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原本是因为沈府的地位才有意封后,后来皇上是真的看上了她。”花娘轻轻说着,毕竟议论皇帝也是大忌,“但是沈莺拒绝入宫门,皇上还特意为了她改了很多宫廷一直以来的规矩,想用真心和诚意感动她,只是沈莺依旧是拒绝。”
“吾皇对沈莺真可谓是一再退让,从未以圣旨试压,但从这件事上说,他也算是真男人了。”蕙娘感慨了一句。
“那沈莺是不是?”白白脑子一转,一个皇帝做到如此还求不得,她能想到的就只能是她心里有人了。
花娘点点头:“后来有消息传出来,说沈莺是因为爱上了自己的师父,才拒绝了皇上。”
……
“而且那人还是个有妇之夫。”蕙娘接上话。
……这下白白是真的惊呆了。
“蕙娘!”花娘轻斥了一句,“把话说完。”
蕙娘嘿嘿笑笑,“花娘,你呀,真是不会讲故事。”
白白和夏青无语对望,以前怎么没发现蕙娘这么喜欢吊人胃口。
蕙娘这下也不藏着了,一口气把事qíng说完:“听说,那人是沈莺的师父,夫人早亡,有一个女儿。那沈莺却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他,甚至连皇后都不要当了。这事传出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议论她看不清。”
“她那是为爱,可敬可佩。”花娘不忿地说了句。
白白和夏青都是有些替安夫人心疼和惋惜:“那她师父呢?”
“死了!”
白白一惊,“怎么死了?”
花娘和蕙娘对望一眼,都是抿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那他们有结果吗?”
两人还是摇头。
“那她师父是不是姓安?”
花娘一惊:“姑娘怎么知道。”
“我恰好认识她,而她一直是以安夫人自居。”她又想起了杏儿,该不会……
白白长叹一口气:安夫人啊!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这又是怎样一份爱?!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有了这样的慨叹,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此时的京郊大营,夏炎他们已经要准备开拔了。
“王炎,帮我端菜!”伙头军陈头扯着嗓子喊道。
“是!”夏炎跑过去端了菜去帅帐,“王爷,属下给您送菜过来。”
“进来。”
“给他们传好信了?”安王坐在上位看着下面在布菜的夏炎问到。
夏炎点点头,也不说话。知道要去北方的时候他就传了口信。
“还有件事,宫里四月初四要摆宴,我给你推了。”
夏炎还是点点头。
“沈燕归给成白白求了张请帖,邀她去宫里了。”
夏炎布菜的手一顿,皱眉抬头看着安王:“有没有危险?”
“她之前惹的小麻烦,可能会有点麻烦。”
梦嫣公主的事他知道,也是因为这事他才被罚了。“王爷!”夏炎跪下,他的人还没有这么快能渗透到宫里。
“我只能答应你,在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的人才会出手。”
“谢王爷!”夏炎起身告退。
“伤怎么样了?”安王的问话让夏炎一顿。
“无碍。”
“嗯,我会在京城过了清明再走。虽说最难熬的冬季已过,不过北边始终是前线。”后面让他要注意安全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就是因为危险才会让他去。
“我会活着。”夏炎说完不回头的走了。
“臭小子。”安王笑骂一声,心里到底是担忧的,“语娴,保佑儿子。”
晚上,夏炎有些失眠,虽然他很坚信白白对他的心,但是自己毕竟要离开那么久,一想到沈燕归那厮天天往白白跟前凑,他就有些郁闷。
“三十三。”
“在。”
“燕相最近有些闲,传话回去,给他找点事。”
“是!”三十三趁着夜色翻身到夏炎chuáng边,“人引出来了,但是跑掉了。”
三十三说完能感受到黑暗中夏炎已经明亮锐利的眼神:“那人轻功非常好。”
夏炎一听皱眉,“可有jiāo手?”
“没有,按照您的吩咐,传了田书知道十五年前的事qíng的消息出来,那人当夜就去地牢了。但是他反应很快,几乎是刚到就发现了埋伏的人。十九和基地其他人都是第一时间追了出去,不过那人还是逃掉了。请您责罚!”