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跟着秦烈来的除了医术直追其父的齐震外,还有被镇安候赶出门的谭墨,
谭墨自然是不能让许老将军就这么不治身亡,不但拿出了一竹筒的灵泉水给他清洗伤口,还将一株小的灵参拿出来给许老将军补身子。
一开始齐震并不相信这水能将许老将军的伤势好转,是谭墨说这是香玉为自己配的救命水。在来的路上他身上的伤之所以好得那么快,就是因为用了这个。
如此齐震才信了,用了半竹筒水将许老将军的伤口清理了一番,又上了谭墨给的伤药。
谁知,次日许老将军的伤势便稳定住了,再也没有出现恶化。谭墨又给许老将军喝了小半碗,低烧现象就消失了。两天后伤口开始好转,许老将军的身子也是一天好起一天。
如此这救命水在齐震眼里就是名副其实的救命水,而谭墨胳膊上的伤看似吓人,实则只是皮ròu伤,根本用不着这救命水。这伤主要是迷惑人的。
谭墨嘿嘿笑道:“救命水不就是拿来用的吗,我还有两竹桶呢。要是让香玉知道我qíng愿顶着疼也舍不得用救命水,她会伤心的。”
听到这里,齐震看了一眼秦烈,后者微微摇头。
谭墨不知道,先前阿福写给谭墨的信已经收到了,是秦烈和齐震压了下来。他们不想让谭墨在这个时候知道香玉的事,至于那个总是给人寻麻烦的宝珠,二人更是将其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是让谭墨知道香玉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估计会第一时间想离开边关。就算是不马上离开,也会只身犯险将边关威胁消除。
可这是不行的,边关之事容不得半点马虎,这关系着国之重器。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香玉了。
“败家!”齐震咬牙道,“你可知这些救命水可以救治多少人?把剩下的都给我,早知道香玉有这个本事就让她多配点了……”
“小齐,这可不成。”谭墨毫不客气地拒绝,“我家香玉不是你的配药师,这些救命水也是香玉试着做的。能不能再次做出来还不一定呢,你就死了那条让她为你做工的心吧!”
一席话堵住了齐震和秦烈一肚子的话。
谭墨可不想让香玉的空间曝光,他宁愿别人说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也不想让香玉受半点委屈。
秦烈便马上跟二人打起了马虎眼,呵呵笑道:“说这个多沉重,来,咱们准备今晚的火锅宴吧,顺便探探那几个怀疑者。”
“成,就这么办!我再去切点羊ròu!”谭墨再次拎起单刀去外面。
帐篷深层,秦烈轻轻捶了一下齐震,稍有抱怨道:“你这小子差点坏事儿。要不是你,我早就抠出吃的了,知道不,香玉又给谭墨弄了一背篓吃的?喏,大鹅蛋,馋死你!”
齐震被秦烈的这种态度弄得苦笑不得,心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老秦家的江山打算吗?
不过,这咸鹅蛋的味道还真不错!便叹道:“走吧,跟我去配几味滋补的药。虽说是为了试探某些人,可火锅的味儿却是不能差!”
谭墨右臂的伤其实可以拿刀了,但为了迷惑那些人便一直吊着胳膊,到是锻炼了左臂的刀法。
此时正将固定好的羊腿ròu一片片削下,心中却是不断地思念着香玉。
“香玉,再等个把月,我就能回去了。到时咱们一起经商,定能让你成为五里镇的女财神。”
想到这里谭墨心里甜丝丝的,仿佛看到了香玉在大门口等着自己回来的样子了。
此时,洛香村的村民们因为香玉开的作坊而谈论不休,有的说香玉瞎搞,有的说香玉傍上了大财主,跟着财主后面发财呢。
可当作坊里的媳妇子们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工钱的,这些风凉话立马变成了羡慕。眼看着三两天便拉出一车的货物,他们gān眼馋。
有的人甚至到门上毛遂自荐,却统统被香玉一句话打发了,“这事儿我都jiāo给翠花婶子了,你们要是想做工就去问她吧。”
说实话眼下这些工人足够用的了,可若是真的勤奋肯gān,香玉也愿意拉一把。
于是香玉清静了,可李翠花见天地被人堵在家口,索xing她就直接住作坊里来躲清静。
如此也能看得出来,这些人是真的入不了李翠花的眼。自然也就过不了香玉这一关。
这天,香玉喝完了最后一剂药,回味着苦苦地味道又想起了几天不见的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