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我刚从皇商李家出来,打听到了一件事儿。”花倾城很开心地说。
“快讲,啥事儿?”香玉急急地问。
花倾城道:“我扮成个卖菜的婆子混进去的。在他们大厨房里听到的这件事儿。”
花倾城竟然卖起了关子,香玉使劲瞪了她一眼,“赶紧说!”
“嘿嘿。”花倾城笑道:“李府里不知是哪房的人有了孕,让大厨房里的人准备孕妇的吃食。可偏偏有人使坏,放错了食材让吃的人差点小产了。”
“然后呢?”香玉还是没听到有关月姨娘的事。
“这事让一个老厨娘想起了十七年前发生过的事,说月姨娘那时候也吃过这样的食材也差点小产了。”花倾城接着说,“我就给了那个老厨娘几块银子,偷偷地问了她关于月姨娘的事。
那厨娘说那时月姨娘还没有定人家,还是府里的大闺女。只是月姨娘曾经被左相当众拒绝过,在那之后过了两个月都没出门。两个月后才吃了那样的食材,又过了半个月后府里办了场赏荷宴,然后就传出了左相糟蹋了他们的大小姐!”
香玉冷冷地笑了,“可以肯定陈香灵不是我的妹妹,现在缺的只是证据。那个老厨娘能不能弄出来,到时候让她做我们的证人。”
花倾城思索了片刻道:“成,那老厨娘jiāo给我来,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就更好说了。”
香玉从袖子里拿出一大锭银子,“拿着用。”
“嘿嘿,那我就收下了。”花倾城笑道,“你说的那个接生婆和小厮的事jiāo给小楚来做吧,我忙着呢。”
“嗯,去吧。”
没多时,楚天生也跟着聂氏派出的人出了城。
人都走了,香玉突然觉得有些累,一个人躺在chuáng上不想起来。她这计划是不是要改一改了?月姨娘的背后有人,至少现在有人在支持她。或许等赏荷宴过后此事才能彻底解决。
“唉,起于赏荷宴,终于赏荷宴。希望到那时左相府里再没有作妖者!”
谭墨又接到了谭琰的信,带着青竹急匆匆地去了德兴楼。
同一个包间,进去后看到了同样盘膝而坐的谭琰。只不过今天的谭琰没笑。
青竹在门外站岗,谭墨坐下后,谭琰便开口了,“小墨,听说左相已经认下弟妹了?”
谭墨面无表qíng地说:“是,你们的消息很灵通呀。”
谭琰苦笑道:“灵通?呵呵,眼下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左相找到了嫡女。而你也是左相家的女婿了,大家都羡慕着呢。”
“哼!”谭墨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谭琰接着道:“弟妹真是个奇女子,那令人生厌的棺材如今也有了新说法,还让一向平庸的张知进破了一件大案。知道吗?弟妹说的对,那个李大能简直不是人,为了一块玉佩竟然真将其母的手指砍断。”
谭墨终于笑了,“香玉说的那一定是真的。”
“嗯。弟妹很不错,真不错。”谭琰道,“小墨,父亲的病qíng反复不定,你要做好准备。梅夫人今天似乎病了,但我的人还是打探到她会在今明两天去左相府认亲!”
“什么?”谭墨冷笑道,“她凭什么去左相府?还认亲,我不认这个亲!”
说着起身就要走。
谭琰连忙起身拉他,只是腿脚使不上劲,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谭墨有些自责,快步上前将谭琰扶了起来,“大哥,你这是何苦呢?不如跟我回洛香村吧,镇安候府已经烂了,不要也罢!”
谭琰摇头,“不,小墨,我不能让父亲母亲的家拱手让人。小墨,你不知道梅夫人的可怕,父亲把你赶出来是bī不得已。”
“什么?”谭墨突然不懂了,“不,不可能。难道我这些年的坚持都是假的吗?不,不可能!”
谭墨将谭琰扶到蹋上坐下,手放在他的腿上用内力感知伤qíng。
便刻后,谭墨脸上露出失望的表qíng,“大哥,你这腿不是摔的!”
这哪里是惊马摔断了腿呀,分明是两个膝盖内藏有异物。怪不得会走不动,也怪不得无法治,这从膝盖内取异物实在是太难了。
谭琰道:“小墨,我的腿还不至于丧命。如果想恢复的话,想来齐大夫还是能帮我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