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走到皇后面前,一屁股坐在一侧的凳子上,整理着脖子上的璎珞。
皇后打量着她,皱了皱眉,道:“桑儿他有事出宫了,倒是你,有何驸马因为何事闹别扭?本宫听说,你竟然在侯府放火,真是天大的胆子,若是传到了你父皇的耳朵里,免不了一顿……”
“无妨,父皇已经知道了,估计气得瘫在椅子上了吧!”夏园饮了几口茶水,淡定地说,“儿臣就是吓唬吓唬驸马,谁让他提出要纳妾,反了他了,竟然说本公主生不出孩子,那儿臣怎么能忍!这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能生的,母后您说是不是?”
“呃……”皇后闻言,迟疑片刻,道,“你说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说起来你与驸马成亲六年有余,膝下却无子,难免落人口舌。看来,本宫要派御医给你和驸马仔细瞧瞧了。”
夏园一愣,抬头撇撇嘴,说:“让御医给驸马看看就好,儿臣好得很,绝对不是儿臣的问题。”
她说完,呲牙傻笑着。
皇后闻言,盯了她片刻,摇了摇头……
太尉府门前,奚舟牟足力气摇醒夏桑,没好气地说:“别睡了,咱们到了,快下车。”
她说着,扯掉了夏桑的钱袋,跳下了车,掏出车钱给了马夫。
夏桑揉着眼,恍恍惚惚掀开帘子,慢慢走下来,环顾四周,道:“咦,怎么不见言轩来接本宫?”
奚舟冷哼一声,嘲讽道:“你看,高估了自己的存在感,言轩那小子,八成跑哪儿疯去了吧!”
“谁说我跑出去疯了?你以为我是你啊!”奚舟话音未落,言轩突然冒出来,冲她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夏桑身旁,掺扶着他,关心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啊,额头上怎么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是不是那泼妇又欺负你了?”
话落,他瞪了两眼奚舟。这女子,真是不知礼义廉耻四个字如何写,整日觊觎殿下的美貌与身体,稍有反抗就拳脚相加,真是过分了。我说,你就不能欣赏一下殿下的才华吗?写写书法,聊聊历史,品品茶多好,可你偏偏……诶!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从chūn|宫|图里蹦出来的女妖怪!
想到这里,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怜悯地看着夏桑。
奚舟闻言,双手抱臂,面色冷峻地说:“喂,臭小子,你说谁是泼妇?我告诉你昂,若不是因为你是芊兰姐的胞弟,我早就撕了你了。”
“你……”
言轩还想反驳回去,却被夏桑制止,他摇了摇头,说:“谁能欺负得了本宫?本宫只是困了,快进去吧,别让赵濯久等。”
“是……”言轩撇撇嘴,瞪了奚舟一眼,搀扶着夏桑进了太尉府。
奚舟冷笑一声,跟在二人身后。三人穿梭于河上蜿蜒小路中,河里的鱼儿成群结队地游来游去,水面波光粼粼。
这时,奚舟耳朵一动,听到了一个熟悉地声音。
“是何人来府中做客了?”
“回姑娘,是少爷的客人,听说是从宫里来的。”
“哦?”
奚舟闻声望去,只见假山身后站在两个女子,其中一位身着蓝色褙子的女子身影格外眼熟。她恍惚间,险些跌进河里,幸好被言轩拉住。
“喂,泼妇,我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就这般想不开要投河自尽?”言轩冷哼一声,嘲讽道。
奚舟猛地晃了晃脑袋,站稳后甩开他的手,道:“呵,谁说我要投河自尽?我只是看这河水清澈见底,想跳下去游个泳罢了!”
“那你倒是跳啊!”言轩怂恿道。
“哼,我又不想跳了!”奚舟翻着白眼,越过言轩,走到了最前面,大摇大摆,又看向假山处,却不见了那女子踪影。她皱了皱眉,刚才那女子的身形与声音,同她有些相似啊……诶,拜托,怎么可能是她,此刻她应该在宫里忙碌呢!
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见夏桑与言轩没有跟上了,便放慢了脚步等着二人。毕竟,自己初来太尉府,迷了路就尴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小剧场,容作者君歇歇~
今日去了兔子岛,作者君老年人了,走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扎心啊!
瘫在chuáng上,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