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方然的耳朵,我轻声说:“老规矩,不准接吻,不准内she。以及……cao我。”
刚才忘记说,我跟方然,除了是室友以外,还是pào友。
Part3
他听完眉毛又皱了起来:“为什么不接吻?”
我:“……”
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我打坏了,不是从来都只打pào不接吻么!
大概是我的目光含义太明显,方然瞬间炸了:“那你今天下午还他妈亲我,还伸了舌头!”
……我可以解释的,真的。
“当时是特殊qíng况嘛。”我一瞬间有点心虚,想到后面他把我狠揍了一顿,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抬头,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否则我刚才gān嘛让你揍我?我抖M?”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表qíng又焦躁起来,不慡地挠着头发,显然在考虑怎么反驳我。
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对接吻异常热衷,当年我们第一次打pào时,他抱着我亲了快半个钟头。我对口腔粘膜之间的接触非常抗拒,太微妙也太亲密了,我不喜欢,从此拒绝跟他接吻。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放弃挣扎。
“下午的事一会给你理由。”我不耐烦地顶了顶胯,那里已经硬得有点疼了。同样的,他那也硬鼓鼓的,顶出一个帐篷来。
舔了舔渗血的唇角,我递给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做不做?”
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他,男人嘛,有什么事不能用jīng液来解决呢?
他看了我一会,眼神很复杂,像是有点委屈。然后弯下腰,一把扯开我的腿,红着眼眶恶狠狠道:“gān死你!”
……为什么觉得他在伤心。我真觉得我要看眼睛了。
跟方然打pào还是很慡的,他器大活好身材棒,脸也长的帅,话还不多。所以自从第一次迷迷糊糊跟他上chuáng以后,我们就成了固定pào友。
先开始我还想cao他,然而S和SS之间隔着一个天堑,我只能认命地被他gān了。
就像现在。
方然的手撤出来,换了那根玩意顶了进去。
“……唔!”我被他压在身体地下,手指痉挛地胡乱抠抓着光滑的地板,眼前一片水雾朦胧。
说起来很丢人,可是方然的尺寸非人,无论被他cao了多少次,一开始仍然有些疼。
疼,但是慡。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动。
方然就掐着我的腰,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捅了进来!
我反shexing地缩紧括约肌,却被他大力顶开。yīnjīng破开重重ròu襞包裹,发狠一般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却不拔出,只埋在里面,左晃右摆,连磨带按,像是要用那玩意把我的里头cao一个遍。
妈的这是作死么!方然有没有玩过游戏,哪有一上来就开大的!空蓝了怎么办!
没等我腹诽完,他又俯下腰——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了——一边动,一边叼住我的喉结来回撕咬,又用手抚摸我的头皮。我的头皮做爱时不能碰,一碰就要遭。顿时,我感到好像有一阵阵的电流从体内窜过,qíng不自觉地呻吟一声,我一下子弓起了身体。
不带这么玩的,老天这么猛我真承受不来。
我被gān得眼前发黑,勉qiáng扯着他的头发,凑在他耳前骂:“你一进来就顶前列腺,搞这么刺激,是想让我she尿么?”
方然听了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后一愣,然后勾起嘴角笑了。
“好。”他说。
……等、等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手一拉一拽,把我的一条腿挂在肩上,一条腿环住他的腰,使我半折起了身体。关键是,他做些事的时候,压根就没拔出来!
太……太深了!
体位的猛然改变,让我还没来及适应,下意识绞紧了体内的巨物。那玩意更加得意,抵在我的里面,guī头画了个圈,然后重重一碾!
我扬起脖子,崩溃地叫出了声,伸手想要把他推开,方然却按着我的手腕,再一次又深又狠地撞进来。
看着他明显兴奋起来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来,方然的耳朵,跟我的头皮一样,在上chuáng时是不能碰的(区别在于他碰了我的头皮,我会兴奋到被他猛cao;而我碰了他的耳朵,他会兴奋地把我猛cao),更不能凑着他耳朵说话——更别提什么“让我she尿”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