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把奴才招过去问话了。”
樊应德无奈地回道,苏瑞睿想默默的守护着她,却不想,在他病倒后,某些有心人生怕京城里太过平静,这不,又开始搅风搅làng了。
“是先太师的儿子,闲妃哥哥的夫人去见了太后,说是夫人会治这病,并把当年的事说与太后知了。”
木柔桑这才明白为何皇太后会把樊应德叫去问话了,不过是为了验证罢了。
“树yù静而风不止,公公,闲妃就那般子恨我?”
“皇上恨闲妃一家子,当年,先太师用手中的权势,bī着先帝下旨,把闲妃赐婚予当年还只是三皇子的皇上。”
樊应德老老实实的回答,又道:“夫人,奴才私心肯求,不管能不能救,可否请夫人去看看皇上。”
“我去便是了,娘子当留在家中,哪有已嫁女子随意去皇上居所的。”
杨子轩十分不高兴地黑着脸进来了。
木柔桑张了张小嘴还没来得极说什么,却是眼前一花,被杨子轩拖到身后,自己挡在樊应德与她之间。
“见过文伯候!”
“樊总管,今日是刮什么风把您给chuī到府上来了。”
杨子轩的语气十分不客气,他最恼的便是苏瑞睿从来没死心过,一直惦记着自家亲亲娘子。
“那个,夫君。”木柔桑伸手轻轻拍他肩膀,她虽不确定空间水能不能治天花,但即然有解毒的效果,想来还是有些作用。
再加上她来自后世,对于这些感染病的防护还是懂一些。
“娘子,莫怕,为夫便是拼了这顶上的乌纱帽,也不能叫你随意进宫去。”
“可是夫君!”木柔桑心中暖暖的,只得硬着头皮为难的说道:“可是我想进宫去看看皇上。”
“什么?”杨子轩那眼神就像随时要发疯了,气的!“夫君,咱不气啊!听我先把话说完。”
木柔桑心虚啊,不敢正眼看杨子轩,十分小意的给他又是抚胸口又是捶背。
“你想说什么?”
杨子轩额上青筋直跳,一双狐狸眼微眯,里头寒光乍现,大有一言不合,定要把木柔桑好好收拾一番。
“那个,夫君,是太后的旨意。”
好吧,木柔桑很没骨气的把太后这挡箭牌拖了出来竖起!
“太后?!”
杨子轩两记冷刀子甩向樊应德,意思是有屁快放!
樊应德无奈地叹气,只得把先前说的话又复述一遍。
“什么,这该死的闲妃,老子要带人去砍了她全家,妈妈个蛋,坐了冷板凳还不学乖,还想出来拉我家娘子下水,我这就去宫里求前太后,定要说个清楚明白。”
杨子轩气得就要冲出门去。
木柔桑用力一扯,费劲地拉住他,换普通女子是做不到,但请不要忘了,木柔桑与她的丫头们个个都是一拳能打死牛的女汉子,只不过装得最像淑女的还是木柔桑。
以至于杨子轩一时忘了这茬,被她一扯一个踉跄,咳,差点摔了个跟头。
木柔桑越发小意地说道:“夫君!”
娇娇柔柔的声音,叫人的骨子都苏掉了,一旁的樊应德打了个冷颤,真是祸水,亏得没有弄进宫去,不然后宫就要改姓木了。
杨子轩先是脸色一缓,温柔又占了上风,然后,才慢一拍的想到,自己上了亲亲娘子的当,无奈地说道:“娘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人家当我这文伯侯是个软蛋了,骑到头上拉屎拉尿,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木柔桑越发笑得甜美,呜,她的两个脸蛋子都快挤痛了,勾人神马的太累人了。
“夫君,熄熄火,先听我把话说完,往年在我那乡里也有过出天花的,有些土方子还是很管用的,再说了,我只是去看看,若是真能救治了皇上,我也才能心安。”
最后一句话,杨子轩却是听进了耳,心中十分无奈,苏瑞睿这个人,他是实在无法从木柔桑的心中摸去,认识便认识,总不能装不认识吧!
“可是娘子,为夫不想让你去。”
好吧,杨子轩这狐狸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开始曲线救国了!
木柔桑qiáng忍着心中的软意,娇嗔的回道:“夫君,太后即已下旨,咱不去也得去,至于闲妃?我看她确实是闲得慌了,等皇上病好后,不如给她找点事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