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轻笑。
和他想一块去了。
“快来,我们都等你。到时好好聊聊,儿子都有了,我们还不知道。”蔡鹏打趣、熟稔的口气。
“好。”
二人就此结束对话。
王斧嘴角勾起,没有特意去压手指关节,单手也能发出咔咔响声。
活动完五个手指头,对着趴在地上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说,“走儿子,爸爸带你去抢红包——”
王斧眼里,蔡鹏和是张宝健一类人,为着利益jīng打细算,他这样的大老粗做不来。
互利互惠,他出力,他们就要给钱。
王斧自独立以来一贯是这个原则。
“嗯——爸爸不上班养不活你?让你看看爸爸的厉害。走,叫上平平。”
王斧抱起安安使之站立。
父子俩脸上都挂着笑意。
“好嘞。”安安蹬蹬跑出去,“我去叫平平。”
平平并不打算跟着父子俩出去,然安安撒娇乞求,担心安安心里不好受,犯病,平平最终点头答应。
“我先洗澡,很快就下来。”平平刚才在训练,出汗。
“好。”小家伙一口点头答应,关好平平房间的门。
王斧已经在大厅等着了,安安小短腿飞奔下楼,惊到了楼梯口趴着的勇士。
勇士立马站起,瞧见无事,继续趴下去。
“平平要洗澡。”安安喘着气说。
王斧挠儿子长头发,提醒,“那你先去梳头发。”
这几天女人没有早起,安安都是平平给梳的头发,王斧不知道。
今天早上父子二人大清早就钻进了玩具房,吃早饭时是男人随便用皮筋将长发箍起来的,毫无发型可言。
“好。”安安是点头答应了。
可是跑进一楼浴室拿出梳子,又跑出来,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发型。
梳子递向王斧,“爸爸——”
摆明了要男人梳头。
“嗯?”
“梳头发呀!”安安背过一只小手将皮筋撤下,“妈妈在睡觉,平平要洗澡,你帮我梳头发。”
小手将皮筋圈在手腕上,转过身,还提要求,“我不上去拿皮筋了,爸爸你梳一根皮筋的头发吧。”
男人龇牙,看着儿子信任的背影,做父亲的自尊心燃起,“好。”
不就是梳头发嘛!
“爸爸轻点!”
“好好。”
“疼!”
“爸爸再轻点。”
“啊——”
“不要你梳了!”小家伙眼睛里亮闪闪的,那是泪光,腮帮子鼓起来了。
“爸爸你怎么给妈妈梳头的!”小家伙心疼妈妈,控诉。
安安两岁的时候已经学会了观察、对比、及类推。
问妈妈,为什么他是长头发?他看到的男孩子都是短头发。
小孩子总有很多问题。
绿有时候回答得上来,有时不可以。
安安仰着小脸问这个问题时,女人只是柔柔一笑,梳着小孩子细柔稀薄的头发。
“因为男孩子只有自己留长头发,学会了给自己梳头,以后就可以帮心爱的人绾发。”
小小的安安懵懂点头,毫不犹豫道,“那以后我长大要给妈妈梳头。”
小家伙从小就爱护妈妈。
王斧舔唇,他没给女人梳过头呀!
☆、冠盖全场
头发当然还是平平给安安梳的, 跟万姐打了招呼,王斧带着儿女出门。
男人有一辆车, 一行人直达目的地。
蔡鹏得到消息的时候,立刻抛下身边的美人,同时对在座的各位说,“王斧要来了。”
男人们表qíng或不以为意, 或敬重,共同表现之处就是没有放弃和身边女人打闹。
C市和港香不一样, 就连女人的滋味也不一样,他们正沉醉于二者之间的差别中。
忙活了这么些天,他们享受得理所当然。
唯独那两位被单独出来的两个女人露出高兴的样子,姿态放得更加柔美。
蔡鹏视线转向两个女人, 女人们便温和地笑,绝对符合他所要求的温文尔雅。
蔡鹏满意地笑笑, 下去接人。
王斧带着两个孩子, 成为了附近来往之人眼睛的着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