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香玉轻轻拍了拍大灰,“你这家伙悠着点,不是让你低调的吗,你又显摆啥呀。”
大灰咧咧嘴,瞬间收回气势,那迫人的压力一下子没了。众人身一轻,额头的汗还在冒。
香玉笑道:“宣王妃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儿?”
宣王妃冷哼,“我把埋火药的地儿跟你说了,你会放人?你不傻难道我傻吗?”
香玉无奈地摆摆手,大家谁也不相信谁,所以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解。
在左右不定的时候,齐震说道:“不如你的人带我们去埋火药之地,你们和我们的人都在看着以响pào为信。楚廉还你的时候也以响pào为信,你的人便可以走。但是,我要看看那处火药是不是真才行?”
“不行!”宣王妃想也没想地否认,其实她只在城心的地方埋了一处火药。
但是秦煜却是眼珠子来回转了转说:“母妃,答应他们。我们带着楚叔先走,死士们便可以献身了,能杀一个是一个,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宣王妃听后便改了口风,“好,这么决定吧。”
随之吩咐五人出例。
香玉也派了五人,这五人有吴祁、张虎和赵蛮还有花倾城,以他们的功夫可以应付任何突发qíng况。
另一人则是齐震派出来的暗卫,他是众暗卫最年轻也是功夫最好的,不吴祁差。
“跟着他们去。倾城,你去的位置。若有突发qíng况,可以允许你们自行决定,对方的生死由你们说得算。”香玉吩咐道。
人走了,香玉再挥手,自后方走来一匹马,马有一人,戴着黑头套,双手捆绑着。
“楚将军?”宣王妃惊叫道。
秦煜也道:“楚叔?”
楚廉笑道:“是我,你们终于来了!”
宣王妃等人听到是楚廉的声音时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谁快了。
没多时,城东处率先响起了响pào,然后是,再然后是南和西、北等方位。
“好了,将楚廉推过去吧。”齐震大手一挥,便有另一个暗卫出来做这事。
马儿被牵到香玉等人的前面停下,这人大手一推,将楚廉从马推了过去。于此同时,齐震放了一支冲天响pào。在五里镇的某些地方便发生了血拼。
这一推确实很有力道,楚廉这么隔着老远扑过去了。他手被捆,眼睛被蒙着,根本无法用力,若是摔下来的话肯定会是个半死不活的状态。
吓得宣王妃大叫:“快,快接住他!”
两个黑衣死士飞身而起接住了楚廉,宣王妃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多想给楚廉松绑,问他好不好。可是她不能,心里再次恨起了裕德妃,若不是她要考验煜儿楚廉也不会受伤。
但是这口气她咽不下,恶狠狠地瞪着香玉道:“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一点也没有皇家公主的大度!”
香玉抱着儿子咯咯笑了,“大度?对乱臣贼子大度是对自己残忍!你们在埋炸药之时可想过那些无辜的百姓,为何不大度点放过他们?”
“你!”口才她不是香玉的对手,只好悻悻地闭嘴。
楚廉坐马车后说道:“王妃,和他们无需多话,小王爷,你来宣布吧。此事我们败了,那些留在五里镇的人肯定活不了。但楚某相信长公主殿下是个言而有信的,必定会放过我们,若是我等出了事,裕德妃和老候爷必定会不择手段地为我们复仇!”
听到这话香玉和齐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其实他们不想言而有信的。正如香玉说的那样,对待乱臣贼子讲什么道义?
可是楚廉的话有话呀,裕德妃和裕候爷可都是老谋深算的人,他们才是宣王谋乱的真正的幕后主使。
“楚将军说的是,你们走吧。”香玉冷声道,“希望下次不要再被我抓到,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qíng。”
“哈哈,怎样?”楚廉此时的样子很像一方枭雄,大笑的样子让香玉很是忌惮。
“地正法!”香玉严肃地说,眼眸一眯,看了看他们三人,心道:“宣王妃和秦煜最终应该都会成为这人的棋子吧。”
楚廉将笑一收,“那拭目以待吧。小王爷,该你了。”
秦煜再怎么早熟也是个七岁的孩子,小大人似的咳嗽一声道:“对面的谭旭等人,我乃秦煜,你们的父辈杀了我父,夺了我父的江山。我秦煜在这里向你们下战书,十年后咱们正式决一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