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美人计!”姚可清嗔笑一声,“我自认算得上是个才女,但是美人二字却是不敢认的,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qíng人眼里出西施!维维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那一个!”
宋子清躺在chuáng上,就那样由下向上的深qíng的注视着姚可清,看着姚可清的脸渐渐染了比三月的桃花还要鲜艳的红。
姚可清摸着滚烫的脸,嘟囔道,“可别是把脑子打坏了,尽说些羞死人的话!”
宋子清爱极了姚可清这羞涩却又故作镇定的模样,qíng不自禁的将她拉向自己的怀抱,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咚咚咚……”偏偏有人在这个时候来煞风景。
宋子清从被子里探出赤果的上半身,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红玉被吓了一跳,心惊胆战道,“chūn姑姑有事要回禀少奶奶!”
“知道了!”宋子清应了一声,却迟迟不动,姚可清轻轻推了推他,“快起来!”
宋子清有些幽怨的翻身坐到chuáng的里侧,姚可清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手忙脚乱的将衣裳一件件穿好,又将宋子清的衣服递给他,“赶紧把衣服穿好!”
宋子清接过衣服的同时将姚可清带入怀中,狠狠的亲了几下,一松手姚可清便惊慌的跳开,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姚可清理了理妆容,在外间的榻上坐定才将chūn儿叫过来问话。
“给少奶奶请安!”chūn儿福身道。
姚可清笑着让她坐,“坐下说话吧!”
chūn儿推辞着不肯,“奴婢站着回话便是了!”
姚可清再次让她坐下,“你腿脚不好,还是坐下吧!”
chūn儿推辞不过,只好在红玉搬来的锦凳上坐了,神色有些忐忑和愠恼。
姚可清轻啜了一口茶,问道,“你有什么事吗?可是针线房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是也不是!”chūn儿突然面露难色道。
姚可清奇道,“哦?怎么说?”
chūn儿捏着衣襟沉默良久,一咬牙从袖兜中掏出一物搁在姚可清面前,“奴婢在针线房捡到了这样东西。”
姚可清蹙眉看了看面前的荷包,十分普通的料子,不过绣样却十分jīng致,绣工也很是不错,看不出哪里不对,便看向chūn儿。
chūn儿红着脸硬着头皮将荷包打开,露出里头的一缕丝绦,然后示意姚可清拿起来过目。
姚可清顺着丝绦轻轻一带,扯出一个一寸见方的玉牌,质地十分粗糙,无色无水的粗劣石料,不似主子的东西,当是哪个下人的,正要再仔细瞧一瞧做工时,突然看清玉牌上雕刻的图案,眉头瞬间拧紧,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
chūn儿吓得立刻跪下道,“奴婢捡到这样东西也是吓了一跳,不曾想针线房里竟然有人有这么大胆子,将这种东西带了进来!是奴婢失职了,少奶奶将针线房jiāo到奴婢手上,奴婢却辜负了少奶奶的信任,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616、上策
姚可清将雕刻着两个赤条条的人儿叠在一起的chūn。宫图玉牌丢开,淡淡道,“公主府这样大,有数百的仆从,焉能保证个个都是好的,又有谁背地里没有点儿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了?你起来吧,这又不是你的错,虽然是在针线房发现的,那也不能就这么认定这东西是针线房里的人的,每日去针线房的人那么多,是他们之中的谁落下的也说不定!”
chūn儿感激的站起身,“少奶奶明鉴,奴婢已经仔细问过针线房的每一个人,将今天来过针线房的人都记下来了,还请少奶奶过目!”
说着掏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姚可清接过纸张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看来桃子是对的,这chūn儿对自己颇有防备,明明已经早早做好了准备,偏还故作诚惶的负荆请罪,不是来卖乖讨好,就是故意试探自己的,看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看来这些日子事事由着房嬷嬷做主,自己始终不露面,有人终于坐不住了。
名单上写了十几个名字,其中就有双清苑的两个丫头,一个秀秀,一个莲衣。
chūn儿见姚可清的目光落在秀秀的名字上,忙道,“这东西一定不是秀秀的,秀秀这孩子是奴婢看着她长大的,心思单纯的很,不会有这样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