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面具男冷笑一声,真的没有打算把慕容乾怎么样,转身就要走了。
慕容乾看他这样,也就有点肆无忌惮了,紧走几步跟上了这个面君男。
“你究竟是谁?跟李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什么秘密!”
“骗谁呢?那你还带着面具,有这么神秘?”慕容乾白了这人一眼,鄙视说道。
“我叫路人甲”路人甲说完不等慕容乾反应,就轻功一闪,三跳两跳的在慕容乾的视线里消失了。
“路人甲?什么鬼名字?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哪里看着很眼熟?”慕容乾看着路人甲离开的方向,嘴里嘀咕着,慢慢的往回走,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慕容乾还是个路痴。
“该往哪里走啊!”
“我有一个小土豆和大土豆,但是我想吃的是烤鸭,好,那就这条路了!”
慕容乾开始点兵点将,点了个方向就开始走了,但是方向是往回的相反的路。
慕容澈站在了红血教的大门前,已经让看门的门卫去里面通报了,只是时间是不是有点过久了,他微微皱眉看着敞开的大门,里面的甬路上没有一个人,这是邪教吗?邪教不是该五步一小岗,十步一大岗吗?还这么大咧咧的开着门,真不怕被那些人攻上来?
慕容澈有点想不明白,邪教都这么不怕被攻上来,那上一世自己怎么死的那么憋屈,难道就是那个所谓的宝藏?要真是这么回事的话,那岂不是……
白玉霖正在为无悔诊脉,白玉霜无聊的坐在旁边喝茶,听到守卫来报说慕容澈来了,几人面面相觑,他不是都是翻墙过来的吗?
“什么qíng况,今天太阳打西面出来了?还会走大门了?”白玉霖收起脉枕说道。
“鬼知道,天天就知道翻墙,知道的是我们故意放他进来的,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我们红血教没人才了呢!”白玉霜不屑的说道。
无悔还在昏睡中,昨天慕容澈走后,应该是qíng绪牵动过于波动,让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安生了,折腾了大半夜到天亮才睡下。
“那让不让他进来?”白玉霜征求白玉霖的意见,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不让进,害无悔的身体这么糟糕,该凉凉他!”
“嗯,说的对,不该让他这么轻易的把无悔接走!”白玉霜说着还不解气,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白玉霖看着不解气的白玉霜,嘴角轻轻挑起一丝坏笑,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一伸手就把他给捞到了怀里,把刚刚摔茶杯的左手轻轻的拿在手里,慢慢的抚摸着。
“我知道你也是心疼他,但我更心疼你!”
“要是我当初没有跳崖的话,那无悔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份罪了?”白玉霜说完这句话有些失神。
“傻瓜,那受这份罪的不就是你了?我们又岂会相遇?”白玉霖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白玉霜的手,还有他的手腕上的疤痕。
“我啊!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背叛了主人,还有老主人,我要沦为牲畜的!”白玉霜虽然嘴里说着比较狠毒的话,但是话里的语气,似乎是解脱。
“沦为牲畜,我也会找到你的,有我陪你!”
“阿霖,我很庆幸能够遇见你!”
“我也是…”
白玉霖的额头抵在了白玉霜的额头,早晨的余晖照she在二人相依的身上,投she在地上的影子也很温馨。
就在慕容澈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那个去通报的侍卫小跑的过来了,请他进去,慕容澈稍微的平息了一下自己体内的怒火,微微一笑随着守卫走了进去。
“稀客啊,慕容大家主光临寒舍,有何贵gān?”白玉霜喝了一口手里的茶水说道,完全不把慕容澈放在眼里,也没有起身相迎。
“确实有一事,是关于辉儿的…”慕容澈也不客气的直接说道,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玉霜给打断了。
“是辉还是悔?”
慕容澈微微蠕动了一下嘴唇,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白玉霜,心里不禁有些吃惊,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让煞回调查的资料,也算是费了点时间,被白玉霜一言道破,那是在证明谁的无能?说好的重生复仇,怎么还是这么的被动?
慕容澈出红血教的时候,白玉霖叫住了他,慕容澈很意外,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玉霖,这个时候叫住了自己,是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