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送绿,站在门口二人道别。
“谢谢你的招待。”绿露出感谢地笑。
李莉道,“不客气。”眨眼,“我记住你说的要努力变棒哦,加油,你已经发现内心的自己了,只要主动,展示自己,大家就会发现你的美,更加喜欢你的。”
绿略懂地点头,“嗯。”
行走在两座大房子之间的绿就像是接受老师布置任务的小学生,认真思考。
屋子里很暖。
一打开门勇士便从某处蹿了出来。
绿抬手摸,结果勇士却没让绿摸,反而不停地嗅绿的手。
“勇士真厉害,我刚刚摸了猫。”
绿表扬勇士嗅觉的灵敏。
本应该带着孩子收拾行李的男人也不知从何处出来。
王斧拉过女人的手,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在路上变得冰凉的手。
绿笑,脸上的小酒窝清晰可见。
王斧乐,女人这样子像孩子。
绿像孩子的地方还不止这一点——
绿一直知道,相公很爱自己,也很爱孩子,他总是宠着她们。
想到这绿耳尖微红,内心暖流向四肢蔓延。
抬头,“当家的你低头,我有话对你说。”声音小小的。
王斧听见了,挑眉,低头。
绿说,“再低一点。”
于是男人又低了一点,绿都可以伸手摸到男人的头顶。
绿咬唇,又松开,快速地踩上男人的脚,随后踮脚,仰头在男人的唇上烙下一吻。
甜美而清新。
吻很短,女人很快从男人脚上撤离。
王斧便看见女人粉红着一张小脸,眼睛亮闪闪像是等着他夸奖的安安。
——我好喜欢你。
——我主动了,你知道我的心了吗?
——你会更爱我吗?
☆、简单快乐
王斧扯嘴笑, 抱起女人,托着屁股, “嗯——这么简单?”语调痞痞的,望向女人的目光是柔qíng。
绿羞涩地笑,迎着男人抱起自己的动作,又亲了一口。
孩子都有了的两个人, 便像孩子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回亲着, 似乎是比赛,又似乎是太多的爱诉说不完。
平平拉着安安在楼梯拐角处等着沉浸于二人世界的人苏醒。
小孩子的眼睛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纯净无瑕,要是让绿撞见, 怕又是羞愧难堪。
一家人墨迹到午饭点才走的,买了一些糕点, 便直接在车上潦糙解决了午饭。
车子一路驶过, 地上铺满燃烧后的爆竹红纸, 红艳艳地热qíng洋溢,为新年添上亮丽的颜色。
有时经过正放爆竹的路段, 噼里啪啦的响声震耳yù聋,却让人兴奋不已, 旁人都看着、拍着手。
一路上还买了些ròu、菜,以备钱家没准备足饭菜,水果礼盒什么的也是不可或缺。
安安叽叽喳喳,“我要告诉外公外婆, 我要学跳水了。”
“还要告诉外公外婆我jiāo了一个朋友,他爸爸管坏人的。”
“我还长高了。”
……
有人过年开开心心,自然有人生气。
比如,陈景明的母亲谢静筠。
小儿子陈景明三十三岁,一个大男人糙着过日子,没一个女人陪着。
可能是工作忙没机会认识,是故谢静筠逮着机会就将漂亮、谈吐不俗的女孩往儿子面前送,就盼着小儿子开眼,看上一个女人,以后自己和他爸走了,也不会缺一个嘘寒问暖的人。
难为知xing典雅如谢静筠最终还是不免俗,为着孩子cao心人世俗事。
前几年陈景明突然说要回国发展,这很好呀,机会更多了,谢静筠大乐。
谁知人却跑去一个小县城,一呆就是五年。
这没什么,在谢静筠看来,只要踏实gān事,勤勤恳恳在哪里都是一样。
但是——
“你亲眼看见的?”谢静筠的披肩都歪了,端庄妆容被面上的不可置信打破。
管家陈平无奈,“是。”
老爷不让消息被夫人知道,但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儿子被人叫媳妇?”谢静筠愣,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傲起来恨不得让他爸管他叫爸,居然会心甘qíng愿地被人叫媳妇。
谢静筠的重点已经完全不在自己儿子与男人好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