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民无奈的叹口气,“朕能不知道朕的外孙是什么人吗?只是需要一个能说会道,能把这没理也说成有理,有理说的更在理,这么一个人来帮着朕和昀逸,解决掉了这样棘手的事qíng而已。”
如玉皱了皱鼻子,咬了咬唇,感qíng她成了pào灰,专门为皇上和岳小侯爷把这些烂摊子给收拾好了。
岳昀逸却义正言辞的对李泰民说道:“可若是皇祖父这次让余太守和元大夫子记恨上了孟如玉,那么她岂不是又有了麻烦?”
李泰民露出了比狐狸还要狡猾的笑容,“朕相信孟如玉是有本事的,就连蒋国忠这样的老狐狸她都不怕,她还能怕元大夫子和余太守这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狐狸吗?”
如玉有点郁闷,怎么说的她成了比狐狸还要狡猾的人了?
明明是皇上利用了她,还不让她翻身农奴把歌唱。
他这样用权势压着她,现在还出言笑话她,这样真的好吗?
如玉抬起眼,真心有些不喜欢李泰民这样的老老狐狸了。
李泰民对上如玉怨恨的眼神,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虽然这样的女人是很聪明,也会帮上朕和昀逸你解决掉一些麻烦,但是若是长留她在身边,也未免不是一种危险。“
他对岳昀逸像下了命令一样,毫不避讳如玉就站在这个御书房中。
“若是她日,她一直给你惹麻烦,你却一直被恶言缠身,朕第一个就是要了她的命。你若是不动手,朕不会手软。”
如玉忽然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她微微眯起眼睛,见到李泰民确实起了杀意。
都说这宣国的皇上是最让人难以猜透心思的,如玉承认,她曾经不了解这个男人。
但经过前世和今生,两世里对这个老皇上的细细琢磨,她还是觉得李泰民这个人千万不能在他的面前露出jīng明能gān的模样。
更不能让他感觉到,他最宠爱和重视的人,因为谁有了危险。
这样他会不遗余力,甚至不顾后果的铲除所有的麻烦,只为了他的皇位,和他的皇室以后能够平安。
“皇上,臣女不过是一个弱流女子,岂能对皇上和皇室有什么威胁?若是皇上不信,臣女可以与皇室的人立刻就断了瓜葛,这样也会让皇上能够真正的放心了。”
如玉这样说,也是不想在日后有一些麻烦。
不但是觉得岳昀逸的事,会让她觉得纠缠不清。
李彦荀的事,她一直都没能摆清楚他们现在应该有的是何种关系。
既然现在已经弄不清楚了,就不必要和他们牵扯的太深下去,到最后只怕是受伤的是她自己。
毕竟他们都是皇上身边器重的人,也因为他们都是皇室子弟。
“那可不妥,你忘了,你还欠我一大堆人qíng,你就这样撇清关系了,莫不是赖皮不肯认账了?”
岳昀逸这个时候,还有心qíng打趣她?
没看到皇上都要对她设下了杀令了。
“小侯爷,这不是玩笑的时候,如玉说的也都是句句为真,发自内心的话。”
李泰民却粗声粗气道:“孟如玉你既然欠昀逸恩qíng,自然是要相报的,哪怕是付出了xing命,也是要还的,不可赖账!朕今天在这里就要为昀逸作证。”
如玉觉得脑袋都要炸了,怎么岳昀逸像个赖皮一样,皇上也是个大赖皮,一个两个还真的欺负上她了。
如玉咬牙,忍一时风平làng静,等她以后拜托了这两个无赖,那时候过的逍遥自在就好了。
“是,臣女遵命!”
“既然无事了,就先退下吧!”
“臣女告退!”
“嗯!”
如玉快步退下去,到了门外闻见了清新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自由了。
都说宫中是多么繁花似锦,奢华又令人向往的地方,只有置身在宫中,才能感受到那种一入宫门深似海的感受。
既然出了御书房,就不需要小德子公公引她出宫,她是认路的,只要御书房外面候着的几个小公公,随便找个出了宫就可以了。
如玉是有这样的打算,可有些人就是粘人,她前脚出了御书房,后脚他就跟来了。
“呦,瞧你出了御书房,整个人都变了,好像活过来一样。”
“是啊,刚才被你们一个个欺负的,都要成狗了,我好不容易出门透透气,怎么……你还想欺负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