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流,有些痛,被她忽略,她看着莫心尘,准确的说,她和莫心尘的目光在空气中jiāo会了五秒,莫心尘的嘴就开始动,有节凑地,像是机器人一样,他疑问道:“我和我哥长得有区别吗?”
姚墨不知道怎么回答,是有区别,必有区别,可是影响不大,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表述。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明明姚墨一直看着莫心尘,莫心尘还要这么问。
姚墨真得挺囧,她对莫心尘说,“对不起。莫总。”莫心尘一点也没有满意,姚墨对他笑了下,“为了不继续说像对不起这样的话làng费莫总的时间,我就先走了。”
不想啰嗦,懒得争辩,姚墨转身,正要离开,可是却被莫心尘拽住,莫心尘的手心有汗,姚墨有力把手从莫心尘的手里挣脱。
反应有点过大,她转过头,诧异地看着莫心尘。莫心尘对姚墨说:“为什么急着走。”姚墨觉得莫心尘的脑海里就像有十万个为什么,不问清楚决不罢休。
这时,莫江边的眼神有些冷,他对他的弟弟说:“别闹了,阿尘。”
莫心尘却没有扮演听话弟弟的角色,他开口询问姚墨,“你额头有汗,是因为紧张?”
姚墨摇了摇头,“那是因为什么?”莫心尘偏执地问。
姚墨蛮真诚地看着莫心尘,“我痛经。”
和莫心尘说这话,姚墨奇怪地一点也不心惊ròu跳,莫心尘点了点头,“我就知道。”看着莫心尘那样小人得志的脸孔,姚墨礼貌地问,“莫总,我能离开了吗?”
莫心尘终究对姚墨发了好人卡,他点了点头,姚墨保持平稳的步速,离开莫心尘的视线,莫心尘看着姚墨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莫心尘把门一关,莫江边坐在沙发上有点好笑地看着莫心尘。
“你不把你的秘书bī走,就不快活吗?”他知道莫心尘,xing格古怪,而这个古怪的弟弟,今天有点反常。
居然嫉妒起他,只不过是因为,刚才的女秘书多看了他几眼。
莫心尘摇了摇头,他是个很有人xing的BOSS,既然姚墨给他当秘书,是为了知道她人生的极限,那么他就成全姚墨。
莫江边看着莫心尘,大笑了起来,“这位姚秘书,很特别。”
莫心尘看着莫江边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领会不了莫江边的jīng神,他点了点头,“姚墨,特别傻。”
莫江边愣住,他从不知道莫心尘会记住秘书的名字。
事qíng变得越来越有意思,莫江边一直期待有一个人出现,好好nüè一下他那无所不能的弟弟。
对着窗外的风景,好心qíng的莫江边笑了起来。
而莫心尘回到房间,没有急于和莫江边吃饭,他有那么一点好奇,痛经是什么感觉。
回到租的房子里,姚墨轻松了许多,肚子还是痛,不过她感觉好很多,对于撮合白然和莫江边的事qíng,姚墨没什么信心。对于攻略莫心尘的事qíng,姚墨没什么决心。
她知道莫心尘有莫心尘的好,例如有钱,然后有才,然后没了。可是她认同不了莫心尘金钱至上的价值观,太孤单。
人是qíng感动物,可天才往往封闭qíng感。
姚墨长呼一口气,白然为什么那么喜欢莫心尘,姚墨是知道的。白然出生在白氏集团,从小到大,她的父母对她的要求就很多。让她做这做那。和无所不能的天才莫心尘不同,白然属于对大多的事qíng没有天分,而是靠努力,去维持她天之骄子的骄傲。
她的父母经常在她耳边说莫心尘和莫江边的好。没有什么,就会羡慕什么,人都是这样的动物,羡慕什么就喜欢什么,比起莫江边,白然更为注视着莫心尘,她喜欢这个人,低到了尘埃里。
一直默默地喜欢,很多年过去,莫心尘和她的关系不好,而莫江边和她的关系却越来越好。不要看白然长得很漂亮,很柔美,她的xing子却很烈,在最后被莫心尘狠狠伤害之后,白然一辈子没有结婚。
其实没有结婚未必是不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可是为了一个人,堵死自己的路。为了一个人,一辈子不碰感qíng。一个人沉寂在自己的天长地久里,实在是对人生的某种辜负。
姚墨懂她,但是也为她遗憾,有太多次质疑替换女主计划到底是为了什么,每次问掌书人于同志这个问题的时候,于同志的回答都天马行空,说了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