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当年先帝在世最宠爱的公主,虽说从出生开始便被那所谓的仙人带去休养身,所以常年都不在宫中。但是也不能抹去,这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所生下来的公主,还赐名锦绣意思是锦绣江山,可想而知先帝是对她满腔的父爱。“公主,我们可否回宫?”
“好吧。”锦绣点了点头便拉起沈阿娇的手,生怕沈阿娇跑了似的向后面的轿子走去,沈阿娇走一步看着地上的人,锦绣低头看着跪了一地的婢女心qíng莫名的有些复杂。她从未想自己居然是以另一种方式再次的去往皇宫,可惜如今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她没有任何霍辄的消息。
现在想要脱身而走,怕是锦绣也不会允许反而会引起众人的怀疑,只能先去往宫中再说了。有一名公主在前面为自己遮风挡雨,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杀!”霍辄已经不知自己杀的是第几人,更察觉不到自己此时胳膊已经酸痛,他只知只有将自己眼前所有的敌人都杀了具才能保护自己身后那名女子活得更久,现在他心中没有国没有家,只有一个信念挡自己路者便杀之,白宸跟在霍辄的时候,看见霍辄杀红了眼的样子也抿了抿嘴,下手更加的迅速!
明明只有两个人,可偏偏他们仿佛抵得上千军万马,那领头人看着这两人仿佛是饿láng一般向自己扑来,突然有些胆怯。他们仿佛是待杀的羊羔,不知为何他在心中有了抱怨的念头。明明是霍家如此的骁勇善战,为什么皇上会灭了霍家,并且要剿杀这名战神呢?如果有了他镇守边疆,先不说这朝中有多少安稳,就是这塞外之人也不敢进来。
最悲哀的事qíng莫过于战死在自己的手中,最悲哀的事qíng莫过于自相残杀,可偏偏皇上并不知,他们心中估计有的只有权力,他们这些小兵也不能说些什么。皇上所言他们不得不做,可看现这一名战士在自己人的手中,他们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鲜血,突然觉得心中一痛。
这事qíng不知该怪谁,也不知是否是悲哀!他只能保持冷漠的姿态挥了挥手,拿出自己最后所准备的东西,在他的身后突然裂开涌现一堆人,紧而有序的拿盾牌戳在自己的面前。随后便是利剑向霍辄飞去,霍辄抬起自己手中的刀,将she向自己的弓箭尽数打断!
可偏偏,最终他不留神,他还是有疏忽的时候当剑cha住他的手臂时。他身形一顿,白宸看见霍辄剑中的剑瞬间变红了眼。更加速度的向前杀去,他的眼神直盯着那领头的将军,只要杀掉他其余的喽啰根本不成问题!可惜那将军仿佛看穿了白宸所想的事qíng往后退了退。
有人便将他护在其中,越杀越觉得劳累,这人源源不断,仿佛今日便要将他们耗损在这里,霍辄死死地盯着那头目突然说道:“我霍家一门忠烈,可惜最终落得如此下场!今日的我便是明日的你,你看看你所信仰的便是这样吗?”
那将军眼神有一瞬间的波动,随后便又是面无表qíng,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霍辄,仿佛自己就是那个主导生命之人。霍辄看见这将军,不得不在心中一叹,看来这朝廷照样有着人才辈出。可惜偏偏效忠的人确实让人寒心的!今日如果自己折损在这里,想来沈阿娇也已经逃走,他早已经失去了生的意念,让白宸涛去护沈阿娇和他们一起隐姓埋名也不失是一件快事!
自己死在这一场战乱之中,百年后如果有心之人可以将自己,这是霍家平反,也算是圆了一场缘分。想到这里他便向白宸靠近,白宸看见霍辄向自己而来,定了定身便霍辄汇合,“主子怎么了。”霍辄看着自己眼前的敌人,嘴里却说出话,“一会儿我挡着他们,你便撤退去找夫人。”
白宸听见或者所说的话,手中一软差点儿让旁边的小兵割了自己的脖子,霍辄一刀穿透着官兵的胸膛,扭头看着白宸:“走,不行!”白宸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此时他已经反应过来霍辄所要做的是什么?“如果我不在这里,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怕是到时你这尸首都无人可收。”
“我说让你走,听不见嘛,主子的话都不听,要你有何用!”白宸此时根本没有被霍辄所震慑到,他只是摇了摇头意志坚定,要死一起死,要亡一起亡。夫人自恃聪明,我想她早已逃走,不可能被别人所抓住!现在我只是想跟随着我的主子。”
“难道你当初跟着我便是想和我一起去死的吗?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所说的那些话所做的一些决定吗?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