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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不要让她说了。”幕布后,一位男人气急败坏的在原地打转。
作为将主场移jiāo出去的主持人,他并不关心男人的qíng绪,“不行,在场这么多学生都在看着她…没有谁能无故去打断她,况且,她并未做出格的事,不是吗?”
这位兼职主持人的教导主任,也被台前的华国姑娘口里所提到的历史技艺所感染。
要知道,在“生”研制之前,他们很多人对华国的认知都停留在,国民吃饭穿衣都是个问题,极度贫穷的国家。
相比于他们国家的高速发展,华国就像是个刚刚摸索着走路的婴儿,压根没有可比xing。
所以他们才会在华国的新型药剂横空出世时,格外震惊。
但这几个华国人的到来打破了大家对这种认知的概念。
华国的悠长历史,华国的古中医,华国的美食,华国的药材…
仅仅几日,展露在他们面前的似乎只有冰山一角,但足以让人心醉神迷。
这位教导主任暗暗在心里决定了,等放假了,他一定要去趟华国…
幸好旁边在发火的男人不能窥破别人的心,得知这位教导主任的想法,不然他得气死…
见到男人还在发火,教导主任不悦的开始赶人,“你说的事,我做不到…或许你可以坐到观众席上听一听,华国人有些理论确实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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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琅一大通篇话说下来,有些口gān舌燥,小腹处更有些酸胀。
她只当自己是因为站久了的缘故。
观看台下静悄悄的人群,第一次,元琅觉得自己的口才还不错。
“请问可以开始了吗?”汤姆斯先生额头冒了些汗,神qíng有点疲惫。
元琅歉意的笑了下,“抱歉,现在开始。”
汤姆斯先生平静了的心,又开始快速跳动。
他所等待的希望啊…
“我开始了…”
元琅话音未落,汤姆斯先生身上已经扎满了针。
他诡异的形象,让很多人身上抖了抖。
汤姆斯先生现在就跟一只刺猬似的,前胸,后胸,手臂,大腿,头部,密密麻麻的全是金针。
汤姆斯先生顾不上自己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的羞耻,他战战兢兢的僵硬着身子不动。
“身上扎了这么多针…不痛吗?”科研报的主编瞪着眼说道。
看着都疼…
“针刺入人体的xué位后会产生酸、麻、胀、重的感觉,并不会太疼…”
汤姆斯先生:“…”果然,他放松下来之后,顶着一身金针,并未感到疼痛,反而有种舒服的感觉。
“挺好…不疼,还,挺舒服的。”
医学院院长惊奇的看着,“中医果然神奇。”
“刚才你的手法…”看起来跟耍杂耍的一样,太快了。这位院长頓了下,换一种说法问道:“这也是每个中医都会的吗?”
元琅:“需要学习…”
“我再开一道药方,回去吃…一个月后可痊愈。”
药方?台下很多人,jīng神大振。
如果汤姆斯先生被证实有效的话,那…
只是这些人的幻想还没做完,便被元琅无qíng地打碎,她慢腾腾的又加了一句,“此药方只对汤姆斯先生有用。”
“为什么?”科研报主编先提出来这个疑问。
像西医,只要是相同的病症,基本上治疗方法都是大同小异。
元琅:“中医讲究对症下药,所以没剂药方都只针对病体个人。”
场下有些聪明人,原本浮起的一些想法因为元琅的这句话,只得不甘心的流产。
因为汤姆斯先生需要吃上一个月的中药,才能得出这次治疗是否有效的结论,所以元琅他们暂时还需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jiāo流比赛的胜负身上,而是华国学生的这次治疗,会不会有效身上。
很多人见识过元琅使出的那一手针灸技艺之后,已经被这次结果抱了些希望。
或许真的可以…
如果…那又将是医学史上的一次大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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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琅姐,你的脸色…好白啊…”苗雅方这么一喊,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元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