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好端端放在屋里面的东西,怎么会凭空消失呢,现在怎么办,刘家一直要个说法…”睨楼一脸苦恼。
“你这个逆子,谁叫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好好守着城中,现在发生这样的事qíng,我能怎么办?像张然一样,一死了知?”睨生老脸布满yīn沉,嗖嗖的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父亲,现在二姐是彻底指望不上了,要不要我去一找大姐?”睨楼说到后面声音弱了下来,因为他自己心中也没底。
毕竟大姐那时候,那般决绝的离开家…
“哼,原来你也有底气不足的时候啊,有本事你去找啊,看她会不会救你,没用的东西。”睨生看见自己这个儿子,就忍不住骂出声。
天生就是没用的东西,就知道闯祸。
睨楼也是被bī无奈,不然他怎么回想起离开家多年的大姐。
今年的祈州,似乎喜欢上了下雨天。
早上还是明媚的眼光,下午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当山脚下。
睨楼看着云雾缭绕的山峰,皱了皱眉头,真是搞不懂大姐,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居然一呆,就是好几年。
他实在是佩服不已。
下了马车,下人为他撑伞,他心中忐忑的朝着前面走去。
走着,走着,两条手臂横在了自己面前。
“闲杂人等,不得上去。”硬邦邦的声音在睨楼的面前响起。
睨楼眯着眼睛看了过去,发现对方正穿着御林军的衣裳。
他嚣张的气焰收敛起了一些:“本将是护城副将军,今日前来,拜访家姐,请通融一下。”
“请回吧,没有摄政王的命令,不管是谁,通通不允许上去。”御林军没有任何商量语气的说到。
睨楼咬着唇角,被落了面子,脸色明显不好看:“擦脸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我的父亲睨生你不认识,请问我义父任煜你可认识?”
“请回。”御林军将士没有任何通融的迹象,因为睨楼嚣张的语气,他的身后突然齐齐来了百人,纷纷抽出自己手中的长刀。
睨楼胆敢硬闯,他们就有本事,在这里手刃了睨楼。
摄政王下的死命令,擅闯着,杀无赦!
睨楼这次匆匆出来,就带了十几个人,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甚是懊恼,他将为首的御林军将士的模样记了清楚。
来日方长,他不会这样轻易吃亏的。
山上。
一出僻静的房间里面,女子手中拿着帕子,细心的为躺在chuáng榻上面的男子,擦拭着。
近看一眼,这个犹如睡美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帝,墨子殇。
女子的眼睛红肿,似乎一直没有消退的痕迹。
她睨柔烟其实是睨生的大女儿。
从小是倾国倾城的人儿,一度是祈州的才女。
过去与墨子殇有一段凄美的爱qíng故事。
刚刚认识墨子殇的时候,他还是皇子,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qíng。
原本她以为是上天安排他们二人之间的缘分。
直到墨子殇要登基的时候,她才知道,其实自己和他之间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父亲设计好的。
父亲和东宫都督任煜勾结,为的就是拿下墨家江山。
可是,她怎么会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呢。
怎么样,她都是下不了手的。
后来父亲的计划落空,墨子殇也得知了这一切。
她想要解释,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墨子殇那时候特别讨厌她,她无颜见人,只能来到这当山中,潜心悔过。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忘记那个叫墨子殇的男子。
现在看见他死气沉沉的躺在chuáng上,她心痛无比。
为什么有qíng人就不能终成眷属呢。
她也说不上来,现在就期盼墨子殇能醒来,她就算是遍体鳞伤,也要解释清楚。
睨楼回来之后,去了一趟东宫。
“孩儿参见义父。”睨楼在任煜面前,就像是一个guī孙子一样,十分的恭敬,诚恳。
“起来吧,什么风,把你chuī来了?”任煜最近也是一脸疲倦,张睿是他的人,他们两父子死后,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还在他们那里,为了不让墨子渊查出来,他忙的不可开jiāo。
“义父,刘家张家的事qíng您怎么看,可是愁死孩儿了,孩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睨楼一脸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