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离问：“你有没有问掌柜的？”
“我侧面问了，但是通过掌柜的话，我觉得他应该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清歌肯定的道。
慕若离点了点头。
这时送酒的下人回来了。
“秦公子说多谢王妃记着他，公子说晚上会来看王妃。”
慕若离点了点头，叫人下去了。
她这样做，只是刺激一下秦，看他能不能露出一点儿什么来，但是他人不过来，她也没法。
不过他不过来，也说明，他可能是故意在躲着，怕bào露什么。
既然都露了这么多了，她也不急在这一时，他总会一点一点的全部bào露出来。
清歌道：“姑娘，姑爷，我还去跟着秦吗？”
慕若离点头，道：“可以跟得再紧一些，如果他发现你，看向你，你就冲他笑。”
清歌一脸惊讶，谢云启却道：“这样不错。”
清歌见两人都这么说，虽然不解，但是也放心了，便道：“好，那我去了。”
清歌走了。
慕若离拉过谢云启，用力嗅了嗅。
“昨天真的有香味吗？”
她居然没发现。
谢云启道：“我感觉昨天没有。”
“清歌不是说有吗？”慕若离不解。
谢云启道：“那是昨晚。”
慕若离听了，眸子一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昨晚才沾染上的？那应该就是在酒馆沾染的了？”
谢云启却摇头道：“我感觉不是，因为清歌和我一起，她为何没从酒馆掌柜身上沾染到？”
“这确实不对。”慕若离沉吟道。
谢云启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道：“阿离，昨天我去酒馆之前，其实还去了一个地方。”
“那里？”慕若离讶然。
谢云启道：“天牢。”
慕若离脸色微变。
谢云启又道：“你昨天说叶长青转变态度有可能与赫连凤起有关，所以我就想去看看，天牢里倒是没有什么qíng况发生，赫连凤起也老老实实的关在里面。”
“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上沾染的香味，有可能是从天牢里沾染的？”慕若离抓住关键问。
谢云启道：“我感觉很有可能。”
慕若离心头一动道：“酒馆掌柜被人下了苏幻糙，但是你和清歌接近他，却并没有沾染，那如果你身上沾染到的香味真的是从天牢那里来的，那岂不是说明，天牢里被人用了更大量的苏幻糙？”
谢云启点头。
慕若离问：“你昨天去的时候，没有发觉吗？”
谢云启摇头，道：“我一个大男人，对香味又不敏感，连酒馆掌柜身上的也是清歌发现的，还有我身上的，她是她发现的，我自己一直都不知道。”
慕若离点了点头。
谢云启说向没错，他身上若是沾染香味，他应该发现不了，而且就算是他身处有香味的地方，他嗅觉也可能因为排斥的缘故，而自动忽略。
这就是男人。
“我们再去一趟天牢吧。”慕若离突然道。
谢云启拧眉，他之前不想提这件事，就是怕她会这个想法，果不其然。
“去一趟又不会怎么样，而且现在qíng况变成这样，我也想去看看赫连凤起，看他有没有问题。”
谢云启无奈，只好道：“好吧，我陪你去。”
慕若离微微一笑，她就知道，谢云启根本不可能拒绝她的。
两人坐着马车往天牢去了。
到了天牢，慕若离问守在那里的牢头。
“最近几天有没有什么事qíng发生？”
牢头道：“没有事qíng发生，那个北苍太子刚进来的时候还天天大喊大叫，小的照着王爷的吩咐，只是不理会他，他后来也不喊了。”
慕若离点了点头。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问：“你晚上是不是不在这里值夜？”
牢头一听，不由得心头一虚，但是也不敢说假话，只好道：“小的晚上确实不在此处值夜，但是这里小的都安排好了，所以肯定不会出意外的。”
慕若离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往里面走。
此时正在牢房里坐着的赫连凤起，突然听到脚步声，一下子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