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这会已经想起来了,这恐怕是老天爷让自己赎罪的,所以让自己重生了,依稀记得是将近两年前的事qíng了,因为沿途救了一个文弱少年,爱上了慕容澈,所以就打算下点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好受宠,但是自己对那个少年完全没有chuáng第之意,所以在药效发作的不可收拾的时候,恰巧到了无悔的折磨日,顺其自然的为慕容澈解了那药的药xing。
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是慕容澈规定的折磨无悔的日子,先是房事折磨无悔一夜,然后又是一百鞭子,抽完鞭子,继续向往常一样做些低贱劳累的活计,像是:劈柴、到水、打扫马匹出恭便盆等等,一日下来能休息个两三个时辰就是身体最好的时候,有时受完刑罚,劳作慢点,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
因为是影卫,所以有时慕容澈还会派他去坐危险度比较高的任务,受伤了没有伤药,只能依靠自身自我慢慢的愈合伤口,没人也不会有人会想要帮助他,就在有一次,因为无悔的每日吃食只有一顿,还非常的差,有一个新来的奴仆,看着无悔没有领到吃食,把自己的吃食分给无悔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结果当天下午就消失在了慕容府,不知去向!从那次之后无悔再也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了,也因为这个原因,也就没有人再敢对无悔有一点点的好,每次错一点都是拳脚相加,rǔ骂责罚无悔,其实慕容澈没有示意过要如此,但是奴仆们这么做了,可是慕容澈没有阻拦,那些下人也就更肆无忌惮的欺负无悔了。
慕容澈忽然想到昨晚似乎是无悔在他的身下的,怎么会一点无悔的痕迹都没有呢,急道“锦叔,无悔呢?昨天不是他在我房里吗?这会儿去哪里了?”
锦叔诧异看着慕容澈“主子?你是主子吗?”
“当然是,无悔呢?把他叫过来,我要见他”慕容澈说的理所当然命令道。
“可、可是无悔应该在刑房受刑”锦叔看着这么反常的主子,说话都口齿不清了。
“什么?刑房?今天什么日子了?”
“今日九月十五是每月第二次受罚的……”锦叔还没说完,就听到门被风刮到的声音,再看慕容澈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锦叔愣愣的看着慕容澈离去的方向,心里嘀咕“怎么感觉主子有点不一样了,希望主子能对无悔那小子好一点,不要再折磨这么好的一个人了!”
慕容澈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刑房,进入之后才发现,没有无悔,然后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还是一边整理刑具一边说道。
“唉!老huáng啊!你说那个贱人真的是很耐打啊!每月两次一百鞭,旧伤没好又添新伤,那浑身的伤疤啊!那叫一个惨,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次更夸张,浑身上下都是青紫於痕,看来这次主子对他疼爱的很啊!刚刚挨打的时候,要不是泼了几次的盐水,好几次都即将昏厥,明显是身体被过度开发的太厉害,你也看见了他的腿间流出来的东西,隔着裤子都浸透了,看的我都想上他一次,上男人是不是真的那么慡啊!啧啧”。
被称为老huáng的人鄙视道“想死你就上他试试,看主上不拨了你的皮,想上男人,就去找男人去,少在这啰嗦,被人听见了,我可不想遭殃……”
只是老huáng还没说完,就被震到了对面的墙上,摔倒了地上,另一个想上无悔的男人,扭头看见了慕容澈“主子饶命啊!主子饶命啊!”不停的磕头请罪。
“无悔在、在哪里?”带着怒气的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应、应该、该在清洗恭桶吧!”吓得这人连一句话都说不顺利,只是以后不需要他在说话了,在慕容澈转身离去的时候,那人也应声倒地,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了。
慕容澈又来到清洗恭桶的偏远的下人院子,还没到门口,就闻到骚臭的味道,让人不禁作呕。
“贱人,快点gān活,还有好多活等着你做呢!哎呀,你还打算睡觉吗?看来不打你,你是不会快点gān了,还想不想吃饭了?”话音刚落,类似藤条的声音,啪啪多少声。
慕容澈听到声音更是加快速度赶去那院子,进了门才发现,院子里有许多的恭桶,散发的骚臭更重,只见一个人cha着腰,手里不停的挥舞着另一只手,打着地上缩成一团的无悔,脚还用力的踢着伏趴在地上的无悔,慕容澈用尽全力一掌把施bào的仆人打的飞到院落的死角,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