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神识。”香玉猜测道:“不能修炼,又能将自身功夫练到一定程度。想来这功夫就是普通的江湖功夫吧,那修炼的东西你说会不会是像我先祖留下来的功法?难道我们修炼还需要条件?”
结合这些天他们看过的书谭墨点了个头,“嗯,应该是的。正好,我们有这个条件修炼。这么说,那制作黑钉的人应该在我们之下。但这也不好说,毕竟我们练习先祖给的功法的时间并不长。”
“是啊。”香玉叹道:“功法并不是绝对的,乱拳还能打死老师父呢!有没有破解之法?”
谭墨皱眉,“有,用火。但不是凡火!”
香玉撇嘴道:“什么叫不是凡火?难道是要打雷引起的天火吗?”
话音刚落,谭墨笑了,“或许是吧。这黑钉乃是用yīn年yīn月yīn日所生的女子的血浸泡半年再用各样药材加秘法炼制而成。”
香玉被这话吓了一跳,“这,这太邪恶了,那无辜女子岂不是很冤?不行,这黑钉子必须得毁掉。炼出这东西的人也必须得除掉才行!”
“没错,一定得除掉才行!”谭墨合上书本,冷声道,书上没说怎么克制,但他觉得可以从这些字里行间来推敲出破解之法。
出了小竹屋,二人练了一会功,再睁开眼就神清气慡起来。
谭墨看了眼那长得极大的桃树,说道:“你说这么邪恶的东西,咱们用空间里的桃枝作成桃木剑怎么样?”
“我看行!”
谁都知道,桃木有避邪的作用。
两人在空间里又呆了几个时辰,为的就是做几把桃木剑和以桃木为主的小箭矢,供香玉的手弩使用。
出了空间,天已大亮,二人再次互视而笑,有谁知道这一夜他们在空间里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呢。
梳洗完毕,他们便一道去了静心院,这里是左相府的正院,一家人吃个饭什么的都是摆在这里的。
本着食不言的传统,吃完早饭,该去衙门办公的也都走了。
聂氏拿出一张贴子来,苦着一张脸说道:“玉儿,小墨,这是镇安候府的拜贴,说是今儿要来认亲。看来你们很快就要搬去镇安候府了,母亲舍不得呀。”
说着就落起了金豆子。
面对这样的娘亲,香玉举双手投降,连忙安慰道:“母亲,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其实那边的事我们本不想去的,但是,母亲也知道,有时候身不由已。”
“哦。”聂氏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简单地应了句,“出嫁的姑娘哪有天天回娘家的。”
好吧,香玉没话说了。
谭墨拿起贴子看了眼又扔下,“母亲若是不方便出面这事就jiāo给我们来做吧。反正这府里也没外人,他们要是乖乖地来道贺也就算了。要是想惹事的话,哼,可由不得他们。”
聂氏撇撇嘴,这话说得好霸气呀,不过她正有此意。
“好啊,那就jiāo给女婿了。玉儿,你要是回镇安候府的话可得多长几个心眼。”
话说到这份上了,香玉自然是乖巧地点了头。
随后又说起赏荷宴的事,香玉提醒道:“母亲,陈香灵这两天太安静了,我怕到时她会起夭蛾子。”
聂氏冷笑,“放心,我会派人时时盯着她的。要是敢给我惹麻烦,我就敢把她送庙里。”
“那我就放心了。”香玉笑了,她真没想到自已爱哭的娘亲认真起来还是很霸气的呢。
出了静心院,香玉和谭墨叫来青竹,他们想知道青竹当初是怎么欠梅夫人的人qíng的。
青竹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问了,进来就呵呵笑道:“少爷,少奶奶,就算是你们不问我也想说。”
谭墨面无表qíng道:“说吧。你既然和小楚早就认识的,为什么又成了宝珠的保镖?”
青竹笑道:“这话说起来话就长了。前年我还在江湖上流làng,有一次在一处森林遇到了受了伤的梅夫人,我救了她。然后没过两天,我被仇家追杀,是她带着手下救了我。”
香玉撇嘴道:“你救了她,她救了你,这不就两清了吗?”
“呵呵!”青竹哭笑,“要是这样就好。没过多久我又被一个姑娘盯上了,又遇到了她,是她帮我摆脱了那个姑娘。我就答应她欠她一个人qíng,让我尽快去京城镇安候府找她。就这样,我来京城就成了宝珠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