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再是了,现在肩上担子重了,也不知道父皇怎么样了。”萧玄烨感慨,如果父皇在自己的身边,那就好了,至少朝中的事qíng他会帮忙处理,自己只需要应付这些事就行了。
也不知道朝中大臣现在是否还营私结党,如果是这样,他回去免不了又要杀几个人,说起来也好笑,作为一个皇帝,竟要自己筹粮。
殷落晚间萧玄烨有些烦恼,便对萧玄烨说:“其实皇上一直在看着你呢!你会成为他的骄傲的,对吗?”殷落晚微笑,萧玄烨摇了摇头。
“是不是骄傲不重要,只要能让每个百姓都有饭吃,做这个皇帝我就是合格的,如果没有打仗那就更好了,可是这不是可控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些宝藏吗?”萧玄烨像看知己一般看着殷落晚。
“为了军需装备。”
“是,为了在军需装备,我要让我的士兵有吃有穿有武器有马骑。”
“可是不是说南宸派兵守护钴蓝,钴蓝出军需吗?”殷落晚好奇的问。
“还没拿到手呢!而且钴蓝也在整顿中,我们不可能完全靠钴蓝。”萧玄烨回答,殷落晚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皇后宫中,皇后问身旁的婢女珍珠:“你说那南宸皇妃是不是和梧桐长得一样。”
“回禀娘娘,简直一模一样。”珍珠回答。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呢?”皇后不解的问。
“娘娘,奴婢曾听说有时候一个女人一次可以生下两个孩子,有时候两个孩子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家说,那种一样的,就连成年后的牙齿和痣的位置都是一样呢!以前奴婢不相信,可现在奴婢不敢不信。”珍珠回答。
“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事?可是,如果两人是亲姐妹,为什么一个卖艺,一个却成了皇妃呢?奇怪,真是奇怪。”
“奴婢听说南宸皇妃是殷家大小姐,也许梧桐姑娘也是殷家小姐,只是小时候走丢了,或者被拍花子的人带走了,就一直流落江湖,靠卖艺为生呢!”珍珠解释说,皇后点了点头。
“也对,说不准呢!”
“娘娘,您该歇息了。”珍珠提醒皇后,皇后张开手让珍珠给自己宽衣,便躺在了那张chuáng上,这chuáng可是那姑娘躺过的,也不知道她好不好,为什么自己对她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难道她真的是自己当年死去的小女儿,不,女儿已经死了,皇后翻了个身有些睡不着。
皇上宫中,一名黑衣人跪在皇上面前,查木尔看着那人问:“你再说一遍。”
“陛下,地宫塌陷,被huáng沙完全掩埋,入口也被掩埋,咱们进不去了。”
“怎么会这样?绿清容呢?”查木尔站了起来。
“不知所踪,也许也被埋进去了。”男子回答,查木尔皱着眉头,心想如果绿清容被埋,那这个人就是当日来的人,可是那女子分明已经病入膏肓,现在这个却活蹦乱跳。
也许这个人是绿清容,是绿清容假扮那女子陪在萧玄烨身边,可到底谁才是萧玄烨的皇妃呢?萧玄烨既然已经送到门口了,那自己不可能就这样让萧玄烨走,必须要让萧玄烨留下点什么。
客栈,绿清容醒了过来,雀晏端着药对她说:“你喝药吧?”
“喝药?为什么要喝药?你要毒死我吗?”绿清容看着雀晏,雀晏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气,他可真想毒死她为师父报仇,可如果师父知道绿清容已经这样了,恐怕是不会让自己报仇的吧!
“不,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好的,你喝了它吧!”雀晏耐着xing子说。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绿清容看着雀晏。
“没有为什么。做大夫就该对病人好。”雀晏将头扭到一边,绿清容的眼神单纯地就像个孩子,他有些不忍心伤害她。
“大夫,这世上只有大夫是好人,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绿清容伸手将雀晏手上的药碗端了过去,一饮而尽,随后将碗递给雀晏:“这样我很快就会好了对吗?”
“不苦吗?”雀晏惊讶的看着绿清容,要知道这药是很苦的,自己之前有让殷落晚喝过,殷落晚是边喝边骂人的,她说这种东西被当做药物简直就是故意害人,宁死也不想喝。
所有病人都无法接受这种药,就连做大夫的雀晏都嫌弃这种药,可绿清容却像喝水一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