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严焕进行I期临chuáng试验时也是如此,那时恰巧在暑假。
“软禁”的日子有些无聊,除了贝特瑞和他的助理,柯白不能见任何人,父母也不例外。也不知道贝特瑞是怎么做原主于成周的父母的思想工作,于爸爸于妈妈在得知儿子签署了一份“药物临chuáng试验志愿协议”后,虽然悲痛万分,但很快就认了命,十分配合贝特瑞的工作。
当然,这可能也和这个世界的政策有关。
柯白每天都只能和父母以及严焕通电话,有时是他主动拨打给严焕的,有时却是严焕主动拨打给他的。能享受到严焕这种“特殊优待”的人,可能只有他一个。
严焕告诉柯白他的检查结果下来了,肝功能确实轻微受损,但是现在停了药后,身体在逐渐恢复,最后一次的体检显示,他的肝功能已经恢复正常。
“你的身体怎么样?”这个问题严焕平均每三天都会问一次,别看他对柯白的态度还是不咸不淡,但柯白清楚,他对他的感觉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在柯白决定代替严焕试药时,1769就通知他严焕对他的好感度一下子涨了好几个分值,越来越接近90了,所以柯白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其实柯白会做这样的决定,还真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知道作为宿主,在目标被成功攻略之前他一般是不会死亡的,尤其系统还能改造他们身体的各项数据。
所以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会死于药物的临chuáng试验,只是在保证他存活的条件下,临chuáng期间系统为了尽量不影响药物的试验结果,也为了不引起怀疑,可能不会gān预他一些较为轻微的受试反应,但对于比较严重的后遗症和并发症,系统却是能够帮他避免的。
反正,个体差异向来普遍存在,几乎在每种药物的临chuáng试验中,都有个别人的反应和其他人不太一样,这并不违背自然和科学规律。
因此有系统傍身的柯白,成为了所有药物受试者中心态最放松的一位。
“我没事儿!一点事儿都没有!我的身体有多qiáng壮媳妇儿你不是见识过了吗?”柯白常常这么安慰严焕,严焕听着他无比轻松的口吻,就仿若能看见他那副嬉皮笑脸且无赖的模样。
然而,严焕的脸色还是一日比一日yīn沉……
两个月后,I期临chuáng试验终于结束,柯白重新回到校园,不用再被24小时看护,只是需要继续按时服用药物。这段时间里他出现了肌ròu酸痛、食yù减退、盗汗多梦的症状,这些反应都不算很严重,所以1769并未gān涉。
贝特瑞对他们团队研发的新药很有信心,坚持认为这是柯白太过紧张导致,自然不肯柯白停用药物。对此柯白真觉得很冤枉,但却又无法证明自己。
严焕看到柯白时,目光在他那张笑脸上逡巡了一番,很快就透过那抹灿烂的笑容看到了本质的东西——脸色憔悴,而且目测瘦了十斤。
严焕放在口袋里的手悄悄握紧,隐藏在刘海下的眉毛皱得似乎可以拧出水来。
柯白将严焕的担忧看在眼底,想了想,在脚要跨上自己的chuáng时,终是收了回来,转而爬到严焕的上铺,并霸道地枕在严焕的枕头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媳妇儿,给老公按摩按摩呗!”
柯白早就听贝特瑞的助理说过,严焕一直在关注他的状态,所以早就从贝特瑞的助理那里得知,他出现了肌ròu酸痛等症状。
严焕这回没有用yīn冷的目光驱赶柯白下chuáng,竟真的伸出手给柯白按摩。
柯白立刻舒慡得发出一道绵长的叹息。夏天的校服布料纤薄,严焕微凉的小手隔着布料在他的肩膀上揉捏着,既能缓解酸痛又能给他降温。
他一脸惬意地眯起眼,突然有些意味深长地开口:“媳妇儿,下面一点儿呗!”
严焕顿了顿,两只手终是从柯白的肩膀滑到了胸口。
几分钟后,柯白又让严焕下面一点,于是严焕转为揉捏他的小腹。
“再下面一点……”柯白很暧昧地说道,嘴角的笑很邪恶很不要脸。
严焕扫了他一眼,避开他小腹下方的老二,两只手分别揉捏他的大腿。
“喔……好舒服……”柯白显然是故意的,发出的声音很让人浮想联翩。
学生宿舍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柯白的声音难免传到了窗外,而此时走廊上正好有不少学生陆续经过这里,听见动静皆不由惊愕地说道:“唉呀妈呀,于成周和严焕难不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