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宣读圣旨的奴才,忍不住张望,想要看一下这信中写的是何话,只是突然他觉得有人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哎呀喂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这么对奴家!也不怕皇上斩了你的头!”
白宸在后面嬉笑着:“哎呀,公公我看您一路车马劳累,不妨和我一起去厢房歇着?”说着便拖着这公公向厢房走去。并向平泽使个眼色,平泽看向白宸冲自己使的眼色,了然的点了点头上前从霍辄的怀中抱过已经气绝的尸体。
霍辄目送他们的离去,回头脸色暗沉的将沈阿娇拉入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拍着沈阿娇的背:“总有一天,这公道我会替你讨回来的!”
沈阿娇点了点头,咬着自己的内唇将这信打开,宣纸之上写着沈老太的话:“严李相连,针藏霍沈,望勿归。”
看到这里沈阿娇抬头望了一眼霍辄。她伸出手来抚摸这霍辄的脸,看见霍辄的眼神之中仿佛席卷着风bào。“此事我们都知道,是皇帝对我们霍家和沈家起了疑心。如今即使我们回去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唯有找出证据向皇帝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在事qíng一切都没有结果的时候。”
霍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不管怎样,先回去再说!至于这里……”
“好!”沈阿娇站起身,看着这被鲜血染红的信封,只觉得眼前一阵激dàng,为何事qíng会变成这样?
她本身以为一切都会好的,可惜偏偏这最不愿意看到的事qíng,还是即将来临。本来认为自己剿完匪之后就可以退出这权势的风bào,可未曾想到,皇上就是这样容不得他们。不知此事要如何的处置,而且还以怀为政策。
包子早晨刚睁眼,看见在自己头顶上所悬挂的布帘,伸出手轻轻的拨着这布帘上的挂饰,小声的叹了一口气。“娘娘?”在外面侍奉包子的婢女听见自家娘娘醒了,连忙上前小声的呼唤。
如今自家所侍奉的这位主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怎么样?要好好的对待她,包子应了一声,扶着自己有些酸痛的头,“今日皇上是何时走的?为何我都没有感觉到?”
婢女听见包子如此一说脸上扬起一抹笑容,眼神之中满是明媚。“我说皇上真是宠爱娘娘,您看今早皇上走的时候,特地嘱咐我们让我们不要吵醒娘娘,所以早上皇上也轻声轻气的走的。”
包子手一顿,神qíng复杂点了点头。“今日还要去给太后请安。”那婢女听见包子如此一说,瞬间脸上明媚的笑意都收了。“娘娘每次去,太后都给你难堪而且明明皇上已经说过了,您不必给太后请安。”
包子摇摇头看见为自己担忧而皱起的一张小脸的婢女。“你不懂,如今我已经成为了娘娘,太后是我们共同的母后。我又怎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皇上在中间难堪呢!”说着包子整理着自己的衣袖,站起身准备洗漱去给太后请安。
后面的婢女有些为难,但还是叹了一口气,每一次看见自家娘娘被太后为难的时候,都感觉自己于心不忍。毕竟皇后和自家娘娘的对比,真的是让人打抱不平呢。包子用水洁面之后,其实心中没有任何的被为难的神色。
第四百一十七章谁的痛
自己去给太后请安所要经受的东西,这早已经是自己所预料到的,要在这宫中生活,便早知要进入这残酷之中。太后对自己一向都是这样不好,曾经还想过要置自己于死地。如今能在皇上的庇佑之下活着,她便觉得是一种幸运,而且能和和皇上在一起就是好的。
不管突破了多少的磨难,最终他们还是在一起了不是吗?站在皇上身边的人是她,对,她自私也好,说她狐媚皇上也好。这些或许本身就是真实,那天封妃之时,皇上来自己屋中而抛弃皇后,在这宫中早已经风言风语,让所有人又气又恨。
那皇上的后妃,看见自己每一个人都是笑里藏刀,可又能怎样。只有自己将皇上的心紧紧的拴在自己的身上,她所求的不过是一颗纯粹的心,这所谓的权势如果谁想要给谁拿去就好。可惜偏偏让皇上为自己委曲求全!既然已经坐稳了这个位置,自己也不便给皇上与太后之间造成间隙,所以这每日给太后请安,本可以不去但自己偏偏不愿落下话柄。
“娘娘今日就穿着鹅huáng色的衣服吧,我看外面这天可是明亮的很,这衣服衬着娘娘您真的是面色红润,漂亮的紧!”包子点了点头,没有细看便将着衣服穿到了身上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