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也被吓到了,来到丁香身边拉她起来,指着李玉凝道:“你,你想gān什么?我,我可是候府的表小姐!”
李玉凝是知道内qíng的,恶狠狠地淬了一口,“我呸,表小姐,我看就是个毒小姐!你们诬陷香玉啥?”
此时,洛蔓儿也赶来了,同样拿着一把大菜刀,呵斥道:“就是毒小姐,这叫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坐在屋内的香玉差点笑喷了,洛蔓儿学什么话都快,就是有时候用不到位。这个时候跟狗嘴、象牙扯不上半点关系!
丁香被宝珠狠狠地掐了一把胳膊,再次背着良心道:“你们,你们自个儿听啊,里面真有……男,男人!”
“还说!看我不砍死你!”李玉凝和洛蔓儿也知道香玉的计划,便异口同时地拿着上前。
“住手!都住手!!”不知何时,阿福等人也都赶来了,说这话的是阿福。
他心中复杂,虽说极为讨厌宝珠,可还是没法出声呵斥,只道:“是与不是,咱们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同时,他也祈祷,千万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他家二少爷回来还知怎地伤心,宰了宝珠和那啥男人定会是真的。
香玉在里面将这些话听得真真切切,心中对阿福的回答好生失落,这话里透出的意思就是不相信她呀!
“福伯,这可不成!”赵大说道,“香玉姑娘毕竟是个姑娘家,咱们这些人哪有半夜敲姑娘家门的道理。我看这么长时间里面没声,定是这个啥丁香她们看错了。”
赵家人也附和着这话说,这让香玉心中好生温暖,果然自已人就是不一样。从这时起香玉便把阿福当成一般长辈看待,毕竟他带着谭墨来这里落户有着不可忽视的功劳。但是想让她掏心,那是不可能的了。
事实证明,在某些事qíng上阿福确实比较容易被人说服,也为难道:“说得是。我看咱们还是走,回吧。”
不过他心里还是犯嘀咕的,若是真没事,这么长时间,又这么吵,香玉能不醒来。
宝珠突然说道:“不行,这里面定有蹊跷。你们看,咱们在这里又是吵又是闹的,香玉会听不到?说不定她正是着了坏人的道,被迷晕了,还被……,哎呀,还是快撞开门的好。晚了就,就不好了!”
阿福一听这话也是,便看向赵大一家子,“你们快,快把门撞开!”
香玉微叹,还是出去吧。
就在外面人左右为难之时,香玉打开了门,幽幽道:“你们这是在找我?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找我gān啥!”
说完,大小灰很配合地“呜呜”叫了起来。
在夜色中,四只láng眼绿油油地,看着众人心里都直发毛。
“这……,香玉啊,我们听说,这里面,那啥……”阿福想解释,发现怎么说也不对。难道他能说是听到宝珠的话进屋捉jian吗?
“呵呵,说这么多gān啥?不放心就进来看吧!”香玉突然打开了火折子,一下就把手中的烛点着了。
同时让出门口,冲着大家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哪个不放心,大可进来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均都没话说。
李玉凝和洛蔓儿的xing子都有些火爆,二人拿着菜刀站香玉跟前,看了这个看那个,突然觉得今晚没说香玉好话的都是坏人。
蔓儿娘没来,她的身子已经开始重了,因此洛蔓儿也能放得开。她用力握着菜刀,说:“哼,我看谁敢!你们要去搜?这岂不是不相信香玉吗?你们吃香玉的,喝香玉的,好意思?”
“这……”这话重重打在阿福的脸上,觉得确实挺惭愧的。
香玉却道:“蔓儿、玉凝,别这样。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之所以没出来,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害我。我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说我屋里有外人,还是个男人。这人的心可真够黑的,要是没有?……福伯,我不会再忍了。”
阿福想到了以前他和谭墨两人生活的场景,想也没想地点头,“成,都听香玉的。这个家你做主!”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不是早已决定相信香玉的吗?看来做奴才时的小心还没改过来呀。
“好,既然我作主,那就都进来吧!”香玉拿着蜡烛先行进了屋,屋里有灯光便能从窗户上看到香玉的影子,可是却无其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