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宣王终于发现老皇帝的贴身太监平公公不见了的时候,秦烈带着一众大臣和一队军兵赶到了。
平公公当场拿出老皇帝的诏书当众宣布秦烈为下一任皇帝。
可是宣王不乐意了,他做了那么多竟然给秦烈作了嫁衣自然是全力反抗。
他想看诏书,并当众怀疑诏书是假的!
平公公气不过,大声辩白,但宣王还不相信。
平公公这才说了老皇帝被太子的一碗汤药害得吐血,宣王闯进来后不但不为老皇帝叫太医,还不让他这里的人离开,一味地要打杀太子,耽误了医治老皇帝这才咽了气。
这一说不得了,众大臣们纷纷指责宣王。
一时竟乱了!
宣王趁乱夺了平公公手里的诏书,三下五除二地用内功将其撕成了粉碎。
因此宣王便不承认秦烈的身份,并威胁进来的众大朝,要想活命的话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忘记。
宣王当时带的手下都极其厉害,一下子斩了两位不怎起眼的大臣,正要杀平公公的时候,幸好谭墨从外面进来出手了。
正因为有谭墨,宣王的血腥出手没有得逞,反而在以陈沐轩为首的御林军的合力之下将宣王众人赶出了京城。
秦烈趁机宣布,太子和宣王联手弑君篡位,并公告天下,同时将老皇帝的诏书内容也宣告天下,待抓到凶手之时择时下葬。
“可惜了。”香玉喃喃自语,她觉得当初应该把老皇帝给的东西jiāo给谭墨的。想来那新的诏书在那个盒子里。
但她想得还有些保守,锦盒里面不但有另一份诏书,还有传国玉玺。
宣王的兵马在京城外,等宣王一离京便开始集结,并且安营扎寨准备攻城。
太子一方的人马是最少的,但架不住鞑靼想立个傀儡皇帝也大老远地秘密运来了不少兵马。
一时间京城大乱,百姓们都不敢出城,也不敢开门。各个店铺一时间都关了门,前一天还是熙熙攘攘的京城,后一天便萧条至极。
虽说秦烈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但没有传国玉玺那些公告便无法张贴到全国各地。
宣王和太子的人也没找到玉玺,更加让他们张扬秦烈不是正统的消息。但是老皇帝布下的后手太多,他们也只能在城外叫嚷,攻不进去。
等到镇安候和谭琰带着早已驻扎在城外的兵马时,太子和宣王便带着小股部队离开了。
他们的计划并不是和大军人马想抗衡,而都想从宫内行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本来被梅管家拖住的谭墨和秦烈等人却突然出现在皇宫内,彻底打乱了他们的部署,二人只好又暂时联盟,另谋打算。
这些事是谭墨分别用几只信鸽告诉香玉的,内容很简略,但也能猜到其的风险。
“幸好及时离京了。”香玉庆幸他们走得早,同时又惊讶于宣王和太子身边的高手,谭墨出手竟然都没将他们留下,可见事qíng并不那顺利。
想了这么多,香玉又觉得或许带着老皇帝的锦盒也并非坏事。
一行人成功抵达了客栈,这里远离京城,那边的风雨还没有chuī到这边来,人们的生活依旧安宁平静。
晚饭过后,香玉便来到太子妃的下榻之处,眼看着到洛香村了,她需要清楚这女人究竟要跟到他们到几时。
赵芷晴吃过晚饭正歇着消食,丫鬟来报,“太子妃殿下,如玉郡主来了。”
“叫什么?”赵芷晴眼神一冷,纠正道:“在外叫秦夫人,莫要再叫错了。”
“是,夫人。”丫鬟连忙行礼,“奴婢记下了。”
“让郡主进来吧。”赵芷晴看了一眼她的贴身丫鬟,问:“若水,你说郡主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若水是赵芷晴作姑娘时跟着她的大丫头,极为忠心,说道:“夫人,依奴婢看,恐怕快到郡主以前在乡下时的家了吧!”
这么一说,赵芷晴便明白了,原来香玉是来赶人的。她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呀。
“走不是不走呢?”
她现在除了每天早吐一回没别的反应,可见肚子里的孩子很好。
可怜这个孩子在娘胎里吃这样的苦,这要是在东宫的话,有她的贴身嬷嬷和一众信得过的宫女、医女,她也不必过得这么辛苦。
想到这里她恨太子,为了孩子不能将那些事放一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