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百姓们的眼里,更加的坚定了他们的想法,明明厂公大人是如此的宠爱小妻子,俊男美女,怎么看怎么般配。
“今天开业大酬宾,但凡是今天前五十名下单的客人可免单,前一百的客人可以打九折,另外今天所有的客人都可以享受半价的优惠,只此一天,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月落趁机会扯着大嗓门喊道。
容楚和凉欢已经转身走了进去,留下满街道的震撼。
这好像是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人合体,没有任何的皇权旨意,和谐异常,让两个人不合的传闻不攻自破。
专属的包间里,凉欢听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络绎不绝,店小二们的招呼声以及各种各样的谈话声此起彼伏,不由得笑眯了眼,开门红啊。
“欢儿这厢心愿达成了,笑的一脸dàng漾。”凉腾调笑道。
凉欢回过神看着他们皆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脸红,但是想了想还是理直气壮的道:“我这是女人当自qiáng。”
“要不顺便去考个女状元证明下自己”容楚凉凉的说道。
“那倒是不用。”凉欢一缩脖子,有些心虚的道。
“酒楼刚开始,以后还需多费心。”凉腾又道。
三个男人彼此心照不宣,凉欢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不管,反正她有哥哥,万事不愁。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老爷中毒了。”月沉惊慌失措的推门进来,也不顾礼节,语无伦次的禀报道。
“什么我爹怎么会中毒”凉欢一下子站起了身,瞪大了双眼。
“怎么回事”凉腾嗖的一下窜到月沉身边,拽着他的领子问道,俊脸铁青,凉海也满脸yīn沉。
“刚刚接到侯府来报,属下便前来回禀了,因此不知道来龙去脉。”月沉低下头有些愧疚的说道。
“去侯府看看。”容楚及时的站了出来,伸手揽住凉欢的肩膀宽慰她,也告诉凉海和凉腾现在应该做什么。
酒楼里的人便见他们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议论纷纷的声音不绝于耳。
作者有话要说: 容楚:又有人出来作妖。
凉欢:看我收了他!
容楚: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吧…
☆、风波再起
靖安侯府一片愁云,凉欢一行人心急如焚的进了侯府,靖安侯一脸苍白的躺在chuáng上,只有浅浅的呼吸,看起来似乎随时会没有了生息一般。
“娘,发生了什么”凉欢看着红着眼眶的靖安侯夫人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抱着她询问道。
“今天早上我们本来一早就准备去看你,可是早上的时候你爹就觉得很不舒服,我让他留在府里,他不愿意,说是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能不去,可是临上马车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召来太医看说是中毒。”靖安侯夫人眼眶又红了,似乎又要哭出来,脆弱的好像一个玻璃娃娃。
凉欢连忙小声的哄着她,看了她二哥一眼,凉海也轻声问道:“娘,太医说了是什么毒吗”
“血蛊。”靖安侯夫人沉重的道。
“血蛊”
“太医说是南诏国的蛊毒,能够馋食人身体里的血液,直到把人吸gān的那一天,若是不尽早找到母蛊,等到四十八天之后就会变成一具gān尸。”靖安侯夫人悲痛yù绝的说道。
四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皆能看见眼中的滔天怒火,看来这皇城还有南诏国的余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依旧躲在暗处兴风作làng。
“娘,你别担心,我和哥哥们一定会尽快找到母蛊救爹爹。”凉欢抱着靖安侯夫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辛苦你们了。”许清安擦了擦眼泪,摸了摸凉欢的头。
“娘,你先去歇息着吧,别累坏了身子。”凉欢看着靖安侯夫人两个眼睛肿的像个核桃一样心疼的说道。
“娘不累,我在这里守着你爹爹,你们去忙吧。”许清安摇了摇头说道。
凉欢又陪着靖安侯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安慰了她一会儿,而后才跟着他们出去了。
书房里,皆是一脸yīn沉的坐在那里,凉欢眯着眼睛,心中有了几番的计较,有些奇怪的说道:“怎么没看见大哥”
“大哥应该是忙着查看侯府的安全。”凉海接话道。
“二哥,侯府的暗卫没有查出什么吗”凉欢又看着凉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