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礼欣慰一笑,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这时门外响起太监有些惶恐的声音。
“皇……皇上,云妃娘娘殁了!”
“怎么回事?”
萧灵均扔下手中的笔,猛的站起身。
“说是……说是云妃娘娘最近这段时间都是疯疯癫癫的,今日不知是怎么就神志不清的爬上了望月楼,然……然后跳下来摔死了。”
闻言,他无力的叹口气坐回椅子上,闭眼,头痛yù裂的轻揉眉心。
“传朕旨意,按贵妃位厚葬。小皇叔,广梁王的事qíng?”
“现在的广梁王已经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广梁王了,昨日我派人去了梁王府,早已经人去府空,怕是他早有发觉,这件事qíng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你现在只需要稳住萧国的大局就可以,想想怎么安抚国公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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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礼走出宫门,看到站在马车旁的人,皱了皱眉头。妙婵?她怎么会在这。
见他出来,妙婵笑着背手走上前。
“萧礼”
萧礼撇了她一眼,没理睬她,直接上了马车,见他要走,妙婵急得也顾不得矜持礼仪,直接一下子跳上马车,车夫吓了一跳,赶紧拉住缰绳。
“从本王车上滚下去!”
萧礼冷着脸低声呵斥道。
“阿礼我知道你恨我当初负了你,我也知道我们之间不在有可能,我不是要缠着你的,因为上次的事qíng我父亲把我责罚一顿,太后也让我在长寿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我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这次我和我父亲只是想请你吃顿饭,当陪个不是。”
“长宁郡主多虑了,本王从来不会去介怀,不相gān人的事qíng。”
“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可是我真的只是来赔礼道歉,化解你我的芥蒂,如果你不肯陪我去吃这顿饭,我父亲会打死我的,求你了萧礼。”
看他依旧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妙婵忍不住绝望的垂首小声抽泣起来。萧礼听到她的哭声,烦躁的问道。
“在哪里?”
见他答应,她马上喜笑颜开,qiáng压住想靠近他的冲动。
“就在百味斋,我父亲在那等你。”
萧礼冷眼看了看她,直接掀开车帘,与车夫并肩而坐,车夫看到黑着脸的萧礼,吓得手一哆嗦,手中的马鞭差点脱手。
“王爷这……这。”
“去百味斋。”
妙婵坐在车内看着他刚才的举动,气的握紧双手,满眼愤恨,不过想到等会萧礼喝了她备好的酒,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这点委屈也就不算什么。
到时候她倒要看看那个歌澜还能在和她叫嚣。
马车在百味斋门口缓缓停下,萧礼下马车径直上了楼,不去看站在身后,满脸委屈的妙婵。
等到他进了房,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南玉王根本就不在屋内,气的他转身想离去,妙婵却早已把门关上,整个人堵在门口。
“滚开!孙妙婵你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吗?”
妙婵听他这样说自己,伤心的哽咽起来,萧礼冷笑一声。
“不必费心在演了,你真以为本王跟你来,是怜惜你的眼泪,本王只不过是顾忌着同僚之间的和睦,还有南玉王为萧国立下的汗马功劳。”
“你一定要这么狠心和我说话吗?就一点不顾念你我年少的那点qíng分。”
“qíng分这个字眼,长宁郡主说着就不觉得羞愧吗?你最好速速让开,不然别怪本王动武。”
“好啊!我巴不得,你若敢对我动武,我就大喊大叫,叫所有人直到你和我独处一室,到时候你说你的王妃会怎么想?”
歌澜和歌昭还有楚凌风走出百味斋,他看着她笑了笑。
“上次就答应补请你们吃饭,结果拖到今天才请。”
“嗨!多大的事,殿下您就是太客气。再说这次也是我们有求与您。”
歌澜白了眼歌昭那副狗腿子样,弯身对着楚凌风手中的布偶轻声叮嘱。
“阿狸!你母亲拼死为你求来这一线生机,所以去了冥府后,要记得好好听话知道吗?”
见它晃动了下脑袋,歌澜欣慰的笑了笑。
“这件事qíng真是麻烦你了。”
“本就是我管辖内的事qíng,何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