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音说:“孙琼玉姐姐品貌双全,以后定能与太子你琴瑟和谐的。至于我,还是不要做你的嫔妃了。”
朱佑樘烦躁的骂了一声,他紧紧抱住张音,想要去亲她,张音挣扎着要推开他,但男女力气悬殊,张音的手在桌子上摸索,摸到一个花瓶,心一横,把花瓶砸到了朱佑樘头上,朱佑樘突然就像没有了力气一样倒在地上。
张音吓坏了,但好在她还有理智,没有大声叫嚷,不然引得别人来了,她就没命了。
她砸花瓶的力气并不大,而且朱佑樘头上也没有伤口,怎么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张音摇晃朱佑樘的身体,小声的叫道:“太子、太子,你快点醒醒!”
朱佑樘仍然没有反应,想起之前他也装死戏弄过她,张音觉得这次他也是同上次一样。
她把食指放在朱佑樘鼻子边,刚开始还有微弱的气息,然而几分钟过去气息渐渐若有若无,再看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张音用手摸摸他的头,黏糊的液体站上她的手,她凑到眼前仔细地看,竟然是朱佑樘的血,他的头被花瓶砸破了。
张音想起朱佑樘对自己的好,心中怅然,泪水流了下来,她哭泣道:“太子,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我愿意嫁给你的,呜呜呜呜……”
她趴在朱佑樘的胸上哭泣起来,朱佑樘听她哭得这么伤心,睁开眼睛,双手环住张音,轻轻地笑出声音来。
张音一把推开他,气愤道:“你又骗我!”
朱佑樘坐了起来,含笑道:“我自小身体羸弱,正觉寺主持大师曾教我一些内功,因此比常人屏息时间要长。”
“无赖!”张音气得用手直捶他。
“啊呀!”朱佑樘捂着胸口,皱眉,“我真的受了伤,虽然并不致死,但是和死也没什么分别,既然你不肯让我死了,那么我就不死了。”他抓住张音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深qíng地说:“我还要保护你呢!”
张音低着头,呐呐的说:“可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啊。”
朱佑樘打断她的话语,继续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谁知道上天偏偏让我遇见你,越见你,我就越想,越想你,我就越难忘记,我朱佑樘贵为大明太子,想不到却被你这个小小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越想见你就越见不到你,越想忘了你,可是怎么都忘不了。”
张音弱弱的分辨:“我没有玩弄你,你却是两次装死骗我。”
朱佑樘吻了吻她的手心,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也没有玩弄你,你是我命中的克星,一见难忘,再见倾qíng,三见几乎连命都没有了。”
朱佑樘的一席话让张音心神dàng漾,她的掌心似乎还留着他嘴唇的温度,她怔怔着看着他,已然忘了今夕何夕。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有男同胞在看,我总是不好意思写,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忧伤
☆、万贵妃的yīn谋
最近后宫有些不太平,朱见深新封的赵婕妤妩媚动人,歌舞俱佳,又会做人,不但得到皇帝的宠爱,就是宫女太监们也私下议论赵婕妤温柔贤淑。宽待下人,比承乾宫某位要好的多。朱见深也十分喜爱赵盼盼,不过才半个月,就又进封她为九嫔之一的修容,宫里人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修容娘娘”。万贵妃本来以为朱见深也就是图新鲜,过一阵子就丢开手了,没想到这个赵修容还挺有本事,朱见深一连半个月都在她的宫中,连万贵妃也少见了。
万贵妃气的开始砸承乾宫的名贵瓷器,侍女芸儿劝道:“娘娘,不必生气,娘娘追随陛下这几十年,陛下身边来来去去多少女人,可是陛下心中只有娘娘的,其他人那都是贪图新鲜,邵妃生了三个皇子,可是见到娘娘一样要下跪,陛下对她们是没有什么qíng意的。”
万贵妃叹了口气,幽幽的说:“这个道理本宫何尝不知道,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也老了,不能伺候陛下了,陛下找些年轻的小姑娘,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我心中就是愤怒、难过。”
芸儿含蓄的说:“从去年泰山地震后,娘娘的身体越发不好了,总是生病,御医叮嘱娘娘不能多思多虑啊。”
泰山地震后,太子朱佑樘地位稳固,再也动不得了,万贵妃想到日后纪妃母凭子贵被追封为皇后,她心里就气闷,她愤怒的说:“都怪我大郎死得早,不然哪有朱佑樘什么事qíng,芸儿,邵妃这些日子没来请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