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仵作验完尸,恭敬的站到一旁说道“殿下,此女应该是在昨夜丑时死亡的。”
丑时,那是凌晨两点,两点钟还是独自一人去花园里,这也不大现实,安小九在心里默默的摇头。
北辰雪点点头“本皇子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等仵作离开后,北辰雪看向荷夫人“可知本皇子叫你过来是为何?”
荷夫人点点头,一脸深qíng的说道“今早听丫鬟们来报,说是妾身院里的绿叶,被人发现,死在了花园的荷塘里,这绿叶也真是的,作日妾身不过是说了她两句罢了,她怎么想不开了呢。”
荷夫人说完,还掏出手帕擦了擦她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北辰雪皱眉,这个倒是没有听侍卫提起过“你昨日因何说她?”
“昨日绿叶因擅自用了妾身的胭脂水粉,妾身便差人把她带来说了两句罢了,哪里知道这丫头,既然这么不经说。”荷夫人恭敬的说道。
昨日她差人吧绿叶带回来,途有不少丫鬟看见了,而且这本来是事实,荷夫人一点也不担心,左右不过一个丫鬟而已。
北辰雪给一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点点头,快速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又回来在北辰雪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北辰雪点点头,定定看向荷夫人,的确,刚才叫他去问了院里的丫鬟,此事她们都看到了。
“你可知昨夜出了何事?”
荷夫人一脸迷茫的摇摇头。
北辰雪轻轻的敲着桌子,前厅他没说话,其余人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安小九跟景衍权当是空气,一脸悠闲的坐着喝茶。
荷夫人摇摇头“妾身不知,昨夜妾身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早早的睡下了,这事胡桃也是知道的,胡桃一直守在妾身身边。”
北辰雪眼神有些深邃的看着荷夫人,淡淡的说道“昨夜府里有蛇,进了子衿的院子,还咬伤了子衿。”
“妾身不知。”
北辰雪勾起嘴角,不知是么,过了一会,又有个侍卫进来在北辰雪耳边说了两句,北辰雪点点头,看向荷夫人“把她带进来。”
荷夫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侍卫出去,不一会,便逮住一个浑身是血的丫鬟进了来,直接放到荷夫人脚下。
荷夫人一惊,这背影,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丫鬟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沾了血迹的脸,正是胡桃。
“胡桃,你这是怎么了。”荷夫人顿时蹲了下来,眼里的担心不是假装的,这胡桃是一开始便跟着自己的,自己一路走来,胡桃可谓是功不可没。
许多她不方便出手的事qíng,胡桃都会帮她解决,但是看着胡桃此时的样子,不知怎么了,她心里既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害怕。
“夫夫人对不起。”胡桃颤抖的伸出手,夫人被带走后,她被人抓了起来,抓起来什么也不说是往死里打她,直到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便把自己这么些年做的事qíng,都一一jiāo代了出来。
荷夫人一楞,随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胡桃“你胡桃你说什么呢,什么对不起?嗯?”
荷夫人一把抓起胡桃的肩膀,让她与自己对视,不会吧,胡桃不可能会说出来的吧。
胡桃眼前慢慢的有些模糊了,额头的血迹顺着脸慢慢流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夫人。”
荷夫人瞳孔紧缩,手有些发抖,放开胡桃,荷夫人深吸了口气,看向北辰雪“殿下,胡桃她疯了。”
北辰雪勾起嘴角,看都不看荷夫人一眼,继续说道“昨日门口守卫,看到绿叶出去,之后买了一条毒蛇回来,之后晚子衿便被咬了。”
荷夫人使劲摇头,面色悲伤“不是我,殿下,不是妾身,妾身不知道。”
北辰雪看着荷夫人,不管是不是她,今日,他便要把这些女人全部清了,免得脏了他的院子“胡桃,你说。”
趴在地奄奄一息的胡桃,艰难的跪起来,气若游丝,一脸绝望的说道“是。”
“昨日,夫人跟几位夫人在花园里商量着,说是殿下这次带回来的孩子,很有可能与殿下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怕孩子威胁到夫人们在府里的地位,所以便差绿叶,买了条毒蛇回来,想毒死小公子。”
说完,胡桃已经再也坚持不住了,倒在一旁,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