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窗前不过三米,吴楚感觉得到一股香气,女人身上的香气,他拔出了剑,将帘子掀开。一个女人赤。身luǒ。体呆在被子里,看着举剑的吴楚,也不惧怕,反倒笑得妩媚。
“将军,今晚,由奴家来陪您。”她的声音低沉,带着魅惑。
吴楚气不打一出来,他只是向后退了一步,收起了剑,毫不客气:“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现在,立刻出去,否则,我可不会顾忌你的女人。”
“你自然不用顾忌我。”女人笑着,从chuáng上走下来,没有一点遮掩,走到吴楚面前,看着对方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将胳膊慢慢的搭到吴楚的肩上,环抱着,在他耳边慢慢说到,“吴将军,奴家可以给您带来一场美妙的体验……”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受到皮ròu被刺穿的痛感,那把剑穿过了她的肚子。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吴楚,她支撑不住的慢慢后退,吴楚哪有一点青涩的样子,他看着女人,没有表qíng,就好像恶魔。
“我说过,你不走,就别怪我。”好像是恩赐一样,吴楚笑了笑,然后拔剑抽了出来。女人抽。搐着倒下,血染红了一切。
吴楚有些想念城南了,毕竟在那里所有的事qíng都显得特别简单。
这个地方住不成了,而吴楚也没有在chuáng上睡觉的打算。他打开门,一个翻身爬上了屋顶,他将剑放在一旁,躺在屋顶上看着夜空,慢慢闭上了眼睛。
吴楚是被一股杀气给惊醒的,他立刻翻了个身趴在屋顶上,手中握着剑,他小心翼翼的伸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闯进了屋子里。
很qiáng。吴楚这样评价,他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不让对方发现。
今天看来是一场鸿门宴,就是不知道这么想要他命的,究竟是谁。吴楚在城南的作用不可说不大,若是他死了,城南的局势必定会更加严峻,更有可能,夷族会趁着这个机会大举入侵,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这不单单是吴楚的死亡。那么究竟是谁,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也要行刺。
来的人有五个,吴楚不打算跟他们硬碰硬,逐个击破才是最好的。
于是,在看他们分散行动之后,吴楚悄声来到了落单的那个刺客的身后,在没有造成任何声响的qíng况下,刺客倒地了。吴楚蹲下身去翻那刺客身上的东西,一个玉佩,上面刻着槐。
顾之槐?
还未待吴楚看仔细,他就猛然之间感到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连忙向旁边的一滚,躲开了一击。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吴楚问到,没有回答,眼前的人又继续进攻,吴楚拿剑防御,防着防着,他感到了一股愤怒,一股压抑在心里的不慡。
于是,他放弃了收敛自己的脾气,露出了一个让人胆寒的笑容,说:“很好,很好。”
刺客明显感到吴楚的力气变大了,他逐渐有些承受不住,不单单是这些,吴楚身上的血腥气越来越浓厚,似乎是要将人溺毙其中。
等吴楚清醒过来,身边是五个刺客的尸体,他站在原地平息呼吸,猛然之间,吴楚听到旁边灌木传来的动静,他用力将剑丢了过去,是个侍女。
“呵,京城。”吴楚嗤笑到,“真让人恶心。”
他不相信这些刺客是顾之槐派来的,谁有这么傻啊,一眼都看得出来这是挑拨离间之计,而这些人也不过是可怜的pào灰。
“将军,将军您还好吗?”管家领着人过来了,吴楚懒得看他一眼,只是说:“把这里收拾gān净。”
他向门外走去,经过管家的时候看了管家一眼,那一眼好像是要将人拉进深渊,吴楚说:“别让我知道你做了多余的事。”
管家点头哈腰,腿颤抖着,他擦擦额头的汗,连连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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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楚出了将军府就直奔三皇子的府邸,避过了巡逻的护卫和到处布置得暗卫,也走了几次弯路,终于找到了顾之槐的卧室。
他翻身进了房间。
“谁?”顾之槐被惊醒,直起身来,大声斥问。
“是我。”吴楚拉开了帘子。
顾之槐有些惊讶,听到门外侍卫的动静,说:“别进来,本王不过是做了个恶梦。”
“吴将军,你怎么来了这儿?”由于没有点灯,顾之槐没有看清吴楚的表qíng,但他可以闻到吴楚身上的血腥气,“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