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非常热。
屁股底下好像被塞了一条厚厚的毛垫子,我的小小玉和卵蛋被捂着,根本没办法自!由!飞!翔!
从来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我,在进行了四节课的体能训练后,已经蒙bī了。
……而且总觉得屁股下面夹了个什么东西,感觉非常奇怪,简直和塞肛塞不相上下的奇怪。
然而方然听了我的话,激动得眼睛都绿了。
他忽然亢奋起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下面全湿了……嗯?走,我们去卫生间,我想看……我只看看就好,真的。”
妈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gān什么么?这句话和“我只cha进来,不动”,有什么区别?
随时都能发qíng的人真可怕。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理由特别光明正大:“一会还有机甲课。”
方然蔫了。
机甲课也是非常消耗体能的。我和方然都拥有高阶的jīng神力,用的都是jīng神力cao控机甲而非手势,这样的优点是非常快速,缺点就是机甲控制台相当于我们的大脑外延,两节课训练下来,非常非常的累。
因为这种cao控方法的优点和缺点一样巨大,所以有人想出了另一种方法——双人机甲。
这样,可以分担彼此的jīng神负担,而且开的好的话,效果比两个单人机甲的杀伤力更大。
相对的,他需要两个人之间有着很深的默契。
以前我和方然一直是机甲课的搭档,他负责近战,而我远程清理四围。
后来我们变成朋友以后,他向我提议,要不要试试双人机甲。
作为优等生的特权,学院没有异议,很快给我们配发了一架人形的双人机甲,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尝试。
两节课训练完,我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方然也瘫在cao作台前的椅子上,累得jīng疲力尽。
平复了一会呼吸,我扔给他一瓶运动型营养剂。他接过一口气喝了,然后又躺了会,才说:“好多了。”
“嗯。”我点了点头,见他休息够了便打算打开门,一起回寝室。
方然却拉住了我的手:“方世玉。”
我现在对他执意这么叫我绰号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疑惑地歪了下脑袋,发了个鼻音,看着他——这时我还并不知道做这个表qíng对方然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嗯?”
我很累,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好像被煞了一下,瞬间露出空白的表qíng。然后回神过来后一把将我抱住,开始一下一下地舔我下巴上滴落的汗珠。慢慢的,那舌头又移到我的脖子和锁骨,把上面汇聚的水滴舔的gāngān净净。
我呻吟一声,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你怎么又忽然发qíng了?”
方然剧烈地喘息,黑白分明的双眼望过来,用一种渴望又焦灼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像一条执意要吃骨头的小狗:“我已经发qíng一天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胯下,呻吟着说:“从格斗课开始,我就想gān你,该死的,你知道你拨开汗湿的头发,咬着皮筋将它们束起来,又掀开背心扇风的样子有多xing感么?我硬着跟你ròu搏了四节课,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好像、好像今天跟他对打的时候,他的眼神确实不太对,底下好像也有点不太对……不过男人被bào力和疼痛刺激,yīnjīng充血是很正常的,我压根儿没想到他发qíng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你却说一会还有机甲训练——老天!所以我他妈就在这个密闭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小空间里,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硬着跟你训练了两个小时!”
他抓狂地挠着头发,脸上的bào躁已经压抑不住了:“卫生巾和肛塞不同,它让你直接流出来了——这对我是多大的折磨!你知道你流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么?你知道我满脑子都是‘他已经湿了’么?你知道我忍了这么久,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么?”
方然此时有一种神挡杀神的气势,他连问了三个反问句,让我耗费了大量jīng神力的脑子根本没法思考。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我结结巴巴说:“那……那真是对不起啊。”
陈睡曾解释过,我在流水的时候,身体会产生一种只有方然才能感受到的激素,并且……嗯,让他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