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寒是夜间亥时回的府,一进府就直奔栖梧轩,把特意在大堂等他,正拿着个花样图在看的沈清一把抱了起来。
“怎地?”沈清讶异。
李凌寒把她抱起,又把她放到坐位上看着冷静中带有一点疑惑的沈清,一揽袍子坐下,笑着对她说,“你这妇人无趣得紧。”
沈清淡淡一笑,“是好事?”
“嗯。”李凌寒又凑了过来,仔细看着她的眉眼,“天大的好事。”
沈清起身,拿了茶壶倒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才说,“那就好。”
李凌寒看她不惊不乍,更是不问,轻笑了一声,便也不语了。沈清心中郁闷,但更好奇,不知有何好事,但也不好多问,只盼男人自己招来。
就寝时,他有些许冷淡,沈清也装作不以为然,服伺好他上了chuáng,就去灭了烛火。
待到卧房里全黑了,她脱光了身上的衣裳,不着片缕,钻进了被子里。
李凌寒抱得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得她一滑就滑到了下面,他的气息浓重了起来。
好半晌,沈清才在底下把头钻了出来,把嘴里的液体吐到了她放在旁的帕子上,才趴在李凌寒身的身上,悄声地问他,“有何好事,让您高兴成这样。”
李凌寒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快,感中醒过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碰撞着妇人胸前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bī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分家
李凌寒喘着气,好半会都没从那绝顶的愉悦中醒过来,他的胸膛剧喘息着,着妇人前方的柔软,那绝妙的感觉使得他紧紧抠住这妇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里。
“您不高兴了,现在不喜欢告诉我了?”那妇人悄悄在他耳边说着,用舌头亲着他的耳朵。
李凌寒心尖又是一颤,被这女人逗弄得恼怒得很,斥道,“你从哪知道的荒唐东西!”
训斥完毕,当她的软得不可思议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内时,李凌寒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无用待宰的降兵一样,只能由得了她cao纵着武器,在他身上点火。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身体却僵得就像不能动的石头,沈清无声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里,她把身上那chuáng锦被用力一掀,扔到了chuáng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间时,她低头在他嘴边再次用着沙哑的声线懒懒地问,“您真不告诉我?”
这时,她那离他那处,不过短短半截手指的距离。
“你……”李凌寒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气息浓重得沈清的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只说了一个“你”字就似话说不下去了一般,沈清亲亲他的嘴,用前方的两处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磨了几下,又轻声地道,“真不告诉吗?”
“你这妇人!”李凌寒是真火了,他掐住张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压到身下。
“别……”沈清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说,“您说,我再给您更好的。”
只不过这一句,李凌寒的身形便在起势之间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发~的野shòu,在无力地嗷叫着。
“你刚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这时候告诉我。”沈清轻笑,不忘在男人耳边呼了一口气。
“你……”
沈清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湿的脸舔了两下,用着那刚被他的那处弄哑了一些的喉咙继续轻轻地叹道,“真咸,与那竟也差不多。”
她这句话,终是把李凌寒这马蜂窝捅破了,他把沈清一个翻身,就压在了chuáng上大力地摆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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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他还不满足,待歇息了一会,便拿着手拍打着女人的纤腰,含着薄怒道,“你刚说的,再来一次。”
双腿这时已有些合不拢的沈清只得苦笑出声,她以为自己能作弄得了这男人,实则真刀实枪起来,她还是又估错了形势了。
不得已,在男人的yín,威之下,她只得按她原本计划的方式又来了一遍。
因着中途那多出来的一次,最后一遍她卖力过后,便真是昏迷了过去,睡梦中,她迷糊觉得她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在抽,搐但却连拔开眼间昏沉的迷雾,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