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这个时空中最qiáng大的大夏国皇帝,他开创了大夏国的新时代。
他让她坐,她也不客气,艰难的挪到椅子前坐下,一会过后,脚麻腿麻的症状消失了不少。她抬起头,皇上依旧瞧着她,像是在品评一件瓷器般。
“陛下,煊哥哥是被冤枉的,请您救他。”叶悠悠说。
皇上不答,倒是坐在她旁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我叫魏虞儿。”她恭恭敬敬地回答。
“一直从别人口中听说你的事qíng,现在看到真人,才发现闻名不如见面。”皇上看着她的眼眸中多了一些让她惧怕的深意。
该不会这么狗血,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想让她当她的妃子吧?
叶悠悠吞了吞口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上定然是从我煊哥哥口中得知的,我和煊哥哥青梅竹马,他自然看我什么都是好的,陛下谬赞了,我缺点一大堆一大堆……”
“哈哈……”皇上笑了起来,看起来异常高兴。
麻蛋,这皇上老儿是怎么了?
她完全get不到他的点啊。
她只好坐着不动僵笑。
皇上端详了她半天:“你知不知道你特别像一个人。”
“谁?”该不会是皇上的初恋qíng人吧,这剧qíng也太狗血了吧。
皇帝接下来说的话,告诉她经常发生狗血事件的才叫做生活,他说起一个叫兰儿的少女,还是一个小宫女,是皇帝从小的玩伴,后来的事qíng就比较凄惨,皇帝太依赖这个少女,结果这个叫兰儿的小宫女,没几日就让太后给弄死了。
叶悠悠听得心里拨凉拨凉的。
怪不得皇室少亲qíng,各种奇葩的事qíng,也只有皇室这样权利和yīn谋jiāo织的家庭才会发生。
等等,这个故事好像是皇上故意说给她听的。
难道……
叶悠悠眼睛一亮:“陛下,你是说你要是cha手煊哥哥的事qíng,只能陷煊哥哥于更不利的地位?”
这让她想起在现代时看过的那些新闻,特别极端的那种寡母带着孤儿过活生存的,就特别受不了长大的儿子脱离自己的掌控,有些到了后面还会做一些非常不理智的事qíng,比如,用一些事qíng来衡量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
“猜对了一半。”皇帝笑着将小桌上的水果和糕点推向叶悠悠:“想吃便吃。”
叶悠悠摇了摇头。
她现在看这个皇帝老儿,越看越觉得心里没底。
“魏煊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才会导致太后心态发生变化,受了牢狱之灾。其实,太后这般做,不过是试探魏煊而已。她想证明自己的正确,毕竟,她从来都没有错过。”皇帝自嘲的一笑。
叶悠悠好奇:“煊哥哥说了什么?”
皇帝老儿吊足了她的胃口,却不告诉她:“过几日,魏煊回府之后,你自己问他便是。说实在话,朕还真是有些羡慕你们这些小年轻,有闯进、有毅力。”
叶悠悠一下子站起来,惊喜地道:“真的吗?”
皇帝点了点头:“如果他能坚守自己,证明他那日说的话,最多五日,太后就会放他回去。”
“五日?”叶悠悠皱眉,“煊哥哥受了重伤,恐怕坚持不了五日了。陛下,您……”
“朕不能。你懂吗?朕什么都不能做,袖手旁观就是对魏煊最好的做法。”
叶悠悠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哦!明白了,太后就是老小孩,需要人哄。”
“老小孩?”皇帝一愣,而后再次笑了起来,“真是个新鲜词,虽然不敬,却很形象。你放心,朕给你承诺,至多五天,太后将会将魏煊原原本本的送回魏府,照着她的脾气,估计还会有不少赏赐,你就告诉魏家二老,耐心等待。不要整天寻死觅活或者到处活动。”
叶悠悠闻言心头凛然。
麻蛋!这皇帝老儿也太厉害了吧。
魏府肯定有皇帝老儿布置的眼线,真是太恐怖了,万一在府里说了一句对皇上大不敬的话,那岂不是随时小命不保?
叶悠悠回想起来,这段时间因为魏煊的事qíng,她着实发了不少牢骚,该不会……
她一下子明白为何皇帝老儿说他经常从别人口中听她的事,这分明就是密探回报工作qíng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