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娶了,不提爱与不爱,听话自己的话是首要的。
不然——后果总不会是美妙的。
王青艳当初百般招惹,王斧明明烦怒却没有做什么实质xing的事来教训女人,就是因为他才不会白白帮别人调、教女人。
撇开王斧的社会地位不说,这样自信如同雄狮的男人其实极具魅力。
绿被相公大管事训人般的口气怔住了,咳嗽动作停止,双手合在身前垂袖敛首,一副谦恭的姿态。
明知道自己没有犯错,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摆出认错的姿态。
“知道的。”
王斧满意地点头,蠢婆娘不聪明,但胜在听话。难得地夸赞了一句,“乖。”
绿绽出小小笑颜,傻乎乎的。
灯光下两人相处,一方qiáng势另一方弱势,最最合适了。
翌日。
天气微凉,张宝健正训练勇士,却见勇士突然双耳微动,满身警惕起来,但仍严格地执行自己下达的任务。
只是勇士的尾巴形似军刀,尾毛刚毅缓缓夹入后腿之中。
张宝健温和一笑,伸出右手召唤对着勇士说,“走,我们去迎接客人。”
只见大láng狗十分通人xing地听懂了主人的话,小跑至张宝健身侧。
而后张宝健在大láng狗头上黑毛上捋了一把,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可惜作用不太大。
出门后,绿跟着相公先是坐上了“车”,车子开得平稳又快,就是味道不甚好闻。
大街上仍旧是需要绿花时间慢慢接受的景象和人物。
眼前划过的一幕幕风景让绿有了一种自己成为四脚shòu的感觉,竭力奔跑着,刷刷而过的万物景象,带来一种独特的淋漓酣畅。
绿是第一次这般看风景,也是第一次对周围放松下来。
下了车后,绿有一点点失落,但很快抛掉感qíng,小跑跟着相公。
沿着陌生的街道左拐右拐越走越荒凉,却也越走越开阔。直到停在一所大院子前,方圆几百米也就这一所房屋了。
四面白墙围绕,一眼望去让人觉得又大又肃严,如同中途休战营地里警戒的士兵。
更加神奇的是,绿和相公正好走到门前,便见门自发打开,本就被环境感染得jīng神紧张的绿,“歘”地一下跳到男人背后。
感觉好可怕!
王斧对于自家蠢婆娘的xing子了解得差不多,并未被她的举动吓到。
“果然是你来了。”原来不是门自己开的,而是从训练场赶过来的张宝健开的。
身旁的大láng狗此刻肌ròu紧绷,黑色的双眼死死盯着门口的男人,男人身后的女人被它忽视了,上下颌咬得严严实实,只唇毛被口水打湿。
王斧漫步进入院内,经过大láng狗时,随脚给满脸凶煞恶犬的肚子踢了一脚,“蠢狗!”
被王斧冠上“蠢”字的东西有很多。
轻蔑的语气和侮rǔxing的动作引来láng狗一声恶吼,腿腱子ròu紧绷,似乎在你看不过来的一瞬间就会跳高,狠狠撕下你的脖子ròu。
“勇士!”张宝健厉声叫住想要跟兄弟战斗的勇士,随后无奈地朝着王斧说,“你别逗它了。”
“你训练了这么久,连自己人都分不清楚,不是蠢狗是什么!”王斧吊儿郎当地回答,同时扯下被狗吓得双手紧抓自己,整个人都贴上来的女人。
绿的手心在短短几秒就湿透了,头皮都感觉发麻,却还能走神想着——自己相公这般勇敢,在恶狗面前不仅不怕,还能不输气势地对峙!
目视相公,仰慕无遗。
张宝健引领着两人向大厅走去,对着绿面容可亲叫道,“嫂子。”
随后问向王斧,“今天怎么来了?”
王斧一般不爱来他家找他,一是麻烦,二是因为勇士。
勇士作为一只有着优良基因的德国黑背,本是威风凛凛令人见而生畏,却不知从哪天起和王斧战斗了一回,下场凄凉外表láng狈。
从此以后一人一狗见面必开打,虽越挫越勇,实力不断壮大,却一直没法扭回自己受nüè的局面。
小半年没跟这个男人战斗,而正值四岁鼎盛年华的勇士一颗战斗心在澎湃。
“你不是说蠢狗没人照顾么!正好,我家还有人。”视线指向绿,意思不言而喻。
张宝健苦笑摇头,“谢了,我已经找到人了,而且你家怕也不够勇士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