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的另一边,青竹也拉着小花的手不让她起身,安慰道:“小花放心吧,或许少爷和少奶奶正欢喜着呢。”
小花撇嘴道:“小竹哥就喜欢瞎说,谁喜欢被人胡说呀。那老香婆子就是欠揍!”
青竹被她这个称呼雷到了,“听我的,不会有事。少爷和少奶奶的心思是你能猜测到的?还有,以后不许叫小竹哥,叫青竹哥!”
小竹哥和小猪哥的音调太接近,猛得一听还以为别人叫他猪哥呢,真是有够郁闷的。这简直是有损他的江湖威名,不能忍,不能忍!
“哦,知道了。青竹哥!”对谭墨和香玉的信任,让小花也安静了下来。
正如青竹所说的那样,香玉和谭墨也希望大李氏自己站出来说话,这简直是自取死路。
敢来这里宣旨,自然是对他们有所了解的,在宣旨太监身边一定有认识他们的人。至于大李氏的胡言乱语,两人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有让大李氏再说的严重些盼望。因为站得高才能摔得远,话说得重了也是一样的效果。
香林书被大李氏的话吓了一跳,未待宣旨太监说话便抢先道:“大人,家母并不认识谭墨和香玉,她只是被今天的事刺激到了,所以才胡言乱语的,请大人不要怪罪。”
这话让大李氏不开心了,立即瞪着香林书道:“你懂个啥?谁刺激到了,谁胡言乱语了?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不孝的东西!”
这话气得香林书差点晕倒,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大李氏看宣旨太监黑着张脸没说话,便又想着可以让认识的人来顶替谭墨和香玉,说不定这些个赏赐就有可能是她的了呢。
“不是我说啊,谭墨和香玉还在洛香村呢,怎么能来京城?他们不是假的是啥。”大李氏又自顾自地说,“我知道谁是谭墨和香玉,不如大人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
宣旨太监一开始还有点相信,毕竟他并未见过谭墨和香玉,这些事是二皇子宣王向陛下诉说的,他真怕将赏赐jiāo错了人。
可是听到大李氏后面的话却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种感觉最是讨厌了,千完别认为太监的心胸很宽广,他们的心胸最是狭窄了。
宣旨太监顿时大吼一声:“闭嘴,无知愚妇!冒领圣旨是死罪,混淆接旨人也是死罪!来人,给我掌嘴,你她知道什么是皇家威严!”
“是!”自有两个护卫上前架起大李氏来,再有一人左右开弓打起了巴掌。
大李氏被打懵了,连叫都叫不出来。
香林书和老香头直接被吓到了,跪在地上不敢求qíng。
正在这时,混在护卫中的二皇子出来道:“够了,到此为止吧。今日流的血太多了,这婆子教训一下就好。冯公公,他们就是谭墨和香玉,那婆子是胡说的,等查清了香林书的事再作定罪吧。”
“是是,宣王殿下说的是!”冯公公朝着宣王鞠躬道,看向谭墨和香玉道:“你二人还不快来接旨谢恩?”
这奖励说不少也真不少,有huáng金百两,一对玉如意,两套玉质头面,十卷绫罗绸段等杂物。
谭墨接过一托盘的huáng金,香玉接过那一对玉如意,开始谢恩。
冯公公很满意他们的行为,笑道:“陛下赏赐你二人见义勇为,能在那么危机的qíng形下挺身而出。陛下还说了,以后不管是谁,若是遇到此类事,尽管出手,均有赏赐。”
“皇帝陛下万岁!”众人齐呼万岁。
到这时,在场的人们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看香林书的眼神便有些瞧不起。
瞧瞧人家,同样是在大镜湖,人家就能弄到这么多的赏赐。可那香林书,还是个举人呢,竟然把人家大姑娘弄到湖里去差点淹死,怪不得有这么个不知深浅的老娘呢,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收完赏赐,大家起身。青竹这才拉着小花来到谭墨身边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至于花倾城和楚天生则是跑到皇帝拉着其他赏赐的马车前jiāo接货物。
香玉这次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鼓鼓的荷包塞到冯公公手里,笑道:“公公辛苦了!”
“呵呵!”冯公公很满意他们的识相,便笑道:“咱家只是个动动嘴皮子的,你们要谢的还是宣王殿下,是他们求陛下给你们赏赐的。”
“宣王?”香玉看了眼那个身穿华丽锦袍的年轻男子,这人就是二皇子秦宣呀,于年前被封为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