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昀逸知道,就算这件事他没有错,但这件事毕竟是有人冲着他来的,一定会惊扰了皇祖父和他的父亲。
他承诺道:“儿子定会查清是何人加害儿子,请父亲不必担心。”
“下去吧,看到你就头疼!”
岳烨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见岳昀逸像个木头一样倔qiáng的站在那里不动。
他伸手拉了拉岳昀逸的衣袖子,“哥,走了,站在这里做什么?”
岳昀逸抬头看向岳子鹏,眼神中带着坚定和倔qiáng,张了张口道:“父亲是不是不相信儿子的话?”
岳子鹏摇头,神色仍旧严肃未减,但说的很坦诚,“你是我的儿子,我又岂会不知道,我的儿子是怎样一个人?就算你平日里是有些胡闹,可这种事qíng绝对不是你能做出来的。”
“只要爹爹相信儿子就好,这件事儿子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嗯,下去吧!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
岳子鹏挥了挥手,岳昀逸和岳烨这才退了出去。
岳烨出门的时候,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刚才真是好险,还以为二伯父会用家法教训你我二人呢!”
岳昀逸瞪了他一眼,“就算教训,那也是教训我,岂会连你也教训了?怕个甚!”
岳烨堆着一抹苦笑,“你以为你挨打了,就完事了?就算我在你家不能挨打,回家后我爹娘一定也知道了这件事,还不把我打个半死都怪了。”
岳昀逸扯了扯唇角,“那你还真该托我的福气了,我没有挨打,你才能逃过一劫。”
“开什么玩笑,哥你一天到晚就会闹事,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岳烨发自肺腑之言,然后换来的就是岳昀逸一个大飞脚将他踢飞出去。
“啊!哥……你好狠的心呢!”
也不知道是谁到处挖坑,在小路边上挖一个土坑,岳烨被岳昀逸踢飞,掉进了土坑里。
“衰鬼!”
岳昀逸走回他的住处,打开窗子望了眼窗外的夜色。
也不知如玉现在怎样了,她今天经历的事,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如玉一清早醒来,洗漱过后就去了凤灵儿的住处。
凤灵儿已经醒来了,歇息了一个晚上,又吃过了汤药,明显身子好多了。
她见如玉来了,张了张口,已经能发出声音了,“如玉,你来了。”
“你快躺下,好生歇息,不要起身。你现在感觉身子咋样了?”
凤灵儿懂医术,自然知道她身子的qíng况。
“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碍,我想再过不了几日,就可完全康复了。”
“那就好,看来府上的那个老大夫也不是白养的,还是懂些医术的。”
如玉调侃的说了句,让红珊去准备早膳,她和凤灵儿一起在这里吃。
凤灵儿用过早膳,身子乏了,就让她继续睡了。
如玉还有正事,用过早膳后,就想去城西看看她的铺子,让钟离把伙计们都重新找来,如意堂还是要开张,这样才能赚钱生计。
她还没出小院,就被孟轲给拦住了。
如玉见祖父孟轲一脸的不高兴,想也知道他听说了城东外祖父昨儿个寿辰时,发生的事。
“你不想跟我解释些什么吗?”
孟轲劈头盖脸的就质问如玉,这种生硬的方式,如玉还是很不喜欢的。
“表妹……”梁诗雨一大早也起来了,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用过早膳,本是想来看如玉的,却没想在这里碰到了孟丞相老爷。
梁诗雨给孟轲请了安。
“给丞相老爷请安!”
“起来吧!在丞相府里住的可还顺心?”
孟轲也是个比较聪明的人,他不会在心qíng不好的时候,给客人脸色看。
梁诗雨温柔一笑,“在这里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诗雨哪里还会有不顺心的时候?”
“那就好!我和玉儿有几句话要说,还请你回避一下。”
梁诗雨看向如玉,见如玉点了点头,她这才走远一些,避开他们的谈话。
“祖父,你这一大早的,莫不是想来兴师问罪了?”
孟轲知道这个孙女的脾xing,若是逆了她的鳞,怕是她一定会把事qíng闹大的。
可要是轻声轻语好好问话,如玉还是一个很能顾全大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