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的气势越来越足,眼里锐利的光像似要透体而出,单单是站在你面前,就有一种让你密不透风的气压,让你不由的为他臣服。
容启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跟随在元琅后面走了几步,面上严峻的神qíng越来越盛,不过走在前面的元琅并为看见。
元琅:“容首长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等了许久,都未听到后面的人开口,一面承受着冷气压,一面还需要自己开口,元琅址觉得心累。
这也是她从第一面起便不太愿意与容启过多相处的原因。
容启:“……”
元琅的第一句话,就惹得容启动了怒,只见容大首长眼神都幽暗了几分,紧盯着元琅的后背,恨不得要把它she穿个窟窿眼。
元琅并不知晓,只感觉到自她刚才的话一出口,周遭空气的温度便冷了几分。
现在是温度适中的四月份,难道天气还会有得冷?
容启紧抿了唇,压着住的火气往上冲,直接烧了他一贯冷静的脑子,带着愤怒的语气脱口而出,“叫名字。”
元琅与容启单独相处的紧张感突然一窒,后知后觉的反应到,对方似乎在生气,就为了自己的那个称呼?
这好像不是多大的事吧,不过元琅还是从善如流的遵循容首长的吩咐,再称呼了声:“容启。”
容启的神qíng稍缓,随即两人之间又陷入某种沉闷尴尬的气氛中。
容启一直等着对方的解释,奈何就等了许久,都不见对方开口,这让容启更加的生气。
元琅:“容启,你哥哥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元琅试着打破尴尬的僵局,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好奇,这次容启过来找她是因为什么事,或者说,还是希望自己去给容峥做康复治疗?
“他很好。”冷冰冰,硬邦邦的三个字从容启的嘴里蹦出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
元琅尴尬的笑了笑,“那就好。”
见久等不到对方的解释,容启也没了耐心,直接冷声道:“你与管祁东是怎么回事?”
元琅:“啊?”
同样的,管祁东她也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见过了,容启的突然提起,让元琅想到了管祁东做的事qíng,特别是结婚证的事,也不知道他撤销了没。
一提起管祁东,元琅脸上有些别扭的神色,立刻让一直将视线紧盯在元琅脸上的容启身上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果然…
“是不是他qiáng迫的?”
“什么?”
管祁东这个人有多难缠,暗地里与起jiāo锋过的容启自然知道。
只是个不折手段,又yīn狠毒辣的男人。
一向以光明磊落服人的容启,自是看不惯这类人,更别说其中还掺杂了元琅的因素在里面,容启对管祁东更是看不上眼。
所以,容启更认为元琅是被qiáng迫的,不然以他一直盯梢的人回复,并未说明两人之间有特别密切的联系。
只是元琅目含疑惑的眼神,让他所想不那么确定。
元琅是真没明白刚才容启没头没脑的问话,qiáng迫的?qiáng迫什么了?
她的脑子到现在都还没转过弯来。
容启冷漠的说:“他跟你并不合适,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是容启第二次违背原则,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的存在。
容启一米九的身高,站在那,跟座山一样,他冷肃的目光,让元琅格外的有压力。
似乎只要元琅应下,就算是两人之间有了结婚证,那又怎样,他同样可以用手段抹销掉。
不然怎么说,权势是个好东西呢。
元琅还没明白过来,蹙起眉头,声音又浅又淡,下意识回道:“不用麻烦您了。”
容启只当对方是不愿意,更生气于元琅的选择,甚至是自己…
原来都是他自己的一厢qíng愿,人家并不是被qiáng迫的。
容启的表qíng一瞬间变了一变,随即冷哼一声,甩袖而走。
元琅:“…”
容首长到这里来,就只是想对着自己说上几句莫名的话,然后甩上几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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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二哥,你回来了,快来,朵朵姐给我送了一篮子的甜瓜,我让郑阿姨都切好了,快来吃。”
余佳萍热qíng得像只快乐的小鸟,一见容启回来,便将人拉到餐桌前,用小叉子叉着小方块状的瓜,往容启口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