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福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值宗政修文午睡的时候,二福告诉了他德妃的事qíng,他连睡袍都没有换,就慌忙跑了过去。
“德妃怎么样了?”
“皇上不必惊慌,德妃娘娘只是昏了过去,索xing伤口都不深,没有xing命之忧”江太医看到皇上跑的额头上汗珠都出来了,只得赶紧将qíng况跟他讲了
虽是如此说,但宗政修文看到她身上的伤口还是觉得心痛的不得了,尤其是脸上似乎还有一缕划痕。
“这件事qíng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附近的侍卫都在gān嘛?”
“回皇上,初步断定这些伤口都是簪子造成的,娘娘的伤口也并不深,想来行凶者可能是个女子,当时发生的时候是在沉香阁那边,地点比较偏,所以也没有侍卫在那边,还有娘娘身边的入画姑娘去了”
宗政修文听了之后惊诧不已,思索了一大圈也不知道是谁会下如此毒手。
“陛下不必过去忧心,待凶器找到了,事qíng就可以查明了”
沈静辰悠悠转醒,看到宗政修文正坐在她旁边,一只手握着他的手,一只手还得抽空看奏章,心里不由的发酸,觉得自己不配他对自己这么好。
正好宗政修文也回头看她,两个人四目相对,沈静辰的眼泪就刷刷往下流。
“你这是怎么了?刚醒了,怎么又哭起来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她不想让他看出异样,赶紧说到:”臣妾是看到陛下在这里感动的,没想到经此大劫还能再见到陛下“
“傻瓜,朕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她这些天因为沈思源的事qíng一直跟自己呕着气,少有这样温柔的时候,现在看来,却是格外的怀念。
☆、嫁祸于人
两人正缱绻间,二福走了上来,手里拿了一个簪子,面色有些凝重。
宗政修文这才想起还有一些正事没有问她。
“辰儿,你当时有没有看到是谁伤害你和入画?”
她故作沉默不语,摇头表示不知道;她看到二福手里的簪子就知道自己一切都已经蒙对了,她用来伤害入画的簪子是沈思源送给自己的,沈思源手里当时是有两个,她当时就猜测另外一支应该在沈夫人身上,而以沈夫人对沈思源的感qíng,她肯定会一直带在身上,加之昨日她来找过沈静辰,沈静辰没有答应她的要求,那么她悲伤之下做出出格之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而自己沉默不语,陛下肯定会以为自己想维护行凶之人,那么便会进一步佐证陛下的想法,而且现在沈夫人疯疯癫癫的,即使有口只怕也难辨了。
宗政修文看到她有些惊恐的样子,不忍心再追问下去。
“再休息一会吧,这件事qíng就不要想了,朕会处理好的”
沈静辰也确实有些体力不支,在他的陪伴下渐渐睡了过去。
宗政修文看她睡熟了,向二福摆了个手势,示意他到外面去说。
“这个簪子哪里来的?”
“从沈夫人那里翻出来的,江太医看了,说跟娘娘身上的伤痕可以匹配上,应该就是这个没错了”
“她大致是悲伤过度疯癫了才做出这种事qíng来”
宗政修文的语气里既有愤怒又有几分愧疚之感。
“有没有询问她?她怎么说?”
“根本问不出什么,她神志都有些不清了,疯疯癫癫的,陛下你看到底要怎么处理?”
宗政修文因为沈思源的事qíng总归是对她有些愧疚的,但是德妃的伤又在哪里摆着,如果不惩治凶手,倒真的有些坐贼心虚的感觉了。
“先收押再说吧”
☆、目击证人
夜深沉下来,宗政修文本打算处理完政事再去看一下沈静辰,才刚要动身,就看见赵修仪带着自己的贴身宫女翠微走了过来。
二福也有些诧异,按说皇上今晚没有翻任何人的牌子才对。不由的观察了一下陛下的神qíng,眉宇间已经有了些不悦。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臣妾有些事qíng要禀告,思虑了许久,还是觉得应该告诉陛下才对”
她语气说的那么虔诚,却还是掩盖不了得意的神qíng。
“有什么事qíng,明天再说吧,朕今日乏了”
“陛下,也许你看过这个之后,你就想听臣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