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就像她8岁那年发高烧,大哥哄她入睡一样。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更靠近热源,并不断地磨蹭着找寻更舒服的位置。
尉迟看他在自己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开心的笑了,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真想再看看他那张动人心魂的脸是怎么的表qíng,丰富多彩,引人入胜。
陆陆感觉到触摸,从睡梦中醒来,对上了尉迟温柔的目光,眼睛眨了3下,心里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回到家了呢,原来只是一场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闷闷地问。
“子时刚过,天还早呢,继续睡吧。”
“不了,我要去探险。”陆陆从尉迟怀中退出。
“探险?”
“就是去侦察。”
尉迟点点头,“可咱们怎么出去?”
“当然有办法。”她家老六、老七整天混网吧,被反锁在家中,当年还是她用神不知鬼不觉的撬锁技术,轻而易举的解救他们。
“呜……,嗯,……呜。”贺麟的□□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们相视一眼,走到贺麟身边。“贺麟。”
“死鱼鳞。”
陆陆看贺麟一头冷汗,面颊还带有怪异的红润,皱起眉头。“他中了五魂迷香,药效一直在他体内没有排出。”说完就把他扶坐起来,打通他经脉,为他bī毒。
尉迟担心地看着他俩,心里很不高兴,他不明白陆陆为什么会对贺麟如此好,虽然换作是他,他也会去救,可是对于陆陆这种行为不很不认同。他知道自己的心态越来越不正常了,可是他真是控制不了自己。
贺麟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地从额角滚落,他的眼睛眨了眨,慢慢睁开了。
陆陆收回真气,贺麟转头感激地看着他:“谢了。”而陆陆只是笑了笑。
尉迟问他:“玉儿,你怎么对五魂迷香这样熟悉?而且,在客栈你都没有闭气,怎么没中毒?”
“咦,你不知道我百毒不侵吗?”看他摇头,解释道:“我从小就是吃这个长大的,义父说过要真正掌握毒的习xing,做到驭毒,就要以身试毒。”
“你还有义父?”尉迟有些惊讶,但心里又有丝喜悦,玉儿愿意告诉他他的身世了。
“对呀,我义父可比那臭老头好多了,起码他不打我。”突然提到他们,陆陆真有点想他们了,想想也离开一段时日,不知臭老头有没有欺负义父。
这时,陆陆注意到贺麟头上的发簪,“死鱼鳞,借我发簪用用。”
贺麟为他那称呼皱眉,陆陆看他有些不qíng愿就使出杀手锏,“麟哥哥,人家只是想用它打开锁锁,出去看看嘛,你借我用用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拽人家衣袖。
贺麟怔住了,他……,会是他吗?一样的嬗变,一样的聪颖。贺麟眼中闪过仇恨,危险地盯着他。
尉迟抢在贺麟发作前头把陆陆拉回自己怀里,“玉儿,你在gān吗?”眼中充满忌妒。
“啊?借发簪呀。”
“有这样借东西的吗?”
“怎么没有,我师父教的,他总让我用这招哄生气的义父,还真的屡试不慡呢。你看死鱼鳞在生气。”
尉迟看向贺麟,正好察觉他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不由皱眉,“贺麟,你能借我们用用发簪吗?”
贺麟拔下发簪jiāo给他们,不是他,应该不是,他根本没有习武的天分,而玉瑞的武功可不弱。再者玉瑞也说,他师父让他哄他义父才那样说话的。
牢房的锁被陆陆捅了两下就开了,他得意地朝尉迟眨眨眼后走出大牢,尉迟摇头笑了笑,回头对贺麟说:“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便跟了出去。
他们出了秘室,来到井口向上看,进来时是被坏人用像辘轳一样的工具送下来的,上去就有些困难,那个辘轳正好挡在井口正上方,真是不方便。
陆陆目测井口的高度,和井内的直径,尉迟拉拉他,“踩在我肩上试试。”
“不用,我有办法。”陆陆很确定的讲。
这口井有2丈多深,内直径有4米,而井口只有1米。陆陆走到井中心,将双掌合实,大拇指和食指紧贴,后面的3个指头互相jiāo叉。他提起真气,闭目,用忍者的直觉,观测井外的qíng况。确定无人后,睁开眼睛,吸了一口气,施展忍术,助跑蹬上井壁,沿着井壁螺旋式上升,快到井口时,他借助井壁的反作用力,用力一蹬,顺势扒到井口,双臂撑住身体后爬上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