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看见爸爸突然进来,大声叫了一声,“爸爸!”
王斧顺着声音转头,看见小土豆泡在水里,全身细细嫩嫩,又软绵绵的。
王斧感觉盆子里的水似乎就能将小土豆淹没。
大长腿走过去,将安安从水里捞出来。
“你怎么一个人洗澡呢?”语气好不严厉。
安安疑惑,先前还是爸爸你叫我和平平自己洗的呢?
虽然后来妈妈又进来。
没等安安说话,王斧将小孩放进水里,命令,“站着,不许坐下去。”
边说边脱衣,似乎是要和安安一起洗澡。
平平见此出去。
绿进来,就见脱衣的男人。
男人看见她招呼,“我和小土豆一起洗。”
要是小土豆一个人自己洗,淹死了怎么办。男人不想再看到女人的一滴眼泪。
将衣服丢到女人手上。
安安一脸无措,这是怎么回事,刚刚笑了别人叫“菜棚”,难道这么快就得到惩罚。
他要叫小土豆了吗?
安安一直知道自己大名起名权在爸爸手里。
他不想叫小土豆!
光屁股的小孩愣是站出了折骨成诗的姿态。
☆、修理爪子
当然, 小孩的名字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被决定。
王斧只是喝醉了。洗了个澡,倦意涌上, 小孩也没伺候上,半梦半醒地爬上chuáng睡着了。
安安则再三同妈妈确认,要是爸爸给他取的名字不好,妈妈得和他一起反抗爸爸。
绿笑着点头应允。
绿在照顾完两个小孩, 清洗完自己之后,试验了好几次, 才把屋子里的灯光关掉,上了chuáng。
一家四口睡在一张大chuáng。
一大清早。
蔡鹏没有急着敲王老虎的门,也没有像往日一般,早早带人出去。
坐在宾馆大厅, 翻着杂志。
大厅很安静,只可听见蔡鹏的翻页声。
房间里, 绿和平平安安早早起来, 男人因为酒醉, 还沉睡着。
绿将一家人的小内内烘gān,今早发现了洗漱间的电chuī风。
平平还是捧着字典背。
安安希望时间过快点, 然后爸爸带着他们出去选房子。
趴在chuáng上时不时地骚扰男人,动动小手或是动动小脚。
房间里有电视机, 却无人理会。
王斧睡眼惺忪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儿子白净脸蛋。
环视四周只看到女儿。浴室方向有声音,王斧猜女人在里面。
四天。
王斧从未想到四天会发生这么多的变化。
和妈妈断绝关系,第一次带女人回娘家,更重要的是自己有了一个完美的小家庭——有儿有女。
一手将虎虎的儿子搂下贴到自己怀里, 然后说,“吃早饭,吃完早饭挑房子。”
“嗯嗯。”
宾馆里的餐厅在一楼,要经过大厅。
早餐都是现做的,要什么点什么。这是外面大街上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人所享受不到的。
这很资本主义。
一家四口下楼时,安安甩着小胳膊问,“爸爸我们可以要带院子的房子吗?”
小家伙有理有据,“欢乐每天都可以出去玩,勇士最可怜,只有我们出去的时候才能出去。”
小家伙说着说着还嘟起了嘴。
男孩子这个表qíng配上绿给他梳的头顶上一小揪,模样过于女相。
“买。”男人大气地说。
当一家子经过大厅时,蔡鹏举着杂志,两眼迷茫,刚刚走过去的人是王老虎吗?
请问他脸上宠溺的表qíng是什么意思?
再问他身旁的一个大美女,两个小美女是什么意思?
距离有些远,所以蔡鹏将长头发的安安误认为是女孩子。
蔡鹏心里做了大胆的猜测。
咽了一口口水,王老虎果真是非一般人呀!
早餐不错,但有着即将买房子这等大事,心思也就不在上面了,糙糙吃完饭,一家人就要出去看了。
蔡鹏瞧见一帮人要出去,连忙追上。
“王斧——”他喊着。
男人回过头来。
“今天不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吗?”蔡鹏只不过加紧步子跑了这么几步,便有些喘。
心里知道自己这是误了男人左拥右抱的好事,但也不得不腆着脸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