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珅点点头,“姐姐说的是,是我想岔了!如今我困惑于此,皆是因为我心里对他的行事耿耿于怀,若是我就此抛下这想法,他于我自然是没得gān系了!”
姚可清满意得笑道,“就是这个理,你越是把他当回事儿就越放不下,索xing不当回事儿了,也就没得大碍了!”
姚启珅豁然开朗,再碰上郑映卿时也就淡然了,任郑映卿如何作怪也只是一笑置之,转头就抛之脑后了。
对于姚启珅的转变,郑映卿是极不喜欢的,再三挑衅姚启珅,姚启珅皆是无动于衷,郑映卿顿感挫败无力,倒是自此真的甚少歪缠姚启珅了,再加上科举将近,郑夫人也了狠将他拘在府里,请了高才教他破题,姚启珅这才真的安静下来。
待到秋试,方家只有方牧临一人下场,但是因为方牧临的学识摆在那里,倒是无人担心方牧临中举与否的问题。
不过秋试前下了一场雨,许多熬夜苦读的学子都感染了风寒,便是方牧临也不例外。
这下苏珍可急坏了,火急火燎的跑来找姚可清。看着苏珍嘴角的疮泡,姚可清忍不住笑了,“这都穿夹衣了,怎么珍姐姐还上火了?”
苏珍知道姚可清在打趣她,但是她来之前就料到姚可清肯定也笑话她的,便佯装气狠狠道,“可不是嘛!前日子厨房得了一扇黑山羊ròu,说是大补的,这不?补过头了!”
姚可清笑道,“huáng连最是清火了,赶紧炖一碗huáng连喝了就好了!”
苏珍扑哧一下笑了,“你这小没心肝的,要苦死我呀!”
姚可清嘴角一挑,“我可不敢,回头该有人打我了!”
苏珍心知姚可清说的这个有人是指方牧临,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念及方牧临偶感风寒,不由忧心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跑你这里来了!”
姚可清安抚道,“没事的,外祖母特意派人送信来了,不过是些微有些咳嗽,不碍事的!”
苏珍听了略微放心了,还是忍不住担忧,“咳久伤肺,可不能大意!”
姚可清只好道,“真的不碍事的,外祖母都说了,过两日大表哥必然就好了!只是大表哥少有才名,外头不知多少人盯着大表哥看呢,若是这次大表哥名次不理想,怕有人要就此做文章了!再者也叫大表哥心里松快一些,免得太过有压力了!”
苏珍这才放心了,“如此才好!”
286、禁足
在幽篁馆逗留了半晌,苏珍道,“难得我今日得空出来了,你且陪我出去逛逛吧!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了!”
姚可清想着左右无事也就应了,如今明面是苗氏管家,姚可清出门必定是要禀告苗氏的,只是苗氏哪敢拦着姚可清,姚可清顺利的跟着苏珍出门了。
苏珍许是憋坏了,很是兴致勃勃的逛了三条街尚不觉得累,倒也没买多少贵重东西,收罗了一堆小玩意儿。
逛到一个文玩店也要拉着姚可清进去,一边摆弄着文雕核桃,一边问姚可清,“你要不要也买一对回去送给长辈?我父亲很是喜欢这个!”姚可清摇摇头,姚家的长辈是用不着她送的,方家则是没人爱这个。
姚可清不要,苏珍只好自己挑了,连挑了好些都不满意,待客的女管事只好祭出镇店之宝了,雕漆托盘里头一色排开了十来样东西,有玉牌,有手串,有文雕核桃等。
苏珍似乎更偏爱核桃一些,那妇人忙将一串核桃手串递过来,却不慎将另一手串拂在地上,刚好落在姚可清的脚边,姚可清顺手捡了起来。
是一串沉香木四面佛手串,四面佛又名有求必应佛,寓意不俗,便拿给苏珍,苏珍接过瞧了一眼,兴趣不大。
“父亲不爱沉香,嫌它太过奢华,不够纯朴。“说完就撩下了。
那妇人忙接口奉承道,“这位老爷定然是个行家,爱这沉香串的多是年轻的后生,前几日还有个小少爷要买这串子,只是身上银钱不凑手,说是过几日再来取。“
说话间苏珍挑好了一个手串,妇人忙仔细的包好,结了账,妇人引着姚可清和苏珍下楼,恰巧见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进来,那妇人低声道,“这就是那位要买沉香串的公子了,今日总算是来了,这串子已经给他留了好些日子了,再也留不得了!“
姚可清与苏珍只当那妇人是在炫耀他们店的生意兴隆,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