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催眠一般,在这一声声对于云若颜的怨怼中,诅咒中容月珊渐渐变得麻木,她不再觉得痛苦,甚至不再觉得屈rǔ,她开始迎合着霹霸天粗bào的禽shòu般的行为,她开始笑,放dàng的笑,撕心裂肺的笑……
几番折腾后,天已经黑了,容月珊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她低头看见自己浑身都是淤青,浑身酸疼地像是被拆后重组的一般。
而黑夜中一双野shòu一般的眼睛正盯着她看,她感受到了那冰冷而危险的目光,于是不由地缓缓抬头接着便与霹霸天的目光触碰到了一起,容月珊浑身都是一个激灵。
她稳了稳心神已然声音颤抖着说道:“少城主,你……你渴不渴,要不要奴婢为您去斟一杯茶来。”
霹霸天定定地望着容月珊半晌,就在将容月珊看的全身发抖的时候,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掀开chuáng幔,翻身下了chuáng披上衣服就要离开。
当他的脚步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突然转身对着容月珊说道:“你,跟我来。”
容月珊跟着霹霸天来到了一处地牢内,地牢有两间,一间较大条件也差,里面关着艺伎队的十几名姐妹。当两人在经过这间牢房的门口的时候,里面有一半的女子都苏醒着,并且用极为鄙视和痛恨的目光看着两人。
容月珊目不斜视地跟在霹霸天的身后,若是在以往这等下贱的女子是要被容月珊所不屑的,是她认为这世界上最为肮脏的一个物种。但是现在的容月珊却比她们还要肮脏和下贱,容月珊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知道这已经是事实,并且她依然习惯xing地将造成这后果的缘由归结到了云若颜的身上。
而霹霸天则是冷冷地在这一群女子的身上扫过,这些女子相貌姣好,并且一个个的家世都不差,只不过因为霹家而失去了家园罢了。她们之中有一些在被抓的过程中被一些武士有意无意地撕扯破了衣服,衣不蔽体的大有人在。不过墙角处一名眼睛微眯的女子却有些不同。
她的身上披着好几件女子的破烂衣服,却是将身上遮盖的严丝合fèng的,她的身边还有着一名长相颇为英气的女子在守护。
阿飞毫不惧怕地看着霹霸天,若是他敢伤害她家小姐一丝一毫无人会怀疑这个颇具修为的女子就算粉身碎骨也会与之拼命到底。
“少城主,不知您深夜到此,是要提审犯人吗?”一名睡得迷迷糊糊的看守牢房的武士站在一旁向着霹霸天躬身询问。
“这些贱婢,还配得上本少城主来提审吗?”霹霸天冷冷地反问。
“当然不用……当然不用。”那武士长相颇为猥琐,被霹霸天用言语一吓,一个激灵瞌睡虫是一下子便跑了,同时猥琐的面容中露出了胆小怯懦的神qíng来,“小的不会说道,少城主不要怪罪……”
霹霸天用手势打断了武士的话,像这样的牢房武士霹霸天见得多了,在犯人面前就是一副比天还大的样子,一旦到了他们的面前就比地鼠还要不如,不过这样的人却是霹霸天既厌恶却又喜欢的。
霹霸天转头看向了那武士,那武士慌忙低下了头去。
霹霸天开口缓缓说道:“我jiāo待你一份美差,你要好办,办好了本少城主另外有赏。”
“哎,小的一定上刀山下油锅为少城主将事qíng办好。”武士立马赌咒发誓道。
“不用你上刀山,更不用你下油锅。”霹霸天yīn邪地一笑,说道:“这风美差定会叫你,*。”
那武士有些迷惑,抬头看向霹霸天疑惑地问道:“不知少城主所说是什么没差啊?”
“这份美差便是那一牢房的美姬,你负责找和你一般的武士当然你自己上也可以,总之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好好给我伺候她们。”霹霸天残忍地说道:“一定要让她们生不如死,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关系。然后将她们挂在城门口,在她们的身上贴上jian细的标语,放出话去,就说她们是风城派来的jian细是狐狸jīng,让全城的人唾骂践踏她们。”
“是,奴才听命。”那长相猥琐的武士笑道,一笑起来便更是猥琐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霹霸天移开了与之对视的目光,抬脚准备走向下一个牢房,然后突然他又想起来了什么,转头说道:“那个角落里的红衣女子还有她身旁有些修为的女子暂时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