夹着油纸伞的。
“是不是头上包着方巾,说起话来油腔滑调的,身上的胭脂味呛人,而且脸涂得很白。”
“对,就是这个人,她还问我有没有许人,我当时害怕,甩开了她的手就想着赶紧回家……”
顾莲在心里面爆了声粗口,她敢用脑袋来打赌,跟着自家姐姐的男人,肯定是被这个妇人带过来的。
这个妇人倒是好胆,居然敢做这样的事qíng,真的是觉得无法无天了,就这妇人带来的男人能有什么好东西。
“这几天你不用急着出去,等我把这个妇人的事qíng解决了再说。听说最近这些打着红油伞的媒婆都快要忙疯了,因为有不少的流民带着女儿来找她们换银子,所以她们就专门盯上了外地来的姑娘,她们是不是以为这些姑娘都愿意将自己卖了钱,所以才这么大胆。”
顾莲这些日子常在外头走动,自然是知道这些事qíng的,有时候还会听人经常提起,这家的光棍买了个漂亮的姑娘,这家的光棍要娶媳妇儿了。
顾竹长得白皙漂亮,他们家一看就是从外地来的,这些媒婆会找上来也不是稀奇事,但是顾莲却不会就这样将这事抛到脑后,她得让这媒婆尝到苦果,她顾家的姑娘也是这样的人可以随便觑窥的吗?
“别,阿莲,你可不要冲动,我就是受了些委屈,没事儿的。”
“咋的会没有事qíng,你一个娇娇姑娘怎的可以受这样的委屈,家里头的人都没有哪个给你委屈受,她倒是吃了豹子胆了,这事qíng不能够这么算了,要不然的话她还得天天缠着你,这样的人没皮没脸的,就想着把你说给光棍,然后得那媒婆钱呢!”
顾莲脑子转着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这大冷天的,想必是人都怕冷,她要给这位赚钱赚疯了的媒婆送上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