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内,旖旎无限,红烛映照着青丝,二人的心越靠越紧。
“谭大哥,刚才你难受不?”
“不,这样才能不会这么早要娃呀。”
“谁教给的?”香玉知道,这种在体外的法子确实有效,只是谁跟他说的?难道有人教过他?心里的醋意立即满了心胸。
这酸味连谭墨都闻到了,嘴角微微翘了,“傻丫头,以后不许胡思乱想。我们的小日子谁也不能cha进来。”
香玉靠在她怀里也无声地笑了,“这是承诺吗?要是你以后也弄个什么三妻四妾的,当心我把她们统统咔嚓了。”
这话她是笑着说的,只是手放的位置不大对,而且还是用力一握。
“啊,小玉儿轻点。这个可不能咔嚓了。”谭墨立即皱起眉头,表qíng夸张,又小声道,“要是咔嚓了,受苦的可是小玉儿。”
“哎呀,你个坏蛋!谁是你的小玉儿!”这话说得,香玉面红耳赤,松开手来抓他的前胸。嗯,硬硬的,很有手感。
谭墨哈哈笑了,“要是有人破坏咱们的话,我先帮你把她们咔嚓了。”
“哼,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小玉儿的话就是圣旨!”
“这还差不多!”
……
今夜才是chūn霄一刻值千金呢。或许是这chūn霄太迷人了,到了次日,香玉起不来了!
“啊呀!”
香玉睁开眼,谭墨已经不在身边,外面响起了他练拳的声音,隔这么远都能感受到那虎虎生威的样子。
可是她呢?就惨了。
腰酸不已,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连起身都得扶着chuáng檐儿。
香玉撅着小嘴,好生郁闷,这出力的好像是他呀,为什么受伤得总是自己?
“不行了,好想泡个灵泉浴!”穿好衣衫,她就不想动了,躺在chuáng上喃喃自语。
“好啊,我来伺候你。”谭墨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香玉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额头上挂着汗珠的一张俊脸。
墨紫色的眸子是那么深邃,嘴角的笑容是那么迷人。香玉有点沉陷其中,伸手摸摸他的下巴道:“你就不累吗?”
谭墨唇角一弯,“这种事男人只会越战越勇!”
“……”香玉无话可说,白了他一眼,“你看着人点,我去空间休息去!”
“一起,我跟大家说了,今天你身子不慡利,要晚些起呢。”
香玉没办法,只好带这人一道去了空间。
空间内可以说是欣欣向荣,那采蜜的蜂不时飞过花田,还有那还在下蛋的jī时不时地叫上两声,似乎跟主人说它又下蛋了。
远处大灰和小灰来回跑着,速度越来越快,看到香玉和谭墨停下行个注目礼。小灰便又被大灰调。教起来,呜呜地叫着,也不知是抗议还是在兴奋。
谭墨将香玉扶到竹chuáng上先歇着,他去烧点热的灵泉水,看到小灰母子,若有所思地说道:“它们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香玉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难道这里不好吗?”
人家都是养狗,而她却是养láng,这一养还养出感qíng来了,“我舍不得小灰。”
谭墨道:“láng毕竟不是狗,何况大灰曾是láng王。你看开点儿,它们很聪明的,顺其自然吧。”
“嗯。”香玉透过chuáng帐,再次看到那不断奔跑,时而撕咬的láng影,心中莫明有了一丝伤感,“或许,小灰它们总归是要回到大自然中去的。那我要不要养只真正的狗呢?舍不得。”
枣树下挂着一道朦胧的锦帐,里面有个大大的浴桶,足以容纳两个人洗澡。水气蒸腾,让锦帐内的一切都看不真切。
香玉很享受泡澡的时光,好似身上的疲惫一下子就清除了似的,只想闭上眼睛舒坦地睡上一觉。
“唔,舒服。再用力点!”
“还用力?不怕痛了?”
“啊,痛!”
“还要用力吗?”
“不了,不了。谭大哥饶命!”
哗啦啦地水声遮挡不住二人嬉笑打闹声,谭墨正在为香玉捏着肩,水汽将他们的胴体遮掩,只有乌黑的青丝缠缠绕绕。
洗到最后,香玉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谭墨给她擦gān身子,抱进了竹chuáng上。而他则是又做起了辛苦的农夫,空间里的作物又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