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如玉,眼里也柔软着,想要安慰她,“姐姐也输了,她心里也难过着。”
王子福是个粗心的,但听了如枫的话,也知道如玉需要安慰。
他在一旁憨憨的笑着,“表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次你是输了,但你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赢了。”
李彦荀再抬头时,眼底的黯淡之色消失不见,看向如玉温和的笑道:“输赢并不重要,开心就好。”
如玉刚才听到了如枫和王子福的劝慰,本就心中无事的她,却有些温暖了。
这下,听到了李彦荀的安慰,她刚才有些内疚,不应该阻止了李彦荀这次胜利的比试。
但听了他说开心就好,她也为他的释然感觉高兴着,也轻松道:“是,开心就好!”
岳昀逸瞧见这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神怪怪的,他心里也不舒服着呢。
他眉毛一挑,唇角一扬,是映衬了那句话,混世小魔王的模样,霸道说道:“你们先前不是说了,要赌东西的,怎么输了就不想jiāo出来了?”
蒋天卓最先把他腰间的玉佩解下来,给了岳昀逸,“愿赌服输,给你小侯爷!”
岳昀逸没有接过,让岳烨代收,正好可以变卖了银子,当作资产。
李彦荀也把他的玉佩给了岳昀逸。
如玉想着这东西就是他送的,既然他想要,就还给他好了,她可不想跟这个腹黑的坏东西,再有什么瓜葛了。
她正要解着,岳昀逸握住了她的手,“别动,这是我给你赢来的,以后……你可不要再随随便便的就拿这块玉佩作为赌注。”
如玉的手一僵,不但是因为感受到了他手心的温暖,同时也被他说的话,感觉到心都跟着苏软了。
岳昀逸说,这是他给她赢来的,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的拿出去作为赌注。
难道,这块玉佩对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可既然这样重要,为何要她佩戴在身上?就不怕她哪天不高兴,真的把玉佩给弄丢了,弄坏了吗?
“玉儿,你怎么在这里?害的娘亲好生找你,走了,去给你外祖父祝寿。”
王氏找到了如玉,她边往这边的亭子走来,边唤着如玉。
如玉听到了唤声,这才反应过来,立刻从岳昀逸的大手中抽出手,抬脚就去踩岳昀逸的脚背。
岳昀逸已经有了经验了,知道如玉生气的时候就喜欢踩人脚背,所以他躲开了,还眉眼含笑的看着她,带着浓浓的挑衅味道。
如玉嘀咕一声,“无赖!”
王氏这时已经到了亭子下,她刚才离得远,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些人,等看清了是八皇子殿下和小侯爷。
她一一拜过了,这才牵着如玉和如枫的手,三个人朝着前院去了。
王子福带着其他几个男子也都陆续的离开了。
李彦荀和蒋天卓随后也跟着去了,只剩下岳昀逸和岳烨最后离开。
岳烨把玩着蒋天卓和李彦荀输掉的两块好玉,“哥,这么好的玉,你想怎样?是留着,还是卖了?”
“卖了,这种玉佩我们侯府里有的事,也只有他们当作是宝贝了留在身上。”
岳烨哦了一声,还是有些舍不得,这种玉佩侯府里多,可他的府上没有啊。
他哥就是财大气粗,不过这也是败家。
……
如玉跟着王氏来到了前院,坐在这里的大多都是男宾,只有王家的夫人和子女来这里,为的就是给王冕送寿礼祝寿,说一句吉利和祝福语。
这里毕竟是男宾的地方,女眷匆忙的来过后,还是要速速离开的好,免得会招人非议。
这边梁诗雨刚送完王冕寿礼,是一副字卷,上面写了很多福,用了各种年代,各种手法的字体,把福字表达的尤为新奇和意义不同。
虽然这字画看起来很廉价,但是意义却是不凡的。
王冕很是高兴,夸了梁诗雨是有心的,他人jīng的很,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梁诗雨的手笔,哪里是他那个不孝的女儿画出来的。
王氏见梁诗雨落坐在酒宴小桌旁,她离梁诗雨很近,轻拍了拍梁诗雨的肩膀,“雨儿,你是有心的,就算是你姨母,也定不会想出这样别出心裁的礼物。”
梁诗雨轻叹一声,“我不过是丢了娘亲来时托我送给外祖父的礼物,自作主张的写了这个福禄字画,没几个钱,只图个外祖父欢喜和福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